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还未来得及叫住付遥,清池就看到她朝薛隐尧冲过去。
训练场上操练的士兵都是些粗人,哪见过什么皇室公主,见她气势汹汹的杀到薛隐尧跟前,那架势怕是要动手。
离薛隐尧最近的几个士兵立马拔刀,企图挡住付遥。
付遥被拦,隔着几米瞪着薛隐尧。
薛隐尧本背对着她,听到身后有动静,他转身望去。
“十一!”他扫了眼那些士兵,眼神又冷又阴鸷,“全都给我放下,弄伤了你们赔得起吗?!”
“将军,她……”
“放下!”
士兵收刀,付遥冲过去,微卷袖口,跳起来摁着薛隐尧打。
没办法,身高是硬伤。
薛隐尧熟练地抱头,连忙求饶:“我的小祖宗,我又哪招惹你了?”
“你说呢,你昨晚竟然敢打晕我。”付遥也没使劲,就像儿时那般象征性的打闹。
等她打累了,薛隐尧把人带到场地休息。
薛隐尧给她倒水,“今天日头烈,你怎么不在宫里好好待着?”
“宫里太无聊了。”付遥把玩着腰间的铃铛,拿在手里转悠,跟薛隐尧吐槽那惨无人道的礼仪。
薛隐尧耐心地听完,“所以你就偷溜出来了?”
他无奈的点了点付遥的额头,“你啊。”
“别拿小孩子那套对付我。”付遥揉着额头,问道:“对了隐尧,你知道钧渊现在在哪吗?”
绿帽子说他中了毒,且还是世间罕见难以医治的剧毒。
付遥怕他死了,导致薛隐尧直接拿男主剧本,最后引发任务重来。
提到不相干的外人,薛隐尧脸上的神色淡了几分。他看着付遥,“你问他干嘛?”
“他不是受了伤嘛,我去瞧瞧。”
“你又不是良药,难不成见一面,他就好了?”
这话说得酸不拉几的,绿帽子都能嗅到醋意。
不过醋归醋,它可没忘记任务:【女王大人,您给他来一记猛药,把他的占有欲偏执欲激发出来!】
要不是绿帽子提醒她,她都要忘了。
——没问题,当渣女+海王我最在行了!
绿帽子:【……】
听您这话,怎么感觉还老自豪了?
付遥伸出右手食指摆了摆,“那可不一定,万一我就是他的良药呢?万一他就是看见我后好了呢?”
yue!
恶心!
肉麻!
有辱斯文!
绿帽子:【……】
您的内心戏能不能别这么丰富!
薛隐尧就是听不得这种话,他目光沉沉的盯着付遥,眼神深邃得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付遥看着他,表面胆怯发怵,实则内心高兴得一批。
——他看我的眼神开始不对劲了!他是不是要开始激发自己的偏执欲了?!
嗷呜!
她等这天已经好久了!
绿帽子也很高兴,他们第一个任务终于要完成了吗?!
它兴冲冲的跑去查薛隐尧的偏执欲,结果……
好家伙!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偏执欲:零!
绿帽子:【……】
你这……摆出的架势唬谁呢!
薛隐尧看着有些胆寒的付遥,尽管内心很不是滋味,但终究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他说:“钧渊在驿站,你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