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几国之间的摩擦愈演愈烈,很快摩擦变质,彻底打了起来,天下战火纷飞,百姓死伤无数。
漠国因为粮草充足兵强力壮的缘故,每次战役都是战胜国,周边小国也被它不断吞噬壮大自身,而唯一有抗衡之力的苍国无动于衷,任由它不断壮大,像是没察觉到一般。
离国皇宫
君陌看着沙盘上,属于漠国的旗帜范围越来越大,紧皱着眉头,暗自思索着,若是再不干涉的话,他们离国很快就要直面吞噬强大后的漠国。
“各位你们怎么看,如今苍国此举是为何?”
“老夫以为,苍国是为了等,等漠国消耗战力的时候在出手,这样可以大大减少伤亡,那到时候漠国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苍国做了嫁衣。”
“属下不这么以为,如今天下已大乱,苍国还这么沉得住气,明显是另有谋算,还所图匪浅,如今要说毫无伤亡的也就剩下苍国还有离国,其他国都已被拖进战火之中。”
君陌看了眼身后淡然的沐轻尘,坐下来问:“沐卿,你怎么看?”
沐轻尘闻言抬起头,眼里的诧异一闪而过,他没想到陛下会问他的想法,朝前走了两步,恭敬道:“回禀陛下,属下认为苍国跟漠国应该是盟国,最起码私下里很有可能约定好的。”
“不过这也是一场较量,漠国想通过吞噬扩大自身,而苍国想通过保存战力来等待时机,他们都在等一个机会,等对方露出破绽的时候,到时候双方自然要对上。”
“毕竟天下一统是必然,谁不眼馋呢,如今他们在较量,对离国反而不是好事,漠国一定不会停下吞噬的脚步,这样的话,我离国很可能被卷进去。”
君陌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沐轻尘见状继续道:“若是他们提前对上,那对离国来说还有一线生机,可若是迟迟不对上,按照漠国推进的速度,我们一个月后就要跟漠国对上,对我们来说很不利。”
“不利?沐卿,你觉得疯狂吞噬的壮大,是真得壮大嘛,那些人又真得能发挥出战力几成,我离国在其中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这一点最是关键。”
“这……还望陛下明示。”
君陌眯了眯眼,语气认真道:“我们跟漠国这一战是避免不了的,胜则活,不胜则亡国,至于苍国反而不是我们重点要考虑的,你们看两国相距甚远,实在没必要来攻打离国。”
“长途跋涉需要消耗的粮草,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住的,所以我们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漠国,这一战我们必须胜。”
其他人对视一眼,纷纷道:“陛下,这不可啊,我们如何是漠国的对手,这样下去的话,岂不是……”
君陌冷冷看了眼那几个老幕僚,眼里闪过一丝不悦,真是老糊涂了吧,现在的情况哪里是他们能选择的,就是不愿意对上,那也是必然要对上的,哪里能躲得掉。
“这里是各国战损情况,你们先去偏殿住下,好好商讨下接下来的打算,先退下吧,明日再议。”
“……是,陛下。”
等人都出去后,姜宁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着沙盘上的旗帜,担忧道:“夫君,怎么样,有把握吗?”
君陌抿着唇,没吭声,半晌幽幽道:“有把握,只是离国会元气大伤,若这时候苍国暗地里出手的话,我们毫无反抗之力,如今最糟糕的是这两国合作了。”
“正面对上两国,我们毫无胜算,可只有漠国一个的话,就算勉强可以应对,也怕苍国暗地里动手。”
“那几国那么快被拿下,背后没有苍国出手是不可能的,只是为夫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两大国达成合作目的,苍国还愿意主动配合,实在出乎意料。”
姜宁闻言皱着眉,试探道:“夫君,若他们两国真的一明一暗对离国出手,这大国不要脸的举动,我们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用炸药吧,还有之前做出来的武器也可以用上了。”
“尽量减少人员伤亡,反正他们两国不可能放过离国,我们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既然要打,那就打个痛快好了,哪怕最后还是失败了,我们也要让这两国元气大伤,想要一统天下,门都没有。”
君陌看着她眼里的狠厉,轻吐出一口气,安慰道:“没事,现在还不到最坏的程度,若真到了那一步,再用那些东西也不迟,实在是那东西杀伤力太大。”
“暴露出来必然就要被群起攻之,毕竟谁也不希望哪国出现这东西,那意味着他们毫无反抗之力。”
“娘子别担心,为夫可以应对,漠国看似壮大,可重新整合的兵,远不是原先战力能比的,实力是要大大减弱的,再加上长途跋涉过来,对我们来说,反而是好事。”
君陌想到一个可能性,转头看向她,嘴角带着笑意道:“娘子若是无事的话,不如跟为夫过来,正好也有东西要交给娘子。”
姜宁看着他神秘的样子,有些茫然跟在身后,很快两人来到一间暗室。
“夫君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好像从来没来过这里。”
“是,这里是为夫放重要东西的,娘子过来,这里有兵符玉玺还有些调影卫的令牌,若是为夫上了战场,到时这些东西你全部收起来,万一有需要用到的地方……”
姜宁伸手抓着他胳膊,有些急切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跟交代后事一样,说清楚,你是不是打算上战场,前线还有军情没说对不对,根本不像你说那么简单对不对。”
君陌无奈看着她:“娘子没有的事,只是为夫喜欢早做准备而已,你莫要紧张,万一真有那一天,为夫御驾亲征是一定的,离国对上漠国,本来就士气不行,战场上士气不行,等于败了一半。”
“为夫身为帝王,若是能出现的话,那对士气是很大的鼓舞,娘子明白为夫的意思对嘛。”
姜宁听他这么说,心里没由来得恐慌,摇着头:“不行,你不能去,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去了回不来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