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我们马上又要去境外的医疗船进行休养了,你最近做事似乎是不怎么用心。”
一个视频画面中,一名和梁成虎年纪相仿的男人喝着茶,他正是梁成虎的哥哥梁成济。
两人一母同胞,出生相差几分钟,所以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而且我们明年的会费也要交了,这数字可着实不少,你想想办法。”
兄弟两人和海外的圣幕号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是那边的顶级会员,能享受最先进的医疗舱疗养服务。
但圣幕号是号称能续命延寿的地方,换了老化的器官以后,每年都要去医疗舱里休养,以保证身体无任何排异现像。
每年的会费都是十位数起,这些数字就连普通的家族都承受不起,他们梁家是有钱,但家族中这么大的动账,肯定是会被家族长老察觉。
所以这些会费大都是来自于梁成虎的一些灰色产业,但现在他的产业一再受损,他是真的恼火了。
“大哥,盛世商会被人夺走,我的产业受到了波及,这次的会费你想办法吧。”
“我想办法?”梁成济怒了,他忍着胸口的怒意说:“我虽然执掌梁氏集团,但家族的财政大权都是老爷子管着的,每一笔钱的动向都必须说清楚。”
“三五个亿我还有办法挪动,我们两个十位数的会费,你让我怎么办?”
“呵呵,大哥,老爷子年纪大了,也是时候放放权了。”梁成虎冷冷的说:“我早就说过你守诚有余,扩而不足,你执掌梁氏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没什么大错,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你才会处处受制于人。”
“早些年如果让我执掌梁氏,绝对不会是这么一幅景象。”
“老二,事到如今什么都别说了,我们两个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梁成济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这些年你承受得太多,但我们两个先过了眼前的难关再说,接下来我想办法掌控财政大权,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哈哈,我的大哥,你现在终于觉得我辛苦了?”梁成虎怒极而笑:“我们是亲兄弟,你执掌金陵梁氏,高高在上,而我不学无术,坏事做绝。”
“我们两个一母同胞,同在母胎时本来只能活一下,然而我们两个都活下来了,这不是上天保佑,而是我们的母亲采用游方道士的偏方,以紫河车所制丹丸让我们同活。”
“然而世事皆有定数,我们是活下来了,但同时患有心脏功能不全,如果不是公海圣幕号为我们换了一颗心,我们现在恐怕早就成了一堆骨灰了,你哪还能坐在梁氏那个位置上高高在上?”
“老二,我知道你的苦,你放心,等我彻底执掌大局以后,梁氏就由我们两个共分。”梁成济叹了一口气。
“大哥,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十年前你就已经开始画这样的饼了,然而我信了你十年,等了你十年,你所报答给我的不过是一纸空话。”梁成虎沈声道。
“好人你当了,恶名我来背,这么多年了,我也累了,够了,再过几个月,我们的会费都要交了。”
“医疗舱的名额向来是紧张的,如果交不上,那我们就等着一起同归于尽吧。”
啪……梁成虎将视频通话给掐断,他站起来,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重重地一拳砸在了墙上。
他的拳头上鲜血淋漓,他的两眼赤红,他咆哮道:“你这个废物……废物……不过是比我早出生了几分钟而已,凭什么你就能执掌梁氏大权?”
“十多年了,哪怕是一头猪,这么多年执掌梁氏,也能大权在握。”
“而你这个废物,十年了,财政大权居然还没拿到手,废物,废物,我早应该让你去死。”
梁成虎咆哮着,疯狂地对着一面墙输出,直把自己的拳头给砸得鲜血淋漓,最后累得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他两眼呆滞无神,剧烈地喘着粗气。
密室里面空无一人,就在这时候,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水心走了进来。
看到梁成虎的样子,她不由地呼吃了一惊,本能地要转身走出去,但这时候梁成虎冰冷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
对方一眼,让水心如坠冰窖,她呆立在当场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任何一个动作都能触怒梁成虎。
梁成虎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他平时都是一副胜券在握运筹决策的样子。
但现在的他竣坐在地上,头发凌乱,两眼赤红得跟一个疯子一样。
他绝对不允许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如果他这一面被人看到,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杀了对方。
即使她是他最宠爱的女人也没用,之前的几任女人,无一例外都是这么死的。
“过来……”梁成虎缓缓地站了起来,向水心招了招手。
“二爷……”水心露出了一副哀求的神色来,她知道自己如果一旦过去,将会面临什么。
“我让你过来。”梁成虎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枪,他咔嚓一声把子弹上膛,指向了门口的水心。
水心不敢再有所反抗,她硬着头皮挪动着脚步,轻轻地走到了梁成虎的跟前。
梁成虎用手中的枪挑起了她的下巴,冰冷的枪管让水心混身冰冷。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梁成虎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今天进来的人是你?”
“二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没看到,你放过我吧。”水心娇躯颤抖。
她的媚心三重,在面对情绪极其不稳定的梁成虎也失去了作用,否则的话她还尚可以自保。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就不应该踏进这个房间。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一个一言不合就喜欢杀人的魔头吗?”梁成虎笑了。
“不,不是这样的二爷,我……”水心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梁成虎手中的枪挑着她的衣扣,一路下滑,然后抵在了她的大腿根处。
水心闭上眼睛,冰冷的枪管让她混身颤抖,她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