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解决?”
塞西瑟拉语气发抖,不是畏惧,而是对未来的迷茫与痛苦。
“有。”
西格玛将众人拉入黄粱系统,他沉吟许久,说:
“我们要让叛乱发生,让混沌分裂。
只有在夹缝中求生存,才能等待变局。
这是唯一的活路。
其他的…
或许我们能在开始得到很多,可我们守不住。”
“有必要这么拼吗?等天朝的军队回来…”
“没有天朝!”
西格玛忽动雷霆之怒,暴喝出声。
“放弃你那指望他人拯救的思想,给人当狗,被人看不起就得受着,被人杀了也不能狂吠!
不想当狗,就靠自己走出个人样来!”
平复情绪,西格玛沉声道:“还有谁有不同意见?”
“这会死很多人。”
“想进步就得有牺牲,能靠死一部分人就拿到机会,已经不错了。”
“没问题,要告诉尔达吗?”
“…不告诉,我了解她,所以,她不能知道。”
“她是你的妻子。”
“她就是我老子也不行。”
“原体们呢?它们要知道吗?”
“得知道,我会给他们单独建一个空间,亲自教导引领它们。“
约翰等人起身致意,纷纷离去。
他们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接受了注定的死亡。
打天下很难,敌人凶狠又狡诈。
守护天下更难,敌人躲在暗处伺机而动,还有那些曾经的朋友,变成了来自背后的尖刀。
。 。
“所以…你究竟行不行?”
中年男人躺在手术台,他看着围着自己绕圈的大只佬抓耳挠腮,心中无语。
本该吐槽的他没有过多的情绪,敞开的胸膛中,心脏稳定的跳动,泵动血液流经全身。
来这真的是没办法的办法,全家要饿死了,他听说来这能给食物,看到家里人真的被发放了食物,他就来了。
没想到这财主(地主家的傻儿子)看起来确实不太聪明,自己这条命也得搭在这里了。
无所谓了,没有他们给的赈灾粮,家人已经死了;没了自己的消耗,家人还能多活一阵。
“那什么…你先别急,我想想。”
西格玛单手托着取出的胆,他忘了肝胆两个器官,哪个先改造了。
想不起来了…
先试错吧。
西格玛:“现在大部分人顶不住这种基因改造。”
白鼠一号:?
“但我寻思你可以。”
白鼠:!
缝合胸腔,注射营养液和镇定剂。
男人的体型在膨胀,多年营养不良的干瘦身躯被强壮的肌肉所充盈。
生物炼金术改造着他的躯体,手术成功了。
与此同时,几声有气无力的哀嚎响起,随即了无音讯。
“那是什么声音?”
“进步的声音,朋友。”
将男人扶起,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不会影响行动。
“乌索坦…不错的名字,去脑机接口那学习新兵教程,然后去领取你的武器吧。”
受试者走后,处理完第一批后勤事项的马卡多带着秘密级公文表过来找西格玛签字。
“记不清是正常的,他们的改造确实…嗯,有点过分。”
“生物科技的使用,疑似有点过于开放了…成何体统!”
此话并非吐槽。
大多数人以为的亚人,不过是体型有点区别,或者长个兽耳顶天了。
实际上亚人的范围异常宽泛,身上长羽毛的、长鳞片的,顶着个牛头用马脸的,甚至繁衍后代靠生蛋的…
就这,还是有个类人外形,看起来能和“人”的概念连在一起的。
马卡多刚来时,遇到过巨型蜘蛛,然后发现这也是人。
抛开它们没有人类外形,并且尾部可以产下密密麻麻的卵,还会吐丝,喜欢吃昆虫等事项不谈。
它们说的是对的。
至于那些投靠亚空间的家伙,搞出来的东西更是翘楚中的翘楚。
几十万人血肉融合,黏起来的肉丸子,粗糙的体表长满眼睛和裂开的大嘴——这是人。
玩社达,只是玩不明白,觉得人类要克服困难,所以体内体外翻转,没事把内脏放在外面风干的——这也是人。
喜欢学知识,然后脑子太大没法移动,头重脚轻,把四肢和躯干顶起来,并且躯干干瘪的像一个没发育完全的四指手掌——这还是人。
以上是相对正常,可以理解的。
至于那些把神经系统剔出来结网,或者抱团当史莱姆的,在人类母星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
每每回忆初次登陆见到的景象,西格玛不由得血压升高,杀气四溢。
“爆矢武器已经设计完成,批准一下。”
马卡多是不太喜欢这种武器的,它们动静大、沉重,不利于单兵携带,而且续航有限——粗大的爆弹就是全副武装又能带多少?
恶劣的战场真的全指望后勤给你送弹药啊?
可是高斯分解武器的造价太高。
激光枪…星神为光的二象性加了补丁,使得打出的光束能量在接触实体的瞬间能够和实弹武器一样造成伤害,打穿半米建筑混凝土什么的不在话下。
但是这玩意遇到水汽浓重的环境会立马趴窝,存能不够。
相比之下,爆矢武器优点显得强势:适应能力强,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发挥作用,打出伤害;造价便宜,威力够大。
顶着后勤爆炸的压力,西格玛批准武器投产。
面对被擦的闪闪发光的盔甲,西格玛进入着甲室,战锤已经根据需要,自动变化成长剑。
他以后再也没有名字了,只有作为代号和凝聚人类符号的帝皇。
他会带领人类击败敌人,最终离开摇篮,整体飞升。
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乌索坦将风暴军团的闪电旗帜插在最高峰。
人类帝国的第一支军队——风暴军团宣布成立,他们会统一泰拉,击败军阀。
身披坚甲,手持自动火箭发射器与带有重大噪声的链锯剑,胸口带有交叉闪电与雄鹰标识,改造战士出征。
周围的军阀对自称“帝皇”的家伙和他手下的军队发出嘲讽,仅此而已。
他们都觉得这不过是又一个野心家或者疯子,不把这支军队当回事。
类似的事情多了去,谁知道他们是哪根葱?
很快,军阀们就要乐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