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梁绍伟的疑问,东门黎他也给不了答案。
不过他此时心中也有这个疑惑,像这种国际性的青年交流会议,并不是帝都所有的世家子弟都会参加。参加这样会议的人所代表的并不是个人、也不是家族,而是代表的是自己的国家,自有它一套严格的选人制度和标准。她或许会在备选人其中吧,但是最终能不能参加要看自己的能力了。
人家或许是要看能力,她大概是要看她自己愿不愿意了。因为就凭她可以那一身武术,只要参加应该就选上。
只是以她怎么多年凡事喜欢躲在后面的做事风格,大概也不愿意参加这样的事情吧!
“你们两个在说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坐在梁绍伟他们对面沙发上的一个男子开口询问他们,觉得他们之间有小秘密。
“等哪天见面了,我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她是我们最近刚认识的人,其实她说起来也算是我们圈子里的人,只是她从来没有参与过我们圈子里的事情。在场所有人应该对她很陌生,但是应该也听说过她的事情。其实说来她应该是和东门属于一个圈层的人。”
梁绍伟卖着关子道,姬蓦然算起来应该是顶级世家圈子里的人。他们这几个人也只有东门黎和她是真正同一个圈子里的人。
帝都的这么多的家族,因为各种不一样的原因,也是有圈层等级和团体的。他们这一辈的顶级圈层那就是如今的四大家的少爷和小姐们。
“属于太子爷圈子里人?从来没参与过世家豪门聚会,你说的是姬家,姬蓦然吧?那的确是个我们不熟悉,但是却都听过她都听过她大名的人”
惨白的男子摇着手中酒杯缓缓的说了一句,长句帝都,这帝都的事情恐怕是没多少人比他知道的更清楚。
“钟离,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她?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听到这话梁绍伟眼中的吃惊不作假,毕竟往日姬蓦然很少会成为他们的话题,毕竟他们都和姬蓦然毫无交集。
这次她之所以提起那个人,那是因为姬蓦然救过东门黎,帮过他们。在和朋友的聚会中她不由的就提起了。
“我没听到什么消息,这只是我猜测而已。能被你称为太爷子圈子里的人并不多,这么多年唯一的一个没让大家见过的人,那只只有姬家小姐。不要说是我们这个小圈子,就是帝都这个大圈子,认识她的人都不多。对于她,我们也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被称为钟离的人解释了一下,然后继续说。
“恰巧我在不久前听说过她,6月份的时候姬家少爷不是被之前的木家二少爷给打伤了吗?那时候姬老爷子不在,我听说这件事情就是纪小姐处理的。而且还听说她找来了“贵医”为姬少爷做手术。你们也知道我弟弟和姬少爷的关系不错,当时还去医院看他了。回家之后他听说在医院见到了姬家的小姐,还说看看能不能通过姬小姐找“贵医”给我看病。只是还没等弟弟和姬少爷说,姬少爷就外出养病去了。”
苍白男子名叫钟离顾,就是姬陌南曾今和姬蓦然提过的那个朋友的生病的哥哥。
“你弟弟见过姬蓦然,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像传言中那样体弱多病,出行都要坐轮椅的人。虽然我知道有时候有些传言不能信,但是我觉得在她那里传言是可以信的。如果她不是不良于心,甚至是不久于世,那么为什么她从不在人前露面?据说每次姬氏开会议的时候,员工和股东在视频里听到的也都是一个虚弱的声音。我看她其实就是姬家放出来的烟雾弹。姬家早就已经以前的姬家了。”
花哨男子不屑的说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她经商的能力和眼光我是认可的,看看姬氏这么多年的发展就知道了。对了,绍伟你们是怎么认识姬小姐的?”
“这个先保密,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会和你们说的。我要是现在和你们说了之后,就没什么惊喜了。不过我觉得有时候所谓的传言也不要太多了,那之前还不是有人传言,钟离你活不过20岁嘛,但是现在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嘛。不过“贵医”真的可以治好你的病吗?如果真的可以我觉得可以找姬小姐试一下。”
梁绍伟看着面容苍白的男子,对于姬蓦然是不是认识“贵医”,梁绍伟不确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姬蓦然会医术,而且还不错。梁绍伟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不动如山的人,是不是可以找姬小姐给钟离看病。
东门黎此时也转头看了一眼面容苍白的男子,的确是传言的确是不可信。谁能想到被大家以为或许已经不在人世的姬小姐,不但身体康健,而且还身手不凡,更不可思议的是身怀高超医术。
不露面大概是低调又或者是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好奇了。真是不知道这姬家的小姐是不是也是娇生惯养养大的,会不会也和其的女人一样的烦人。”
“在你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麻烦,当然你的女神玉莹玥除外。只是可惜了女神只能远观而已。”
梁绍伟听到这话直接顶了过去,
玉莹玥是帝都玉家的大小姐,是家中长辈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一个优雅高贵的真正的名媛淑女。
大概是因为出生于书香门第,她自带一股书卷之气,给人一种古典美。是帝都不少青年俊才心目中的妻子人选。他们这里就有一位对她极其爱慕之人,只可惜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其他人当然不能和莹玥比了,尤其是那些人造的女人。莹玥,前几天刚拿了国际钢琴比赛到第冠军,应该快回国了。”
被揶揄的人不但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而且在说起那个人的时候,满脸的笑意像是在炫耀一样。在场的几个人看到他这样就当没看到,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