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静回答这位曾经在A镇和他们玩过团结心游戏的城里少年说,“我们不叫喂,还有,请你别挡我们的路。”她可不想没按时跑完圈然后获得加倍惩罚。
许是因为长大懂事了,少年不在跟镇里那事一样嚣张,而是跟在他们身边跑问说,“我问你啊,君礼倾是不是要死了?”
“你才要死了。”江夕洋没好气的回说。
“+1。”以静一脸冷艳脸。
“什么+1啊,我是说真的……”那少年急急的讲,“我听到了礼倾那个教练的电话,说他出国去动手术了,手术失败率很高的,如果成功的话他三五十年就能回来,失败了,哎呀,这狗咬我做什么……”被盖尔猛的一下扑到脑袋跌个狗啃泥的姿势,他很怕被咬的喊以静:“快把它拉开。”
以静毫无同情心的摊手说活该,并很理解盖尔的心情说“+1就是指我支持班长的话,至于这个,谁叫你在它面前说它主人要死的,你不知道它有多爱它的主人,爱到一喊它主人的名字连红烧排骨都不跟我抢了!”连美食都可以弃之而去的爱,这是得多深沉的。
盖尔气势很凶,声音是平时的三倍:“汪汪……”
眼神也很凶。
牙齿也似乎咬牙切齿的。
少年吓得手打脚踢的,以静看得不得不出声:“盖尔,回来。”当然,不是怕少年出什么情况,而是把它被少年打伤。
盖尔不听话,用牛肉干诱惑都没办法。
以静特惊讶,又深觉难办的对少年说,“你看你把它吓的伤心的,连牛肉干都不想要了。”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对狗有过敏的,你快把它带走……”
过敏可大可小,大的话可能致命,以静顿时不敢由着盖尔再吓唬少年了,喊道盖尔快回来。
平时一喊就乖乖回来的盖尔这次却无视了以静的命令。
她惊讶了。
江夕洋也上去帮忙要抱走盖尔,奈何这狗狗很生气,不听话,还要咬江夕洋,被以静很迅速的一声你敢喝住,然后蹲下对它说“听话,放了他给你吃牛肉干。”
“汪汪……”不听不听。
“要不我去教练的厨房给你偷根排骨?”
“汪汪……”不听不听。
“两根!”
“汪汪……”
盖尔很委屈的回眸看她,似乎想表达什么。
以静对上它的目光然后刹那仿佛明白了它想要什么,不过不大确定,转头对少年问,“那位礼倾哥哥不会有事的吧?”
少年已经被狗弄的脸上起了红点点,很急的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听到礼倾那教练打的电话。”
不过他觉得……
这事很大可能是真的。
然而话没说出口就叫以静淡淡地打断,“上去捂住他的嘴。”江夕洋立即照做。
在拯救了一个无知少年的半条命后,以静对盖尔喊话说过来,它不依,用爪子挠了挠少年似乎想报仇。
“别以为你偷偷挠我就看不到,你要是把他挠出事了,我就得把你每天的三餐骨头费用折成医药费赔给它,不够的话还得把你卖了。”
盖尔平时温和的目光从很凶变成了极度的不情愿,然后放开少年向以静慢步迈去。
平常以静虽然愿意抱它,叫它跟着,可因为天生就怕小动物所以很少帮它揉毛什么的,这会犹豫了几秒,伸出手揉了揉它的脑袋顶说:“放心吧,你的主人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