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满脸笑意,聊就聊,只要你不心梗;随便的啦,她反正是不介意的。
丞相扫了眼,发现陌王也在跟着,眼里闪过一丝怪异;压低声音,小声说着:“宁儿,你看陌王怎么来了,我们父女说点家常话;还是让陌王回去休息得好,你看这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爹,夫君不是外人啊,怎么不能说呢;既然您这么说了,我问问。”
说着朝身后喊了句:“夫君,我爹说要唠家常,你在这里不方便;你要不回避一下,还有哦,我爹说你脸色不好看,病歪歪的还是回去休息去吧。”
这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丞相一脸懵逼看着她,这死丫头是个缺心眼的不成;哪里有这么说话的,不是让陌王生气的嘛。
急忙解释:“王爷,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
君陌眼神淡漠看着他:“哦,丞相看来对本王不满意啊,是觉得本王不行;不能给娘子子嗣呢,还是觉得本王是个残废,配不上丞相府。”
丞相脸色一下白了,额头上汗立马出来了,余光扫了扫他腰间;生怕哪里有软剑,直接朝他砍过来。
“臣不敢···”
“哦,不敢,就是心里还是这么想的;呵呵,本王就是个残废,配你丞相府,也是绰绰有余。”
丞相附和着:“是是,王爷说的是。”
君陌说完,眼神缓了缓:“岳丈大人不用这么紧张,本王只是习惯跟王妃待在一块,绝对没有探听你们聊家常的意思;你若是介意的话,本王也可以回避。”
“不不,王爷不是外人,自然也是可以听得;本来也没什么不能听的。”
转头看向一旁不知所云的人,心口气得发疼,这个死丫头一点眼力见没有;他这么聪明,怎么就生个笨丫头,可偏偏笨丫头最讨陌王喜欢。
真是孽啊。
丞相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宁儿,你还不去推王爷。”
姜宁看戏正高兴着,就被渣爹点名,老实跑过去推着轮椅;一边聊着天:“夫君,明年开春我们在池子里种上莲花吧。”
“嗯,娘子喜欢的话,为夫安排人去种;喜欢荷花是吗?”
“不是,我喜欢荷叶还有莲蓬。”
“这是为何?一般姑娘家不是都喜欢荷花。”
姜宁撇撇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夫君,这你就不知道了,荷花除了好看也没啥用;荷叶就不一样了,可以做叫花鸡很好吃。”
“我下次做给夫君尝尝,还有莲蓬啊,可以吃莲子的;藕也好吃,你看好多用处的,种荷花的话,除了泥不能吃,别的都可。”
“荷花我可以做成凝露出来,到时候分给郡主一点,我跟她很投缘;说起来,很久没去找她了呢,甚是想念。”
郡主:“阿嚏,又是哪个美人在念叨她呢。”
君陌轻笑一声:“难得娘子有投缘的,改日可以请她来王府玩。”
姜宁乐呵呵道:“好啊,我也这样觉得,之前郡主还说了有个地方很好玩;我都没有去过,下次跟她一块去看看。”
“哦,那是什么地方,说给为夫听听看;说不定为夫知道呢。”
“····好像叫云阁,听着名字就文雅,夫君听说过吗?”
君陌脸上的笑意僵住,咬着牙道:“云阁,娘子确定吗?”
“确定,夫君你是生气了嘛,为什么?”
“没什么,晚上娘子会知晓的。”
姜宁莫名觉得后背有点发凉,云阁难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不能去的嘛;可这么文雅的名字,应该不是什么不好的地方吧。
一旁的丞相,被忽略个彻底,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丫头就是个缺心眼的,也不知陌王到底喜欢什么,难道就是喜欢这样的。
难怪,之前陛下赏赐的他都不要,合着是那些美人不够缺心眼······
三人来到凉亭,君陌在池边,看着已经浑浊的水面;暗暗想着,明年是该种点荷花养点鲤鱼。
丞相知道陌王内力深厚,就是残废了,内力也没被废掉;他们在凉亭里说话,只要陌王愿意,就能听得见。
所以他根本不敢问旁的,只能真得唠点家常打发过去,只是这丫头脑子是个不正常的;他聊着聊着,就发现天聊死了。
一口气气得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得很。
丞相见那不瞅眼色的,脸上故意露出疲色:“宁儿,为父突然觉得有些累,到底是年岁大了;想先回去休息,你跟王爷逛逛好吗?”
姜宁正聊得起劲,发现这渣爹就不行了,眼里闪过一丝鄙视;真是不中用。
抬起头装作不舍的样子:“那好吧,等爹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再聊。”
······还是不了,他可不想被气死,还是换梅姨娘来;她们女眷在的话,陌王总不好继续跟着。
姜宁见他走远了,脚步轻快走到君陌身前,得意道:“夫君怎么样,看戏看得如何,我爹差点没被我气死;想想就觉得痛快。”
君陌眼神带着一丝深意:“嗯,娘子做得很好,时间不早了;为夫有些累了,不如娘子陪我回房休息下。”
“好啊”
姜宁将人推到房间,就准备出去,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娘子将门关上,可以来帮下为夫吗?”
“嗯?可以。”
今天心情真好啊。
姜宁将门关上,走了过去,笑盈盈道:“夫君你想让我做······什么。”
话音未落,手腕一紧被拽了过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跨坐在他腿上,察觉到这暧昧的姿势,姜宁立马就想跑。
君陌揽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似笑非笑道:“娘子,可知云阁是什么地方?”
“不知,下次去看看就知道了,夫君你·····啊,疼。”
“你干嘛那么用力,我腰被你勒断了,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那个云阁难道是不好的地方,我不能去是吗?”
君陌闻言没说话,只是悄悄将她腰带解开,衣服瞬间散落开;低下头压了过去。
姜宁抱着他的头,有些难耐:“夫君别·····不能这样,现在还没天黑,不能白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