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最多就是砸砸家具打打人的年轻男人俩兄弟完全完全没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幕出现,在他们傻眼住的功夫,以静已经从震惊里恢复冷静,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当”的一声,手里木棍直直的砸中了抓着女人手仿若阎罗般笑个不止的光头男人的后背,七八斤重烧火的木棍砸得那个男人一下子直不起腰来,“操tm的不是叫你们看好那两个老东西吗?”真是疼死老子了!
“不,不是他们啊二哥,他们被绑着呢。”
“那这破东西谁丢出来的?!”
随着这几段话,年轻的俩兄弟也被从震撼中回过神来被极大的负罪感取而代之的上去喊着彩姐我们来帮你和那些高利贷的人干了起来,以静抓了沙发上的毯子到了年轻女人的身边让她能够把身体严严实实的遮掩起来,“阿姨,没事了!”
年轻女人死死的抓着以静的手哆嗦个不停的。
以静被她抓的很疼,默默忍着,因为她知道女子心中所受的是自己这点疼远远没办法比上的。
欢子则因为女子遭受了这样的对待感到了极大的愤怒,“阿姨,你别怕,我们已经报警了!”
话落音时外头的邻居也纷纷来了,在目睹了里头和他们想像里完全不同更残忍没人性的一幕后怒起的将这些高利贷的人全部的打倒在地上捆绑起来通打一顿等着警察到来。
有不知道情况的邻居问着怎么回事。
早闯进去知道怎么回事的人则给这些人解释着,等听说了后邻居们纷纷不敢相信的,人性都是淳朴的,他们虽然没办法帮上陈彩但是也不愿意看着她被糟蹋,最初进来的阿成俩兄弟忍不住去找以静和欢子庆幸着,还好,还好有听那孩子的话进来,否则后半辈子良心怎么过的去!
“这群畜生!人小彩的老公才死了居然当着……当着……恶心,呸。”
“狗东西,打死他们。”
当邻居愤怒而起的时候,年轻女人哆嗦的身体忽然停住,她擦了擦眼泪的对以静说,“我记得你,你是上次我丈夫跳路地方的那个孩子吧,谢谢你,我去换件衣服……”
以静说是我们,却并不放心她一个人的说,“阿姨,我陪你去。”
欢子则更直接些的,“阿姨,你不会想不开吧?可别这样啊,你还有两个宝宝呢。”
年轻的女人像是明白她们心意似的凄惨一笑,“放心,阿姨不会想不开的,我还要看着那些骗取我丈夫去贷下高利贷,让我家破人亡的畜生不得好死,接受法律的判决呢,我怎么会想不开呢。”
她说的信誓旦旦的。
不过以静和欢子二人到底不放心,陪着她到了换衣服的房间门口守在门口,一旦里头有什么不对的动静也好立即进去。
还好,几分后换好衣服的年轻女子出来了,在面对公婆老泪纵横的脸时到底忍不住的落了泪,婆媳二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之后是警察录取口供之后拍照取证表明会给他们个交代,在年轻女子和公婆千期待万感恩和恨意的眼神里嘴里还在放狠话说我们背后有人,是姚先生的高利贷四人被抓上了警车。
有邻居安慰着年轻女人和她公婆二人说没事了,结束了。
其他人也纷纷安慰着。
欢子转头看到以静目光一直追寻着警车,立即说,“那几个混蛋肯定要得到报应的。”
以静说,“欢子姐你真的觉得他们会得到报应吗?”
欢子,“?”
以静想到刚才听到高利贷几人说的姚先生,其他人都没放心上,她却有种不大好的预感,如果那位姚先生是她认识的那位的话,那这个事情恐怕不会轻易结束。
她皱皱眉的希望自己只是多想而已,偏生她的破预感向来准的很,隔天年轻的女人出现在了她丈夫跳楼的地方,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站在同样高高的楼上。
罗姜简直想一脚踹翻一张沙发,妈的,想寻死觅活去哪不好非要选他这里,他这里难道是跳楼的风水宝地吗?
然而等听说了女子被QJ了后他的愤怒化顿时化为了愕然,震惊,想到那日朋友打给他的电话,如果那个时候他要是多在意一些的想个办法带人过去什么的是不是或许那个女人能免受那样的遭遇?
不对啊……
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别人的事与他有什么干系,他又不是知道不去管,而是不知道所以才没管而已。
妈的,他是不是和暮以静那群小圣母呆在一起都有些多愁善感起来了,罗姜郁闷的要死,看着要跳楼哭的悲戚无比的女人烦躁的想着我不是圣父啊,我就是不想让自己的楼里再多个跳楼的人,打了一通电话出去,“喂,冬子,你们之前要帮的那个女人正要跳楼你们知道不?”
真冬回答罗姜说,“罗哥,我们在看电视直播,那个阿姨太可怜了。”
罗姜沉默了一瞬说,“本地台吗?我也看看。”
这是一条收视率毫不夸赞的说占百分70人口都关注的新闻。
如果说单是女子的丈夫跳楼还不足以吸引外界的吸引力的话,那么夫妻俩人先后要跳楼对媒体来说却是个大大的卖点了,当楼下楼上聚集了新闻媒体时大家也知道了这个女人要跳楼的原因是因为在她丈夫死后,高利贷的人进了她的家把她QJ了却没能得以受到法律的制裁还在今天出现在她家门口放狠话威胁。
又对着媒体直播的镜头讲出了她的丈夫之所以会贷款高利贷除了为了孩子的原因之外也是受到了教唆的,而那样教唆他丈夫的人名字叫做姚正堂。
姚正堂这个名字别的市区的人恐怕不熟悉,但对A市的人来说却熟悉的人,因为电视常常报这个人做了什么什么善事,然后更重要的是他有个兄弟就是姚氏企业的总经理。
“我手无缚鸡之力之力,也没什么能力让应有的人受到惩罚,我唯一有的就是用我的命来求个公道,就是很对不起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