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噗通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不,不是的,是老奴嘴笨;还望王爷莫生气,别气坏了自个。”
君陌今日心情好,不想计较那么多,挥挥手:“今日本王心情好,不跟你计较,继续吧;一会王妃该醒了,莫要耽搁时间。”
“是是,老奴知晓。”
余光扫了眼他的手,红了一片,在手上很是明显;皱着眉,小心翼翼道:“王爷,您的手要不上了药再做如何,这烫伤可是很疼的;王妃若是知晓,怕是要心疼坏了。”
君陌眼睛一亮,瞬间有了主意,试探道:“王妃真得会心疼?那就不用上药了,本王觉得这样很好;不疼,一点不疼。”
“厨娘继续吧,该学着炒菜了吧。”
“······是”
不知不觉做好了三菜一汤,君陌扫了眼,心里很满足;可比他赚多少银子更快乐。
眉眼带着笑意:“已经好了,你随本王一起,将菜端着;走吧,改日本王有时间,你再教本王别的菜。”
厨娘手抖了抖,差点没哭,还有下次啊;她这一次都快吓死了,生怕有个什么意外,到时候王爷怕是要将她弄死。
“这·····老奴知晓了。”
君陌在推着轮椅在前面,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厨娘,额头不住冒着汗;这一上午,简直比她干多少年都累。
“给本王吧。”
厨娘下意识道:“王爷,还是老奴送进去吧,这不好端着;您······”
“不用,王妃在休息,你进去不方便;还是本王来就是,你下去吧,下午给你半日休息。”
“老奴多谢王爷恩赐。”
君陌等人走了,抬起手轻轻敲了敲,声音温柔:“娘子,午时了,该用膳了;为夫进来了哦。”
说完推开门进去,将门关好,饭菜摆放好;看着熟睡的人,那脆弱无力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生怜爱。
姜宁被他吵醒,有些起床气,睁开眼见到他的身影;更是不高兴:“你怎么来了,我不想吃,别来吵我睡觉成不。”
君陌摸了摸她小脸,语气低沉道:“娘子,你要是再不起来吃,那为夫可要吃了;吃饭呢还是吃你呢,娘子觉得哪个好。”
哼,小骗子,那眼皮一直在动;分明是装睡呢,就是不想见到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姜宁见躲不过去,上了药,她确实感觉好多了;只是不想见这人而已,总觉得什么东西在失控,这种感觉很让人恐慌。
偏偏这人还步步紧逼,让人一口气不能松,真是太讨厌了。
脸上不免露出些羞恼,慢慢坐起身,穿着的睡衣露出满是痕迹的锁骨;那暧昧的痕迹,刺得君陌眼尾泛红,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目光落在饭菜上,嗯,确实更饿了;只是不想吃,哪里有娘子美味。
姜宁察觉到他眼神不对劲,眼神惊恐看着他:“诶诶,你别乱来啊,我跟你讲不要太过分;你的身体需要调养,以后要克制节制,最好别······”
君陌微微低着头,盛好饭递过去,语气如常道:“嗯,娘子先用膳,饿了吧。”
伸出的手,有些酸软无力,正准备接过来的时候;看到他手上那刺眼的一片红,还有些水泡,看着很是骇人。
姜宁皱着眉:“你手怎么了?”
“奥没事,就是不小心烫了下,不要紧的;娘子用膳,用完膳,为夫帮你按摩下会更舒服的。”
看着他不在意的神情,姜宁心里涌上些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就是很不舒服。
语气软了软:“你去我梳妆盒里拿下白色瓷盒过来,等下再用膳也不迟,这烫伤要处理的;不然留下了疤痕,多难看不是。”
君陌听着她软下来的语气,背过身嘴角露出一抹笑,就知道苦肉计最有用;不然娘子现在肯定还是不想理他。
乖乖将瓷盒递过去:“娘子,你是要帮为夫上药吗?娘子可真好。”
姜宁脸红了红,论脸皮厚,她是永远比不过这位;瞧瞧这表情自然的模样,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指尖挖出一小块药膏,用指腹轻柔涂抹着,随意问:“夫君不会做饭,为何今日去下厨了,还把自己弄成这样;直接交给厨娘就是,你是王爷,怎么能下厨。”
“哎,都是为夫的错,还不是昨夜为夫做了错事;伤了娘子,想着娘子喜欢吃鱼,就想着去厨房跟着厨娘学。”
吸了吸鼻子,语气低落道:“谁知笨手笨脚的,做得不好吃不说,这手也烫伤了;没有沐轻尘有用,他做的就很熟练。”
姜宁闻言一脸茫然,这怎么跟沐轻尘有关系了。
想不通的不想,抬头看了一眼,表情正常眼神很是委屈的人;有些无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强了他呢,这委屈的样子是弄哪样。
安慰道:“夫君很厉害,这第一次就做熟了,了不起;这味道一看就不错,只是以后少去吧,伤到手的话,你要怎么批折子。”
“再说了,留疤的话也不好看的。”
姜宁耐心涂着药膏,看着那修长的手移不开眼,以前都没注意到;这家伙的手,居然这么好看,要是在现代的话,那是妥妥的手模啊。
修长根骨分明,只是有些瘦弱。
君陌打量着,语气带着笑意:“娘子,可是觉得为夫这双手好看,不仅好看;还好用哦,娘子是忘了,昨夜这双手给了娘子多少快乐。”
“娘子颤抖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姜宁眼见话题歪楼,面色通红瞪了他一眼,这个色胚子居然用手;咳咳,不能再被带偏了。
“好了,涂好了,下次你自己涂;我饿了要吃饭,你再乱讲话的话,就给我出去。”
君陌摸了摸鼻子,知道逗一逗差不多了,不能太过了;不然又要生气了,哎,娘子何时能厚脸皮一点呢。
这般容易害羞可不成,太害羞了不容易扑啊。
两人沉默着吃完,姜宁就开始轰人:“君陌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下。”
“娘子好狠心,有事叫夫君,无事就是名字;真是过河拆桥,为夫不走,说了帮娘子按摩放松下的。”
姜宁将头埋在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传来:“不要,我不用你按,已经好多了;睡一觉就好,嗯嗯,就是这样,你去忙公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