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徽音迷迷糊糊中又梦到原主心甘情愿嫁给的涂山辰安,虽然自己爱慕他,但他心里已经有喜欢的女子。
那女子还因为涂山辰安病重而离开他,嫁去了青丘。
想到自己远离有苏狐族的苏晋城,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弟弟与祖母,在涂山前途未卜,只能且行且珍惜,忍不住流下泪来。
午夜天上一只好似老鹰宽大翅膀的鸟,趁着月色将一本书砸向苏徽音后,展翅飞走。
苏徽音被砸疼醒来,睁开眼酒气记得燥热以散去,她感到一丝清凉与清醒,无意中看到自己趴着的石头旁边有一本书静静的躺在那里。
苏徽音好奇的将书拿起来,看清书的名字苏徽音兴奋极了,原本要练术法的书名为《青医圣术》,但自己不会法术怎么办呀。
苏徽音又想到既然是有苏狐族公主,这具身体本身也会法术的吧,自己不妨试试。
她闭上眼睛想着她要喝水,睁开眼看到石头边真的出现一壶茶水。
看到一只蝙蝠飞过,心里默念要将它捆住,睁开眼蝙蝠已经飞远了,为何这个没有用。
苏徽音在试要一个苹果,苹果就出现她手里。
经过几次试炼,她发现是能变静物出来,想要抓活物有点困难,这说明她法术弱吧。
虽然法术弱了些,但苏徽音觉得这样已经知足了,想要法力大增以后自己慢慢练就行。
苏徽音拿着茶水与苹果,心里想着如果能上屋顶就好了,就一刹那间她真的出现在屋顶上了。
苏徽音细细打量一番后,对这法术喜欢。
苏徽音没了困意在屋顶上盘腿打坐,跟着医书上的步骤修炼,慢慢的进入水深火热之中,吸收天地之灵气,两个时辰后心情豁然开朗。
天快亮时,苏徽音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她的嗅觉、听觉十分的灵敏,不对她还听懂了清晨鸟儿的叫声。
“爹娘出去找小虫子了,老大在家照顾好弟弟妹妹”
“爹娘放心,孩儿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好有爱的一家子小雀家庭,爹娘趁天还没亮捕食者少,出去找虫子给孩儿们。
苏徽音想到她藏在袖子里的杯子,刚拿出就闻到一股味道,她本就是中医,加上这几个时辰的修炼,她一闻就闻出杯子之前是盛什么的。
“鹤顶红”原主喝了鹤顶红,她正疑惑呢,一只妖怎会那么容易就噶了,这可是纯量的鹤顶红,才不管你是狐狸、猫、还是狗,即使是神仙喝了,如来佛祖都救不回来。
苏徽音不由皱眉,虽说是来冲喜的,但原主是爱慕涂山辰安,她不会自寻短见的,这其中定有原因。
苏徽音拿起苹果咬一口,坐在屋顶上看着天空鱼肚白微亮,仔细梳理她如今的处境。
昨日成亲她就看出涂山辰安不喜欢她,要想在涂山狐族站稳又能帮到有苏,目前靠自己还不行,得靠着涂山辰安这棵大树,不能让他死。
她还要查害死原主的真凶,为她报仇。
涂山辰安为什么会娶她呢,只因她祖母与涂山辰安的母后老姐妹,一拍即合,都没经过他们俩当事人同意,就已经把婚事定下了。
如今她的医术大增,往后继续修炼,定是可以给涂山辰安治病的,然后跟他讲条件,治好他的病只要他承诺护住有苏,她可以与他和离。
她相信以后有苏定会壮大的,但如今确实需要保护。
就在她出神时,方才雀儿一家的方向,传来小雀叽叽喳喳的音。
“哥哥,我怕”
“哥哥,它是谁呀”
“它一直挤咱们”
“哎呀,哥哥好挤呀,我快要掉下去了”
“哥哥它要把三弟、四弟、五妹的蛋蛋挤出去”
……
苏徽音回过神来,看到一只杜鹃鸟一大清早想要鸠占鹊巢。
“小东西,我挤你们下去,让你爹娘帮我带孩子”
“哼,我爹娘不会帮你带的”
“你们掉下去了,我再孵蛋,你爹娘把我的蛋当成他们的孩子”
“你……”
苏徽音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皱眉,她不会让那只杜鹃破坏那雀儿一家的。
苏徽音抬手尝试的施法,果然一股力量将那杜鹃鸟拎起来,然后又将杜鹃捆起来,吊在树树干上。
“哇……谢谢仙子姐姐”小雀感激道。
“不用客气”苏徽音道。
“你能听得懂我们说话”
“嗯”
“等下你爹娘回来,让你们左邻右舍都来看看这只想鸠占鹊巢的家伙,怎么处罚让你爹娘它们定”
“好”
“谢谢仙子”
“天亮了,再会”
“再会”
苏徽音将医术和杯子收起来,飞下屋顶直接回卧房,推开门涂山辰安已经坐在桌前。
“王爷,早”苏徽音打招呼道。
“你这样帮它们,违背天地自然规律,不合常理”涂山辰安没有理会苏徽音道,涂山辰安听不懂鸟语但他知道苏徽音帮了那些麻雀。
“他们?它们,你说的是那些雀儿呀,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苏徽音才反应过来涂山辰安的话,病了法力还那么强,能知道她在屋顶干了什么。
“强词夺理”涂山辰安见苏徽音反驳他,更厌恶苏徽音。
苏徽音不由翻白眼,这就强词夺理了?果然只要是不喜欢她的,连她呼吸的空气都是错的。
“这不就像国舅爷想要霸占涂山皇族一样吗,王爷和陛下不是也想要把他捆起来,吊在城门给那些同党与百姓看吗”。
“你找死,恶意揣测陛下与本王”涂山辰安眼神犀利的怒视苏徽音,一个光有样貌无脑草包竟然来揣测他,还猜对了。
“那就当我恶意揣测好了”苏徽音见涂山辰安生气了,也不惯着他“如今王爷病重,等王爷归西了,你看高氏一族霸不霸占你们涂山狐族……”。
苏徽音刚说完就被涂山辰安一个杯子扔过去,还好反应快躲过去了,杯子碎了一地。
“你干嘛”
“诅咒本王,你就得死”涂山辰安黑眸微眯咬牙道,如今身体比往时严重了,脾气更是暴躁。
“本公主说的是事实”苏徽音也不恼,还要和他谈条件呢。
“我倒是可以跟王爷做一笔生意……”苏徽音戏谑打量着涂山辰安,很自信涂山辰安会答应。
“我帮王爷治病,王爷只要答应护有苏五百年太平即可,如果我治好了王爷,王爷可以给我一纸休书,如果我治不好王爷,我愿意与王爷陪葬,还有就是我在涂山时让我有尊严些就好,咱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这买卖如何?”
苏徽音见涂山辰安一直皱眉着,心里不由吐槽,原主怎会对这猹一眼万年念念不忘,除了样貌好,就一无是处,脾气暴躁,狂妄自大,还好如今她来了,不然原主有气够受的。
“你怎见得这庄买卖本王就会做”涂山辰安瞳孔一缩眉宇间满是对苏徽音的厌恶。
“王爷,你稳赚,病好了,说不定青梅竹马就回来了……”苏徽音没说完,就突山辰安猛的施法将她拉到面前。
涂山辰安布满血丝的双眸如鬼魅般猩红,青筋暴起的手爆裂掐住苏徽音的脖子“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