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跟市府和国资委都走了一圈之后，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去三大航走一圈了，主要还是因为这三大航的钱不到位的话，自己这个集团就起不来啊。总是差着钱呢。之前说是好多的区都想把这家公司争取过来，别的不说，光是这每年的税收都是一笔收入啊。
不过马凡也不想一家家去。干脆，取中，正好自己还没去过魔都了，于是马凡在几个人的群里发了个消息，说自己要去魔都找老沈，然后让老朱和欧阳得空的话呢，就奔一趟魔都去，反正他们在魔都都是有自己基地的，就当是去检查了呗。
“你小子。把我们几个都指使的一溜够啊。”
“挣钱的活，你们来不来吧。我现在就差你们那个公司了。”
“得得得，我们去，正好年度的大检查还没去那边了。到时候我们过去就得了。”
嗯，马凡放下手机想了想，好像自己是不是又给当地的他们分公司找麻烦了。反正跟自己没关系，我是去跟他们谈合作的，检查不检查的，那不是我的事儿。嗯，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的愧疚了。
“陈金，后天跟我走一趟魔都，咱们去见见三大航的头头们，把钱落实到位了。科爷你跟我们去么？”
“我在家看家吧，总得有个领导在，万一有点嘛事儿还能撑得住。”
“那行，我们早去早回。有啥事您随时电话我。”
过了几天，马凡和陈金两个人到了魔都。到了魔都这个地盘，当然第一件事儿肯定要找沈青了，毕竟这边已经算是洋航集团的南方总部了，已经不是马凡的势力范围了。
“老沈，我啊，我到魔都了。我是直接去你公司啊还是怎的。”
“你在哪了？”
“机场啊，还能是哪。”
“不是，你哪个机场。”
“啊……我看看啊……洪桥。”
“你们公司昨天不还是飞的普东么！怎么今儿改洪桥了！劳资派人在普东接你去了都。”
“我们公司一天一换地啊……”
“你在那别动啊。我找地服去接你，你早说你在洪桥我自己就过去了，我公司就在洪桥边上了。我还远吧吧的跑普东去接你去。”
马凡挂了电话，陈金说：“咋了马总？”
“老沈以为咱们去普东了，派人去那边接了，谁知道咱公司的航班一天一换地方，他扑了个空，刚骂我一顿。”
“那后面……”
“回去跟市场说说，不行就俩机场都飞，要么就只飞一个，一天一个实在是……啥都想占着了。”
“行，回去我跟他们说。”陈金掏出本来把这个事儿记上了。
沈青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没过一会，一个穿着燕航制服的人过来了，问道：“请问是津门航空的马总和陈总么？我是燕航的地服带班，通知我来接二位。”
“你好，我们就是。”
“好的，您这边请。”
按照正常来说，国内航空公司的乘务员和地服的颜值和公司级别成正比，尤其是一些大的院校，长得好看的，学习成绩好的直接都留给了三大航来挑选了，都不会给别的公司面试。至于面试不上乘务员的也会去各公司或者机场干地服或者贵宾室。这个地服的颜值，在津门航也能算得上是前几的名次了。
地服带着马凡到了出口外面，外面停着一辆……挂着民航牌照的场内车。地服都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马总，因为上面交代的太紧张了，我们的VIp车都在场内调不出来，委屈您一下。目前只有这辆车了。”
马凡看了看……嗯……老款普桑……看来燕航的这个车也该淘汰换代了。不过也没啥，马凡对这个东西倒是不那么重视，也不像有的领导出门必须是这个那个的，他是一个对生活没什么太高要求的人了。他穿的衣服除了两身必须出门撑场面的好衣服，剩下的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淘宝货还是很美好的。
这个事儿冯董啊。刘科啊、甚至是沈青他们吐槽了无数次了，好赖也是一个掌握着几十个亿的大公司的人，穿的这么……随意。马凡就一句话，我又没光着，再说了，有钱就飞的穿在身上啊。我带块表不就得了。
马凡也是斥巨资，花了十几万买了一块表戴着。嗯，怎么说呢，一身淘宝货，然后带一块十几万的表，多少还是有点……不是那么搭配的。不过马凡也不管，还是那句话，舒服就得了。屌丝了一辈子，就算是穷人乍富，总归还是有点改不过来原来的习惯。
