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吃了药,感觉心口绞痛的感觉好了些,身体也有了些力气;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将人扶了起来。
还没等说话,就见她眼神迷离凑了过来,一时僵住;咽了咽口水:“姜姑娘,你还清醒吗?”
姜宁看着那张一张一合的嘴,就觉得好渴,渴到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压了过去磨蹭着。
君陌感受着那份柔软,整个人一动不敢动,眼睛不自觉睁大;手微微颤抖着。
感受着她笨拙的磨蹭,时不时发出的呜咽声,君陌喉结上下动了动;闭了闭眼,正想将人推开,下一瞬喉结直接被吻上,牙齿轻咬着。
君陌有些受不了,墨色的瞳孔闪烁着炙热的情感,不自觉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凑近她耳边小声说:“不要乱动,不然后果····自负。”
此时陷入情果控制的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什么,才感觉解渴了点;瞬间就没了,低声抽泣了起来。
不住用脸颊蹭着,像个猫咪一般。
君陌被撩得眼都红了,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直接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指腹摩擦着唇角,眼里闪过疯狂的占有欲:“宁儿,说我是谁?”
姜宁脑子混沌成一片,迷迷糊糊道:“君陌,我好难受。”
听到她叫着他的名字,君陌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将她的手压在头顶上,两人的衣衫越来越少。
君陌狂热的吻时不时落了下来,等看到她手臂上的一抹嫣红时,骤然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看着,守宫砂,她怎么还会有守宫砂。
眼里闪过惊喜意外各种情绪,最后停了下来,闭了闭眼;最后脑中闪过当初在皇宫内,每个皇子成年后都要接受的教导,催情药还有别的缓解方式。
君陌看着她难受呜咽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拉过衣服遮挡住她几近赤裸的身体;抱在怀里,温柔帮她舒缓着,一直快到天亮的时候,才沉沉睡了过去。
姜宁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完全不知道外面,夜风他们已经快要下到崖底了,到了崖底后;看着四周荒凉的景象,心里沉了沉。
这没水没吃的,主子他们要怎么熬过去,就算侥幸活了下来;没吃没喝的怎么可能活下去。
凝霜面色难看,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哼,要不是你家王爷,我家小姐也不会被连累坠崖,这都过去快十日了;一路上没水没吃的,他们怎么可能熬下去。”
夜莺耷拉着脑袋:“这·····对不住,在下觉得还是找找吧,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线生机,都要试试看。”
“分头找吧,这样也能更快点,要是找到了;别忘了发这个信号,在下都能看见的。”
“嗯,莫要耽搁时间。”
这一觉就睡到了接近晌午,姜宁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微微抬起头就看见,那人性感的喉结上刺眼的牙印,身体顿时僵住。
君陌似是有所察觉,睁开眼低头,两人四目相对。
异口同声道:“你·····”
姜宁低下头,伸手将衣服拉了拉,脑袋缩在里面;耳朵红成一片:“我们是不是···”
君陌轻咳一声,看着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有些不自在:“是也不是,肌肤之亲是有,但守宫砂还在;这里太过简陋,你的第一次不该在这里。”
“···那我的药性是怎么解的?”
君陌抬了抬手,意味深长说了句:“解药性也不是非要男女xx才行的。”
姜宁余光扫了眼他的手,瞬间了然,整个人羞恼得不行。
“你先闭上眼,我要穿衣服。”
君陌听话将眼睛闭上,只是嘴角一直带着一抹笑意,等听到她闷闷的声音才睁开眼;看着她坐在凳子上,整个人有些失神的模样,心揪了一下。
“你····难道还在意君离吗?”
姜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是,跟他屁关系没有,昨夜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你也不吃亏,我们就忘了吧。”
君陌原本带着笑意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跟我划分界限吗?我的清白都没了,你就这么不要我····好狠心。”
“我们根本没有····”
“没有什么,那你看看这都是谁咬的,不吃亏吗?本王从未与任何女子这般过,姜姑娘你说不吃亏,本王的清白你不打算负责,那就灭口好了。”
姜宁看着这样的君陌,有些傻眼:“不是,怎么可能,你们皇室成年后;可都是有成年礼的,你怎么可能还是·····”
君陌低着头,脸上红了一片,这个他不想说;但不说,这个狠心的丫头,等出了山洞后,肯定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我没有,一次都没,你信吗?”
“我知道如今是个残废之身,你看不上也是应该的,罢了;那就随姑娘心愿就是,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姜宁看着他那副,像是被人抛弃的模样,嘴角抽了抽,这都叫什么事;这只是意外而已,再说也没发生实质关系,要不要这副可怜兮兮的。
男子也不吃亏,这种事吃亏的也是女子啊。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君陌低着头,闻言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语气低沉道:“成亲,一年为期,若是姑娘无法对我动心;那一年之后,我放你离开。”
“这一年内,你不能一味排斥我,放开心扉去感受;若是真得无意,那自然是不会耽误姑娘的。”
“这件事对女子名声损伤较大,所以该给的补偿自然是有的,若一年之后姑娘仍无意;那和离书签完后,天下钱庄的一半归你所有,如何?”
姜宁听完咂舌,这大手笔也太大了,天下钱庄那可是各国都有的;这不是天上掉的大馅饼嘛,只是谈了恋爱,还有这么多补偿。
“君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一半的财产;你是疯了吧,值得吗?”
君陌垂下眼帘不看她,眼神里满是执拗,还有一丝隐藏起来的偏执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