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喜欢现在彼此的坦诚,对他也没做什么隐瞒:“嗯,他娶我就是为了嫁妆,我爹自以为聪明;就将嫁妆给我了,以为嫁人后,随便诓骗下就能拿走。”
“谁知道我变聪明了,这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君陌嘴角勾了勾,一本正经道:“娘子做得很好,嫁妆可以给,但要看人有没有良心;若是没良心的,你给了他还想要更多,何必喂了狗呢。”
“再说打女子嫁妆主意的男子,真是够废物的,镇安王活着的时候;还算是高门,可惜了,人走茶凉,早早就是个空壳子了。”
“偏偏自己没有自知之明,吃穿用度都要好的,这缺口自然是补不上;娘子自然就被他们盯上了。”
姜宁点点头,也觉得就是这样,要是原主那个恋爱脑;估计还是前世那样,死得不明不白的,原主娘是聪明,可惜是在生意上。
在男人身上,也是个骨灰级恋爱脑,要是不能赚银子;那也是个挖野菜的命。
君陌没听到她说话,伸手扯了扯衣袖:“娘子,你在想什么,我们回府吃好吃的去;这三日辛苦娘子了。”
姜宁笑呵呵道:“不辛苦,见他们两个脸都吃绿了,我不知道多开心;夫君走,我们回去补补,好东西自然是不能便宜外人的。”
“夫君你说,我渣爹要是发现是次粮,是不是要气得当场升天。”
“噗,娘子你可真是调皮,丞相在那朝堂之上都能稳住;那般老奸巨猾之人,哪里会气死,不过生气是肯定要气的。”
君陌眸子闪过一道光,继续道:“也只能生生气,他是不敢回来找我们的,毕竟回来的话;也是怕我们趁机将粮食收走,到时候找个借口拖。”
“丞相可是等不起的,父皇那边还等着他带好消息,他可不敢跟我们耗着。”
姜宁心里舒坦了,毫不吝啬夸奖:“夫君真厉害,神机妙算,坑死我爹真是让人痛快。”
“哦,那娘子有何表示呢。”
君陌抬起手,用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擦着;暧昧至极,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姜宁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手背一直蔓延着,急忙收回手;有些不自在道:“这个,要不我给夫君做点好吃的,好好犒劳下夫君如何。”
“可为夫不想吃那个。”
“·····色胚子。”
君陌扭头瞥了她一眼,挑挑眉:“娘子啊,你怎么又不乖了呢。”
姜宁轻哼一声:“走了,先回府再说,我肚子饿了。”
“那好吧,先将娘子喂饱,到时候娘子再来喂饱为夫也是一样的。”
·····不挑逗人,是会咋地不成。
姜宁被逗得脸颊泛红,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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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京城方向去,之前搬运粮食的时候;那无意中洒落下来的粮食,分明是一等粮,那价值远超十万两。
此次带回去的话,陛下一定会重赏他,梅姨娘在一旁见他脸上带着笑;一看就是心情很好,娇笑道:“老爷,这次回去的话,我们损失的十万两;您说陛下会给吗?”
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有这些粮食在,还怕没银子不成,妇道人家就是见识浅薄。”
梅姨娘见他这般不客气,心里有些不痛快:“老爷,别以为妾身不知,您昨夜是跟那个小妖精出去了吧;宁儿可真是个好女儿,居然给亲爹送女人。”
丞相听她这么一提,身体紧绷起来,想到昨夜那美好的滋味;那殷红的小嘴,是如何服侍自己的,真是手段多样。
声音也够娇媚,虽然是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浑身上下;哪里没被他吃透,如今心情好,不愿跟她计较,她倒是主动提起了。
“哼,梅娘你以往可不是这样的,不过是个小丫鬟;这一路上为夫总要排解下,你日后可是当家主母,怎么这般计较。”
梅姨娘听到这话,差点没被气死,她计较什么了;这么些年,她还是平妻的地位,而不是当家主母,不知老爷到底为了谁留着那个位子。
一个又一个小贱人被抬进府,她只能憋屈忍着,还要装作柔顺的模样;心里都快苦成黄连了,男人可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愤愤道:“老爷要排解,完全可以找妾身,为何要找个小贱人;明知她不怀好意,老爷这不是在打妾身的脸吗?”
丞相眉头越发皱得厉害:“哼,为夫就是找你排解,你可以用这里伺候为夫嘛;做不到对吧,为夫也不舍得如此糟践梅娘。”
“这些事交给水儿,正好合适不是,她手段花样多;为夫可以肆意玩弄,梅娘愿意为夫这样对你不成。”
梅娘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羞恼得不成:“果然是个小贱人,怎么能用那里·····”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有些受不了。
丞相见状,眼神暧昧了起来:“莫非梅娘愿意,若是愿意的话,为夫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里容易伤着了,为夫会心疼的。”
说着指尖轻轻点了点,那娇艳的红唇,语气带着一丝深意。
梅娘想到今日见到那小家人,嘴角带着伤,很是凄惨的样子;心里痛快了些,原来是这样的,看来老爷还是心疼她多一些。
“老爷,之前是妾身不好,您愿意宠幸谁都是应该的;以后妾身不说就是,只是那丫头毕竟身份低贱,可是不能抬进府做妾的。”
丞相眸子躲闪了下,他昨夜被那般伺候爽利了,随口是答应了水儿;这般反悔的话,可是不太好。
敷衍道:“再说吧,为夫腻歪了,到时候送于同僚也是个用的不是。”
梅姨娘闻言笑了:“嗯,妾身多谢老爷。”
两人说着话,外面守卫急切道:“丞相,外面出事了,您还是下来看看吧。”
他们已经走了几日,原本那一车粮,吃得也差不多了;做饭的就准备再去搬粮,谁知这一打开就傻眼了,根本不是之前的一等粮,而是次粮。
还是那种不好的次粮,难怪他们感觉后面马车上的粮,没有第一辆马车的粮重;还以为是错觉,合着根本就是不一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