马凡和陈金坐车到了燕航的总部。沈青在办公楼门口等着了。一看是这个车脸立马就拉下来了，妈的你倒是给整一辆好点的车啊，弄个这个车，这车是燕航安检的去场内做安检用的车，都快报废了，本来今年说是要换一辆，但是现在都要求是买新能源的，新能源的车又得过各种机场的认证安检，就一直拖下来了。
“妈的地服的怎么用这么个车去接你了。”
“行了老沈，别垮个脸，本来我就是没跟你说我跑错机场了，人家5分钟之内调出一辆车来可以了。”
“不是，那么多贵宾车考斯特不用，用这么个破车。我都看不上这个车。”
“人家说贵宾车都在场内接旅客呢。行了啊，我都没说啥，你这个脸拉拉的。别找地服麻烦啊。”
“不是，这他妈丢脸你知道么，你当都跟你一样啥玩意不管不顾呢，这个口子不能开。”
“得得得，你爱咋滴咋滴，反正就是别罚人家。”
“咋的，我罚我自己员工。”
“你罚我就把人家挖到我津门航去。”
“你挖，你看他去不去。”
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上了楼，边走沈青边说：“欧阳昨儿到了，去他菜航的基地检查去了，老朱下午到。晚上咱坐坐？”
“反正这是你地盘。我来这我连我们集团魔都分部都没联系，直接就找你来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北方分部的，这是南方分部的地盘，你说不上话。”
“你把我调查的够仔细啊。”
“不然你以为上面怎么能同意我们跟你们合资办企业啊。这个事儿出去，民航圈都要震三震的。”
“走，到你办公室，有特供么你这？你们仨可是副部级，严格意义上比我还高一整级呢。”
“你滚蛋，你什么时候有行政级别了。”
“哎，我在津门国资委也是按照副局级企业排位的，我跟津门投资什么国资运营集团可是一个级别的。”
“你副局也不是正儿八经认定的，我们都是有干部任免审批表的。你有那玩意？”
“那我哪知道。快把你副部级的特供给我尝尝。”
“我看你不是来谈合作的，你是来扫荡的。”
“哎，四光，吃光，抽光，喝光，外带拿光，”
“我一个月就两条烟的内供，你给我留点。”
“下个月还有呢，你怕啥的，我拿一条走。”
“妈的，我给老朱打电话，让他把他的也带来。不能可着我拿。”
“要不你跟欧阳说一声？”
“欧阳肯定没带。昨儿他就来了。你小子，我们老哥仨上辈子欠你的是咋的。”
两个人在办公室待了一会，陈金也跟着马凡蹭了不少茶水和烟抽。过了一会，门口秘书来敲门说：“沈总，菜航集团的董事长欧阳总来找您。”
“让他进来吧。”
“老沈，用这么漂亮的秘书，你不怕犯错误啊。我都用男的。你用这么好看的女的啊。”
“你滚蛋。老哥我这么多年优秀党员。这是我这值班的，我这没有专职秘书，一周一轮换。今儿正好赶到。”
“啧啧啧。”
没一会欧阳进来说：“你们说啥呢？”
“我说老沈生活腐化呢，用这么漂亮的秘书。”
“哈哈哈哈哈，小马你终于发现了啊。这老小子，当初在局里就是天天按脚去。”
“欧阳你扯淡，我第一次还是你带我去的。”
“不是老朱带咱俩去的？”
“啊……对，就是他！”
“老朱呢？”
“一会到，我记得他快落地了。”
没一会，几个人都齐了，在沈青的办公室里吞云吐雾。马凡怀里抱着从沈青这拿的一条特供，还有朱志从帝都带过来的一条特供烟。
“这小子。你都没发说他，有时候都想给他俩巴掌，有时候又不舍得给。”
“哎，三位大哥照顾小弟嘛。小弟无以为报。那个啥，陈金。把礼物给三位老哥发发。”
马凡也不是光说不动的，来的时候就从津门带着特产过来了，糕点、麻花、文创七七八八的。一人一大兜。这些玩意你说真多好吃？还真不觉得，但是你出门送东西那就是个玩意了。马凡这还是找国资委拿出来的那种送礼的特供品。
“嗯，还行，是个意思，也算你小子心里有我们了。”
几个人今儿下午就默许了不谈正事儿了，都是扯七扯八的，到最后扯到陈金身上。
“小陈啊。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帝航啊。”
“嗯？老朱你啥意思？挖我的人？”
“哎，问问嘛。小陈怎么样，你来我这。”
“朱总，我在津门挺好的，家都在这了。”
“老朱，陈金过些日子可就是我们航空集团的副总裁了，年薪180固定，绩效另算的那种。你能给帝航副总裁？”
“妈的……你这工资就是扰乱市场。”
“我又不用管你们那个什么工资总额。我混合制就想怎么发怎么发。你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