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徽音飞奔进去,涂山辰安与涂山景明跟着进去,还让叶初、承枫在门口守着,谁都不许进来。
苏徽音进去后,给白如棠把脉后不由皱眉,脉象微弱判断不出。
苏徽音闭眼脑子里回忆着自己所学与医书上的内容,不一会儿便睁开了眼睛,微微拉开白如棠胸前的衣裳,将一根银针插在白 如棠的胸部。
涂山辰安与涂山景明见到苏徽音的一系列操作,纷纷背对着苏徽音。
苏徽音将银针拔出,银针变黑了,还带着黑血溢出来,“这是中毒了”。
“中毒?”涂山辰安眼里寒光冷现。
“中毒?老祖宗怎会中毒,每日的饭菜孤都安排食官试毒的”涂山景明不解道。
“也许不是饭菜的问题,而是从空中飘来的”苏徽音眼神暗了暗。
“你知道这毒?”涂山辰安看了眼苏徽音,见她如此从容就断定她验出了毒。
“嗯,这毒法让人无声无息的就晕睡过去,叫‘三步倒’”苏徽音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可有医治办法”涂山辰安皱眉道。
“有,谁让我嫁了你呢,也不知道是谁还想用这种方法来陷害我,他们是不是就想说我是扫把星,刚与你成亲,祖母就……先不说了,我给祖母放一些血”苏徽音边检查白如棠的身体边道。
“老祖宗会不会有危险”涂山景明首次遇到这种事情,不由哽咽道。
“景明,不慌,皇婶会治好老祖宗的”苏徽音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只能温声安慰涂山景明。
“嗯……景明相信皇婶”涂山景明点头道。
黑血滴在苏徽音用的一个特定容器里,苏徽音看了看站在那像两柱墙的涂山皇叔侄,“有些闷,你们俩到外面去坐坐”。
涂山辰安曲解苏徽音的用意,“你该不会想对祖母不利”。
“你是不是被害妄想症,如果祖母怎样,我以死谢罪可以了吧,打不了你扒了我的皮……”苏徽音恶毒的说着对付自己的话,很是不满涂山辰安的话。
“皇婶,这太恶毒了,景明相信皇婶”涂山景明给苏徽音安慰道。
苏徽音给涂山景明一个甜甜的微笑。
涂山辰安看了会苏徽音什么也没说,带着涂山景明出外面去等着。
当只有苏徽音时,苏徽音拿起方才接血的瓶子,心中所念,那瓶子就分析出数据还有治疗方法,这可真是神奇。
苏徽音按步骤施法,让毒素顺着排血排出,将毒素排出体内,而后意念中的灵参和一些药材便出现在她面前。
苏徽音盘腿坐在地上炼制灵药,而时就炼好所需的药,又出现特制的瓶瓶罐罐,苏徽音将药放进瓶罐里。
将灵参水与药丸喂进白如棠的嘴里,对于自己首次施法炼药成功,苏徽音信心就来了。
而此时,外面大家都议论纷纷,见涂山辰安与涂山景明出来后,国舅爷便上前回话。
“陛下,方才大家都加议论,是不是辰王娶妻了,才会克太皇太后的,臣已命随从去找国师来,应该准备就到了”
高瑾得意瞥了眼涂山辰安,恭敬的对涂山景明道。
“舅舅,老祖宗年老生病是正常现象,不必占卜算卦”涂山景明出声阻止道,不知道他舅舅又要搞什么。
“陛下……”高瑾还想说什么的。
就见他的随从带着新国师过来。
“拜见陛下、王爷”国师灵均,他师父刚退位给他,云游去了。
“国师,是老祖宗病了,如今太医都查不出病因,她苏徽音一个草包在里面说可以医治老祖宗,我看是不是什么邪祟附身了,陛下你们都出来了,国师你快进去看看”董念一巴巴的控诉苏徽音的不是。
“啪”一记耳光隔空打在董念一的脸上。
“董家小姐,妖言惑众,以下犯上,是不把本王与王妃放在眼里”涂山辰安厉声道。
“辰哥哥,我,我没有……”董念一咬牙道。
“带小姐回去,王爷,等王妃有空了,下官亲自带不孝子孙登门给王妃道歉”董长老恭敬道。
“嗯”涂山辰安应了声。
“国师,皇婶不会是邪祟的”涂山景明笃定道。
“陛下,稍安勿躁,就当给王爷、王妃占一个吉祥卦,是不是邪祟国师自有判断”高瑾劝说道,眼里满是奸诈很是得意。
“舅舅你……”
国师拿着占卜盘停在白如棠的卧室门外,闭眼施法,屋顶确实有邪祟趴在那,但他给苏徽音占了一卦是吉卦,感觉一片光明。
国师就将那邪祟抓住了,放到袖袋里。
当国师收回占卜盘,大家都很期待的看着国师,想让他快些说出大家心里的猜忌。
“回陛下、王爷,王妃不是邪祟,臣从王妃身上看到吉兆,对咱们涂山的吉兆”国师如实道。
“不可能,你是不是不会占卜,术法和你师父差远了,怎配做国师”高瑾听到这样的结果很是生气,激动的指着国师骂道。
“高爱卿不得无理”涂山景明不叫他舅舅了,直接严肃称他为臣。
高瑾看到涂山景明这么喊自己,心里更是恨了,他这个外甥从不向着他这个舅舅,就向着他叔,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
高瑾说完就要离开,却被涂山辰安拦住了。
“国舅爷,这么大阵仗冤枉本王的王妃,哦,不,你是想让本王是个不祥的王爷,想赶本王与王妃出涂山吧,想都别想”涂山辰安靠近高瑾,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传到高瑾的耳里。
“哼……”高瑾拂袖而去。
“国师,还好你没被收买”涂山景明心直口快道。
“难道陛下觉得臣就这么不堪吗”国师声音温和道。
“国师,孤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这个舅舅就会捉别人的软肋,我怕他胁迫你”涂山景明解释道。
“身为国师,臣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一身坦荡只为正道,守护涂山”国师灵均轻描淡写的说着。
“国师,孤,孤不是那个意思……”涂山景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想说什么,苏徽音从里面开门出来。
苏徽音看着涂山辰安身旁站着的一身水光蓝衣男子,一条黄白祥云纹的抹额穿过一头银丝束到后面,银丝就这样自由垂落,皮肤如玉,剑眉星目,与涂山辰安一对比,不输上下。
“臣,灵均拜见王妃”国师给苏徽音行礼道。
“皇婶,这位是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