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围着他,嬉皮笑脸道:“诶呦,这就开始护上了,也让兄弟们等下瞧瞧;到底是什么样天仙般的人儿,能将你给迷住。”
君陌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天仙不至于,但这性子很是有趣,不似其他姑娘。”
对着同生共死的几个好兄弟,他也没了别人面前摆着的架子,要不是他们;这塞北也不会这么安稳,他在京城也不可能那么放心。
端起酒杯,一脸感慨看着他们:“来,我敬你们一杯,多谢你们稳定塞北;才能让本王没有后顾之忧。”
【红衣男子莫邪,最是没规矩,平日里性子肆意;唯一尊敬的人只有君陌,掌管青楼和密探,负责陌王府的情报处理。】
【青衣男子公子川,狐狸眼微挑,手上随时随地拿着一个算盘;掌管天下钱庄,是陌王府的钱袋子,平时沉默寡言,只对账目感兴趣。】
【黑衣男子厉澜,一年憋不出几句话来,掌管死士暗杀;负责陌王府的安全,以及处理掉对陌王府不利之人。】
【月白色长袍男子云珏,腰间绣着银色云纹,手上拿着折扇;一派温润如玉的模样,掌管粮仓,别看笑得一派温润,坑起人来那叫一个不偿命。】
刚才说话调笑的人,就是莫邪,乐呵呵道:“真是难得,一贯喜欢压榨人的,居然也有了几分良心;真是不容易,兄弟们我们还不赶紧的喝一个。”
“这机会可是难得。”
公子川,厉澜默不作声,沉默着端起酒杯;云墨见状有些好笑,不由得打趣:“你们两个今日可是主子大婚,就这么一声不吭,只顾着喝酒不成。”
公子川抱着算盘,时不时拨两下,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厉澜就跟没听见一样,抬起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人,语气僵硬:“祝主子早生贵子。”
此话一出,莫邪笑得直不起腰来,一旁的云珏见状;用扇子挡住,掩下勾起的嘴角,眼里满是笑意。
这个憨子,真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是尴尬。
君陌原本很好的心情,一下子被破坏得干净,抬眼扫了他一眼;语气轻飘飘道:“本王如今中毒,不能····有子嗣,你可以换换别的话说。”
厉澜闻言有些拘束,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呐呐道:“主·····我·····”
摆摆手,知道他就是这个性子:“无事,本王敬你们一杯,就一杯;多了不成,喝醉了可不行。”
“是,主子请。”
君陌扫了眼云珏,交代道:“明日你们几人来王府一趟,王妃那边有事情要交给你们,尤其是云珏这边;粮仓这里,王妃有高产良种,安排种植的事跟她沟通好。”
“其他人,我有别的事要交代,大婚过后;可以开始行动起来了,这个天下快要乱起来了,我们必须早早做好准备。”
话音刚落,表情严肃了起来,将之前天灾预言简单说了下;四人闻言,面色沉了下来,若是旁人可能是造谣言。
可若是那位大师,那这一切可信,若真得天灾回来;那他们要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不仅要面对朝廷那边的压力,还有如何保全塞北更多的百姓,以及其他国可能的骚扰;想想就让人头疼得很。
君陌神色淡然道:“大婚后,王妃会代替本王处理些事情,你们要全力配合她;还有她·····脾气不太好,医术毒术一绝,好心劝一句最好别去招惹。”
说完给了莫邪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四个里面,属这位最为放肆胡来;也最有可能被宁儿整。
莫邪挑挑眉,试探道:“那她可以医治王爷的身体吗?”
君陌点点头,神情骄傲:“那是自然,宁儿自然是最厉害的,不仅可以帮本王压制毒;后面等找齐药引,就可以开始解毒了。”
“还有本王的腿,她说可以医治好,只是需要时间;要等天气凉爽,不然容易感染。”
云珏眸子闪了闪,对这位王妃多了几分好奇心,这般奇女子真得存在吗?该不会是王爷情人眼里出西施,故意夸大其词吧。
不过是否属实,到时候见见就知,要是个有坏心思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也不敢对王爷怎么样。
温声道:“主子,那我们今日可以去见见王妃吗?就当是提前打个招呼了。”
意思很明显,先去试探一二再说。
君陌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一口应下:“好啊,那就去看看,她脾气不太好。”
····嗯,该提醒的提醒了,要是他们四个自己不长记性;非要去招惹,惹宁儿不痛快的话,倒时候吃亏了,自然就长记性了。
“本王该去招待了,你们坐下慢慢吃。”
说完摇着轮椅离开了。
莫邪看了一眼云珏,笑眯眯道:“云狐狸,你觉得那位王妃真那么厉害吗?”
“不知,见了自然知晓,不过能一路上逃过追杀;还能帮王爷压制毒的人,想来也不会太简单不是。”
“也是,那我们等着,晚上也好去拜访一下;看看是何方神圣,能让王爷这般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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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姜宁坐在房内,很是无聊,就这么干坐着;人都要发霉了,也不能出去,真是折磨人的。
门外站着的小圆,见那走过来的几人,不自觉瞪大了眼睛;那几人是谁,怎么跟着王爷过来了。
站在门前恭敬喊:“王爷,您回来了。”
屋内的姜宁听到这话,盖头一盖,衣服整理好端坐着。
君陌闻言点点头:“嗯,小圆开门吧,本王也该掀盖头了;王妃可有吃东西呢。”
小圆慢悠悠推开门,轻声道:“姑爷,小姐吃了,很饱·····”
莫邪噗嗤笑出声,这个小丫鬟也是有几分意思,不错不错;他对那位王妃兴趣是更大了,不知有没有资格当王府的主母呢。
几人走进去,看着坐在床边的人。
君陌扫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就知道她根本不会老实不掀盖头;罢了,还是再掀一次吧。
慢慢靠近了些,轻轻将盖头掀起,等看到那容颜露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有片刻失神,这·····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