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微微低头道:“陛下,若是无事的话,属下先下去安排此事了。”
几日后
各国都流传着这样的传说,据说离国有一块宝地,在上面种粮食高产不说,成熟速度还非常快,有了这块宝地等于有了永远取之不尽的粮食,这块宝地就在京城。
不然之前天灾最严重的离国,为何跟没受影响一样,实在是匪夷所思,除非他们可以解释清楚,这些粮食都是哪里来的,不然的话,他们京城一定有逆天宝贝。
流言愈演愈烈,很快传遍天下,如今战火纷纷,谁不想有这样的宝地呢,有了躲起来安全可以吃喝不愁,哪里用得着受这种苦。
一时之间,离国京城成了香饽饽,各方人马涌入京城。
姜宁知道这个传说后,挑挑眉,眼里闪过一抹心虚转瞬即逝。
羞花还在一旁叽叽喳喳:“娘娘,您看京城现在可热闹了,就是太热闹了吧,吵人真的,客栈都要挤炸了。”
“哦,这样也是好事啊,你看我们这个月可以盈利不少呢,既然不是离国百姓,那不宰白不宰,所有本宫名下的铺子酒楼,全部给本宫翻倍。”
“……啊,这样可以吗?他们不会走吧。”
姜宁眨眨眼,一派镇定自若:“走正好,省得京城乱糟糟的,最近盗窃的事时常发生,就是因为进来太多人,放心吧,他们还没达成目的,是不会走的。”
“反正来的是别有用心之辈,我们趁机薅羊毛不是更好,难得有人送银子上门,不要白不要,对了,闭月你去通知户部明日来一趟。”
“继续这样下去不成,要控制人流量,趁机将信息登记好,以便后期处理。”
闭月微微弯下身,一脸恭顺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这是御膳房送来的酸梅汤,正适合天热喝,您尝尝看。”
姜宁端起抿了一口,轻叹一声:“陛下走了一个月了吧,最近两日可有信来。”
“……娘娘陛下一般七日来一次信,距离上次来信才过去三日,还早着呢,您这么想陛下,怎么不给他回信。”
“谁想他了,你可别乱说,本宫是不会承认的,谁说我没回信,还不是那头鹰太胖了,连点信都带不动,真是白给它好吃的了。”
羞花在一旁小声嘀咕着:“谁家鹰不是带一封信,哪里向您那样,一带就是几封信,那鹰不得累死了啊,难怪见着您都要跑。”
姜宁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本宫那是为了锻炼它负重能力,帮它减减肥,真是没用,每次来吃了本宫多少好东西,居然还有胆子躲着,气死。”
“娘娘,陛下之前也说了,没出事的话就是七日一封信,这没到时间没来信反而是好事,您说是吧,最起码说明陛下是安全的呀。”
“嗯,那是,还是本宫脑袋瓜子聪明,看看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将漠国军心给打散了,这个世上就没吃的解决不了的,如果有一定是吃得不够好。”
说到这个闭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娘娘真是很聪明,居然还想到那个法子,陛下的信里也满是调侃,帝后的感情真是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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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一间书房内
君陌听完手下人的回报,眼神有些怪异。
幕僚嚷嚷着:“这分明是造谣,离国何曾有这样的宝贝了,我们怎么不知道,那些粮食分明是陛下买来的,他们此举实在恶毒。”
“是啊,要是真有这样的宝贝,先皇在世的时候,国库也不会那么空虚,导致陛下一继位,就在填补国库空虚的问题,这些人其心可诛啊,这样分明是将所有矛头引向离国。”
“陛下,属下觉得这件事要澄清,若我们含含糊糊,那日后来离国的人只会更多,时间长了点话,谁知道混进来什么人。”
君陌闻言垂下眼帘,遮挡住眼底的情绪,宝藏?这个还真是有,无限种植产量的地也有,也确实在京城,只是不是一个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人而已。
看来以后还要更小心一点才成,不然的话,娘子怕是要危险了,就是他们抓不到她,那娘子日后也没自由安生日子可过。
只是澄清的话,澄清什么,那些粮食确实来历不明,哪里能澄清,往哪国身上推,都会立马被驳回来,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呢。
君陌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不用了,没必要澄清,这个传说都是假的,这些粮食都是朕早年在各国慢慢搜集的,这里面涉及到朕暗地里的势力,若是将这些公布出来的话,那岂不是要被人连根拔出来。”
“要知道现在各国对我们虎视眈眈,若是没有那些暗地里的势力,我们如何掌握那几国的情况,这是他们的阴谋,你们可不能听,没什么好澄清的。”
“那些怀疑的,尽管去京城好了,风声一过自然就消停了,都听明白了吗?”
幕僚们连连点头:“是,陛下说得在理,如今我们有那机关在手,连漠国对我们都忌惮一二,其他国也只能观望着,可没那个胆子来。”
“就是,不知是何人研制出来的,实在是了不起,那弓弩实在厉害,完全是神兵力气,可惜数量不是太多,不然的话,就是被围攻,我们也不用惧怕什么。”
君陌面无表情道:“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还有个强敌没来呢,沧国之前应该有别的打算,但现在说不定也会对宝藏感兴趣,朕的人一直在盯着他们。”
“近日确实有些异动,我们不可掉以轻心知道吗?”
一提到沧国,幕僚沉默了下去,那确实是个强国,甚至比漠国难对付,这次战火只有它躲在后面积攒势力,一旦要对付哪国,还真是没能力反抗。
幕僚小心翼翼道:“陛下,若是沧国也参与其中,那我们岂不是……”
君陌挑挑眉,语气轻松道:“哦,那就等着亡国前挣扎一下,云先生是想说这个嘛,呵呵,只要他们敢来,就别想轻松离开,就算不是对手,让他们脱层皮还是不难的。”
幕僚见状知道他不悦,也不敢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