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听她这么说,原本气鼓鼓的莫名被安慰到,不住点头:“嗯,还是小姐你聪明,这样一想的话;奴婢心情好多了耶。”
姜宁噗嗤笑出声,乐得不行:“你啊,没必要因为些陌生人置气,我们赶紧走吧;那狗皇帝肯定还会派人来的,我们现在目标太明显,不安全。”
“小姐,那我们赶紧走吧。”
一行人继续走,朝着难民队伍的方向去。
小圆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凑近了些,神神秘秘道:“小姐,陌王一直在看你诶,你们在崖底没发生什么吧。”
“·····”
姜宁面色一僵,脑中全是山洞里,那些混乱的画面;这虽然是没发生关系,但跟发生了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她到现在面对君陌还是很不自在。
看着有些出神的人,小圆心里一惊,那陌王看小姐的眼神真得很不对劲;难道他们在崖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孤男寡女相互依靠。
很容易互相有好感的吧,小姐呢,是不是也对陌王有好感;可他是残疾,还被陛下追杀,怎么看也不是个良人。
姜宁回过神后,见小丫头满脸纠结的样子,觉得很是搞笑;伸手捏了捏:“小圆,你这一路上吃不好的,这脸上肉肉是一点没少啊。”
小圆嘟着嘴,很是不服气:“小姐,你又欺负人家,讨厌啦。”
“说吧,小圆圆你又想什么呢?”
“小姐,陌王看你的眼神,很是不一般;对你应该是中意的,那你呢,对陌王感觉如何?”
姜宁扯扯嘴角,随意道:“不如何,现在可是在逃荒,哪里有功夫谈情说爱。”
“小姐,奴婢觉得陌王虽然长得好看,但不是良人;残疾之身,怕是很难给小姐幸福,虽贵为王爷,但被陛下追杀,明显不受宠的。”
“您若是对他有意,那日后是不是也要被牵连,经过难民这件事;奴婢觉得有时候,还是明哲保身更重要,情意不情意的不是很重要。”
姜宁看了眼来自后面的死亡视线,嘴角抽了抽,想到那人深厚的内力;确实有可能听见,善意提醒了下:“小圆啊,莫要背后说人哦,因为很可能会被人听到的。”
小圆压低声音,小声说:“不会的,这么远呢,陌王是不可能听见的;小姐你就放心吧。”
“您现在对陌王是否有意?”
姜宁靠在马车上,闻言笑了笑:“这个很重要吗?”
“重要,您若是对陌王有意,那奴婢自然以后也要当他是未来姑爷;虽然吧,奴婢觉得他不是良人,但只要是小姐中意的,奴婢也····尝试着接受。”
姜宁看着她一脸勉强的样子,乐得不行:“好了,暂时还不需要考虑这些,他还没过考核期呢;要是表现不好的话,谁要对他中意。”
说完瞪了一眼,后面直勾勾盯着的人,这人真是不矜持;这都出来了,能不能收敛一点。
“哦,这样啊,那奴婢放心了;小姐既然现在无意,那好好考虑下,陌王确实不那么合适。”
“夫人在世的时候,给小姐安排了退路,就是为了让您可以开开心心活;若是进入皇室,那日后有的是麻烦,岂会快活。”
姜宁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想到我们小圆这么厉害,还有这番见识,皇室就是个大染缸;数不尽的麻烦,确实需要好好考虑下。”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家小姐我自有办法的。”
她想的是,陌王这边只是过渡而已,两人各取所需谁也不吃亏;非要说吃亏的话,那是陌王更吃亏,毕竟要分一半财产出去。
一年为期,到时候就是和离,她也是不吃亏的;名义夫妻罢了,就算和离也不会有负累。
夜莺走在马车一旁,目光盯着自家主子脖,眼里满是疑惑:“主子,需要属下给你拿药膏吗?您的脖子被蚊子咬了吧,这蚊子也太大了些。”
君陌冷冷扫了他一眼:“闭嘴,本王无需药膏。”
“啥,王爷这是为何?”
夜风在一旁咳了一声,给了个眼色:“夜莺,莫要多话。”
这是个不会看眼色的,主子脸都冷成这样了,还巴巴凑上去找骂;再说了,主子那痕迹,明显是人用牙齿咬的。
这个睁眼瞎,怎么就是看不出来呢。
夜莺闻言挠挠头,将满心疑惑压下去,主子这次上来好奇怪的样子;一直看姜姑娘的马车干什么,难不成是想吃姜姑娘做的吃食。
越想越对,自动脑补了一番,不住点着头。
夜风看着那个傻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翻了个白眼;直接别开头,心情有些复杂,这就是知道秘密不能说的煎熬嘛。
还真是·····刺激啊,主子明显对姜姑娘情根深种,可人家对他;明显没那么在意,难得主子那龟毛的性子,居然也有吃瘪的时候。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三日不眠不休赶路,总算是追赶上了难民队伍,那些难民见煞神们追上来;惶惶不安,生怕被杀了。
结果人家连个眼神都不带给的,慢慢放下心来。
小圆见状嗤笑一声,没好气道:“小姐,你看他们那副样子,可真是够好笑的;就那么怕我们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时候趁人之危的时候,可没这么胆子小。”
姜宁嘴角勾了勾,随意道:“何必跟他们计较,这么多人,杀了还要埋没必要;再说了,相比较杀,让他们惶惶不安更好。”
“时刻提心吊胆,这种报复,不是更好吗?”
“嘻嘻,这个也是,小姐聪明;就是要这样钝刀子割肉才疼。”
姜宁挑挑眉,看着跟黑化了一样的小圆,有些不解;走到凝霜身边,好奇问:“凝霜,我坠崖的时候,你们在上面还发生了什么?小圆怎么一下子变化那么大。”
凝霜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复杂:“小姐,您坠崖后,小圆在上面焦急等着的时候;有一对母子上前安慰,她本以为人家是好人,给了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