以静不由惊讶:“还有谁说过?”
君繁:“我。”
以静听罢,想了下的道“这没什么奇怪的吧,人与人之间无论朋友还是什么的,会走在一起要么是因为共同爱好,要么是共同语言,我能和君繁哥他们从小到大的保持交情,很大程度上来说,我们性格比较相似,对吧。”最后一声是问君繁的。
不然分隔国内国外,仅凭小时候那点子交情把友情维持到现在十几年,怎么可能。
君繁却冒出一句:“静静和阿礼一样,都是让人心疼的人。”
以静没懂这句话,只当是君繁温柔而说。
罗姜却懂了,看着一车子的三个人,胸口忽然有些嫉妒,嫉妒暮以静和君家的交情,明明国内国外这么久,在小时候他们那会通讯还不发达,也没手机,可偏偏他们还能靠着一封一来一往的信,一直保持联系到后来通讯发达,电脑,手机。
这说的就是那什么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了吧。
车子停在罗家前。
罗姜下车前。
君繁叮嘱说“和叔叔阿姨好好谈,别动气,尤其是叔叔。”
罗姜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老头子若不好起来我便得一直留在这里,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跟老头似的所以我不会在这种时候气他的,别罗里吧嗦的了,回去吧。”砰的一声,他将车门关上。
“再见。”以静挥了挥爪子。
“保重。”童雅跟着挥了挥。
两张端着同步端着同情的表情让罗姜看得恼得牙痒痒的想打人,这时屋里有佣人走出来,他道了声快走吧,迈开长腿进庭院。
君繁的车也同时开走了。
佣人忙忙的说“少爷,太太一直在等你回来呢。”
罗姜眉头一皱;“我爸呢,睡着了?”
佣人回答;“没有,先生也在等你。”
都在等他,又为了公司代理的事情?
罗姜双手插在口袋里皱着眉一边沉思的一边入屋,房间的沙发上,罗太太端着杯子,喝着茶,床上躺着罗父,看到他进来,张口问;“那孩子呢?”
罗姜以为他问君繁,淡声回答;“自然是回家了,不然还住咱家等看戏不成。”
罗太太不满的道“怎么和你爸说话呢,不知道你爸病着。”
罗姜不耐烦的说:“…要不是他病着,你们会让我回来吗,有时候真不知道是你们欠了我,还是我欠了你们。”
好在罗父已经适应了父子之间的相处,没半丝波澜的回答他刚才的话“正是因为我们家现在这种鸡飞狗跳的状态所以才越需要留人,我和你妈商量过了,你也恰好到该结婚的年纪了,那孩子,我们看可行。”
罗太太也跟着说“虽然年纪小了些,不过好在君家不是计较年纪上的人,只要你对人家足够好,他们肯定不会有意见。”
罗姜越听越觉得不大对。
什么叫结婚的年纪,又什么叫那孩子,我们看着可行。
身在豪门中一般家族企业有什么波动需要靠联姻来稳固这点罗姜早清楚了,回来前也做好了准备,可听他爸妈的意思……
他脑海里浮现了童雅的身影,说“你们想让我娶童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