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眼眶瞬间红了,别开眼,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多谢娘子,为夫这就许愿,希望可以跟娘子白头偕老;生生世世白首不相离。”
姜宁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这个傻瓜,许愿不可以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不灵了;来,重新来一次,先许愿然后吹蜡烛。”
嘴上唱着生日歌,听着这陌生的歌谣,君陌垂下眼帘;遮挡住眼底的情绪,娘子这首歌谣,他从未听过,一听就不像是离国的。
娘子身上的种种神秘,更让他确定了几分,她不可能是离国的人;或者说,根本不是丞相的女儿,不管她是人是鬼还是神仙,这一辈子他认定了。
两人低着头吃着蛋糕,对视一笑,姜宁玩心大起;指尖抹了一点蛋糕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抹在他脸上,见他呆愣住乐得哈哈大笑。
伸手指着:“哈哈,笑死我了,你现在跟小花猫一样了;可惜不能拍照,不然我一定留着当纪念……”
君陌见状有样学样,直接在她脸上抹了下,对着她哈哈笑:“娘子,现在是两个花猫了,不;你比为夫更花。”
姜宁气得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小气的男人,我就抹了一下,你干嘛抹那么多下;哼。”
“哎,娘子好生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先动手的。”
君陌见她眼睛瞪圆了,眼神宠溺道:“好吧,是为夫的错,娘子你报复回来如何?”
“这还差不多,不过看在你生辰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赶紧吃吧,天黑后还有更好玩的要送给你。”
守在门外的闭月羞花见状相视一笑,羞花眨眨眼调皮道:“姐姐,陛下跟娘娘感情真好,让人羡慕呢;以后能不能让娘娘帮我挑一个夫婿啊,娘娘眼光好。”
闭月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羡慕就可以了,陛下对娘娘好,我们当奴婢的也有好日子过;不该有的心思可不能有,娘娘对这一点是绝对不容忍的,你听见没有。”
“哎呀,姐姐你想什么呢,我哪里有那个胆子;活着不好嘛,我只是想找个侍卫啥的,嘿嘿,到时候让娘娘长长眼多好。”
“现在宫里的谁不知道,我们家娘娘独宠那是头一份,谁敢打陛下的主意;除非是不想活了吧,人家觉得夜风大人好俊。”
闭月看着她一脸搞怪的模样,嘴角抽了抽:“羞花,你收敛点,娘娘愿意宠着你那是恩赐;你可是不能太过放肆的,夜风大人是陛下的暗位,可是不能肖想的。”
羞花嘟着嘴撒娇:“姐姐,你现在越来越像后宫的嬷嬷了,好生死板;这不是没外人,咱们姐妹说说怎么了,娘娘都说了,梦还是要做的。”
“万一真遇上个瞎眼的,那不就成事了嘛。”
“……得,你这丫头说得也有点道理,那你去吧;第一总要在夜风大人面前找找存在感不是,你要不绣个荷包什么的,好歹留下点印象不是。”
羞花眼睛亮了亮,觉得很有道理,只是刺绣……她不太会;要是把鸳鸯修成鸭子,不知道夜风大人介不介意,反正不影响用的话,应该没事吧。
夜风:……谢谢你,不过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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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两人打闹了一番,姜宁看着精神抖擞的人;急忙休战:“夫君不玩了,搞不赢,真得搞不赢;你赢还不成嘛,我认输。”
君陌捏了捏她鼻子,没好气道:“让娘子捉弄人,这下记住教训没,好了;为夫要去批折子了,娘子乖一点,没事去看看父皇吧。”
“他……可能快不行了,很希望你能多去看看。”
姜宁眨眨眼,意味深长道:“夫君,你是认真的嘛,我去对父皇来说;不是死得更快点,哎,那要不我不说话,就顺着父皇说,这样总该成了吧。”
“嗯,他要是说了不好听的,你就当没听见;他反正没几天好活了,为夫要尽快去处理好事情。”
“很快要忙起来了。”
姜宁挥挥手:“知道了,夫君晚上早点回来哦,我有惊喜给你。”
君陌俯下身再她额头落下一吻,眼神温柔如水:“嗯,为夫知晓,娘子辛苦了;若是累了就去睡会,无聊了就去找太妃们玩去。”
“水泥路已经好了,确实如娘子所料那般,非常便利;娘子是上天赐给离国的宝贝,就这么开开心心就好。”
姜宁被夸得快要飘起来,轻咳一声,将人推了出去:“夫君莫要耽搁时间,赶紧去批折子要紧。”
“哈哈,好”
夜幕降临
姜宁用布条将他眼睛蒙上,神秘兮兮道:“夫君,没到地方呢,你不许将眼睛睁开哦;不然有惩罚,可没惊喜了。”
“噗,好的,都听娘子的就是。”
两人坐在高处,姜宁朝下面挥挥手:“可以开始了,小心别伤着自个。”
“是,娘娘放心,不会的。”
姜宁小手捂着他耳朵,柔声道:“等下会有点吵,夫君稍微忍耐下,很快就好了。”
砰砰声传来,姜宁看着升空的烟花,将他眼上的布条扯掉;伸手指着兴奋道:“快看,是不是很美。”
君陌被那绚烂的烟花吸引住目光,再也移不开眼睛,愣愣看着这一幕;这……就是烟花,娘子那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嘛。
那还真是神仙才能住的地方吧,心里有些恐慌,不由得抓住她的手;喃喃道:“娘子,不会离开对吗?”
“……嗯?好生生的我离开干嘛,除非你背叛我,有了别的女人;不然我是不会离开的,这里好吃好喝有人宠,傻子才想着走。”
君陌听她这么说,心里松了一口气:“好,为夫不要别的女人,只要娘子就好。”
姜宁嗯了一声:“记住你说的话,好看吧,我花了不少时间搞出来的;这玩意不好整,还炸了几间屋子。”
“……以后莫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为夫不要什么惊喜,只要娘子平安无事就好;听见了没,要是不听话,为夫可要家法伺候。”
姜宁面色红了红,这个家伙真是,什么家法伺候;还不是在床上欺负人,真是厚脸皮。
古人含蓄个屁,有时候怕是比现代人还要狂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