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周莹听到叶星辰的话不由得微微的一愣,她低下头,思索了片刻以后才泪眼朦胧的点头:“我确实是做过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叶星辰追问。
“这个……”周莹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她觉得自己遇到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
“我是来替你解决问题的,如果你想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叶星辰说:“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因为这关乎到你的未来。”
“好,我说。”周莹点点头:“大概一周以前,我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梦很真实,就好像是真正发生过的一样,而且我也印象特别深。”
“嗯,你继续说。”眼看着她又有些犹豫,叶星辰引导着她。
“我……在梦里遇到了一个男人,很帅气的男人,他把我……”周莹顿了顿:“然后我们梦里就发生了关系。”
“原来如此。”叶星辰缓缓的点点头,问题找到了,就在这里。
“这个梦对我有影响吗?我……变成这样,难道都是因为梦的原因?”周莹急急地问。
“对,就是这个原因,你之所以做梦,梦中和男子交媾,然后怀上,是因为你被某些东西给缠上了。”叶星辰抓起她的手腕:“你的脉象极其复杂,三短一长,且强劲有力。”
“这是怀有妖胎的迹象,盯上你的那东西是妖物。”
“妖胎?”闻言几人都吃了一惊,他们不由得看向了周莹的腹部,难道周莹肚子里怀着的是妖物的孩子?
“没错,这种妖胎并不常见,只有某些特定的生物才会有,我大概知道导致你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谁了。”叶星辰说:“这东西是条花蟒,生性其淫,我与它交过手,虽然是杀了它的本体,但让它的元神逃脱了。”
“现在它的元神夺舍了一个普通人,借助他的躯体胡作非为,专挑年轻漂亮的女孩下手。”
“而你的体质好,应该也受到那妖物的喜欢,所以它让你怀下妖胎,目的就是为它产出后代。”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现在怎么办?我肚子里怀着的……是蛇蛋?”周莹又急得落泪了起来。
“并不是蛇蛋,是正儿八经的胎儿。”叶星辰说:“花蟒虽然是卵生,但现在他已经幻化为人,所以有了一些人的特征。”
“所以你怀的是个胎儿,只不过形状特异,同如怪物。”
“那姐夫……有办法吗?”陈文浩有些紧张的问道。
“有办法,我可以用药,让妖胎化为血水排出来。”叶星辰说:“过后不会对你身体产生任何副作用,只不过其过程有点痛苦,你得忍耐一下。”
“我能忍,你快给我用药吧,快让我摆脱这妖胎。”周莹一把抓住叶星辰的手,她现在什么也不怕,只求自己能快点摆脱这可恶的妖胎。
“好,我现在就帮你摆脱这妖胎,你记着,只要自己的意志坚定,没有任何事情。”叶星辰认真的说:“妖胎并不可怕,但是它在你的腹中生长得极快,三天以内它就会出生,成为妖婴,到时候就麻烦了。”
“好,我明白,我一定会坚持下来的。”周莹咬着嘴唇,神色坚定。
叶星辰取出金针,要先为她行针护住心脉,然后才能用药让妖胎在她腹中化为血水排出来。
可就在这时候,宿舍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群穿着防护服的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人亮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是金陵非自然现像研究所的,现在这个地方由我们接管,无关人等马上离开。”
同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数名助手。
他所有助手的手里还都拿着很多仪器,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
“你好,我是公安局的,这是我的朋友,他已经弄清楚这个女孩身体上发生变化的原因了,我们正在处理。”张桥连忙上前去沟通。
“不管你是谁,现在马上离开,这是我们研究所的周明仁教授,现在这个地方由我们全面接管。”为首的人呵斥道:“你身为警察,不遵守上级的命令私自放人进来,我现在就向你的上级部门投诉。”
张桥的脸一黑,他看出来了,这群人在这里狐假虎威呢,他可没听说过金陵有什么狗屁的超自然现象研究所。
而且这样的部门,他只认科学院,这些打着各种研究所旗号胡作非为的相关部门实在是太多了,比比皆是。
“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解决问题,现在有人已经能解决问题,让这个小女孩恢复正常,这不是很好吗?”张桥压着怒意。
“他解决?他拿什么解决?他是教授?专家?还是院士。”那名周教授走上前,一副教训的口吻:“科学是严谨的,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涉及超自然现象,我们极有可能从这里找到跟外星人联络的方式,我们的任务优先级别大于一切。”
“外星人?你跟外星人联络干什么?请他到你家吃饭还是喝酒?”叶星辰的眉头锁起,这些所谓的专家多的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冒牌货。
而且眼前的这个狗屁的周教授所在的什么研究所应该就是民间成立的一些部门,和当地政府搭上些关系,骗些科研经费罢了。
“你又是谁?你来这干什么?”周教授怒了:“无关人员马上出去,别逼我叫警察。”
“我就是警察,我觉得这件事情有能力的人出面解决就是了,没有那么麻烦。”张桥的脸一沉:“而且这关系到一个女孩的一生,越快解决越好,任何人也不得阻拦。”
“你是哪个分局的?你叫什么名字?我现在就给你们总局的局长打电话,停你小子的职。”周教授大怒。
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们向来是跑得最快的,前几天在森林里发现了一头巨大的蟒蛇,当地拔了几千万的经费,今天又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怀孕的女孩,这次的经费肯定拔的更多。
这等于说是到嘴的鸭子,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让鸭子给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