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借着你这股东风。”唐弈雪一点头。
“好了大侄子,我就等着你的消息了。”唐弈雪微微一笑。
“你和我小姨,还是各论各的吧。”叶星辰语气有些幽怨:“你又不是我小姨夫,这么叫我不合适。”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就是你的小姨夫啊。”唐弈雪笑得花枝乱颤。
“正正经经地找个男人,不好吗?”叶星辰两手一摊表情颇有些无奈的说。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臭男人,贪图的不过是你的美色罢了。”唐弈雪幽幽地说。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吗?”叶星辰瞥了一眼唐弈雪。
“我想什么?你可要弄清楚,我是个百合啊。”唐弈雪哈哈笑道:“对男人根本没有感觉,你让我怎么找?”
“是吗?百合?”叶星辰盯着唐弈雪猛瞧。
“上次你可是亲眼看到的,这难道还有假吗?”唐弈雪反问。
“我丝毫不怀疑那是假的,但你,可不完全喜欢女人啊。”叶星辰手突然抚上了唐弈雪的背,手顺着她的背部一路下滑,滑到了她的臀部,然后对着她的翘臀轻轻的一拍。
啪……不轻不重,但是清脆有声。
恩,手感不错,软弹有料。
“你……”唐弈雪的一张脸瞬间闹得通红,她身体一阵颤抖,身体上香汗淋淋,她两腿不停地打战,溪水泊泊,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
“这是……春思。”叶星辰有些贱贱的一笑:“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有的感觉。”
“叶星辰,你…无耻。”唐弈雪脸色潮红,她甚至有种站不稳的感觉。
“回去好好想想吧。”叶星辰嘿嘿一笑:“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多年来压抑的情绪,会在瞬间爆发,现在感觉怎么样?”
唐弈雪一言不发,转身咬牙离开。
“叶先生…”陈虎跑了进来,看到跌跌撞撞,脸色潮红的唐弈雪,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也什么也没做呀。”叶星辰一脸郁闷。
“对对,叶先生什么也没做。”陈虎贱兮兮的一笑,露出了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做好准备吧。”叶星辰拍了拍陈虎的肩膀。
“做什么准备?”陈虎一愣,不明白叶星辰在说什么。
“东城那块地快易主了,你会暂代李晋成的位置。”叶星辰丢下了一句话,转身离开。
“这…”陈虎瞳孔骤然放大,他屏住呼吸呆立在当场,根本反应不过来。
次日,袁正德上门拜访了。
他和夏学名寒暄一番,然后笑着说:“夏兄,这几十年,你的变化不大啊,尤其是精气神旺盛,是越活越年轻了。”
确实,夏学名虽然境界跌落,但是有叶星辰的锁魂丹救命,再加上他的实力为天境,所以比起普通人,精气神要好上很多。
“哈哈,大不如以前了,如果不是我的外孙,我的这条命恐怕都捡不回来。”夏学名哈哈大笑:“倒是袁兄你,以医入道,现在已经越来越有世外高人的样子了。”
“哎,这就别提了,我不像是我的同门师兄弟那样超然世外,在这俗世里面多多少少是沾染了些俗气的,心境上差远了。”袁正德感叹。
“哈哈,谦虚了。”夏学名微微一笑。
“夏兄,我也不扯别的了,今天来这里,是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袁正德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道。
“我们的交情,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夏学名笑着说。
“我有一位病人,病得很严重,我只能为他续命数月,但无力回天。”袁正德说:“您的小外孙叶星辰,医术天下无双,所以,我想请他出手,帮个小忙。”
“医术天下无双,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真的有点骄傲了。”夏学名哈哈大笑:“袁兄,你就直说了吧,你的这位病人,是不是叶家的人?”
“什么都瞒不过你啊。”袁正德叹了一口气:“没错,我的这位病人,就是叶家的家主叶泰河,也是星辰的爷爷。”
“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了你。”夏学名脸上的笑意消失:“叶家当年做的事情有多绝情,我想你是知道的。”
“拆散星辰的父母,并把还在襁褓中的星辰送入民间,让他们母子骨肉分离二十多年,他不恨吗?”
“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早些年欠了叶家一个人情,所以……”袁正德苦笑:“所以才拉着这张老脸过来求你,事实无常啊,叶家主怎么也想不到,他当年丢弃的孩子,现在却成了他能不能活下去的关键。”
“自己造的孽,自己种下的因,这又能怪得了谁呢?”夏学名摇摇头:“袁兄,你来我这让我帮什么忙都行,唯独这个忙,我帮不了,我夏学名虽然是文人,但也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
“外公。”就在这时候,人影一闪,叶星辰走了出来。
“星辰,你来了?”夏学名笑着说:“今天的事……”
“我知道袁老的来意。”叶星辰笑了笑说:“我愿意跟袁老走一趟。”
“真的?”袁正德又惊又喜,他连忙站起来抱拳:“叶先生以德报怨,不失医者之风,在下替叶家主谢谢你了。”
“我只答应跟你走一趟,并不代表我一定能救得了他,他能不能活命,得看他自己。”叶星辰淡淡的说:“我跟你走,是念在我们这点血脉关系上,与医术医德无关。”
“好,谢谢叶先生了。”袁正德点点头。
“外公,我过去一趟,很快回来。”叶星辰回头笑着说。
“好,去吧。”夏学名微微一笑。
名楼雅着,一个半面临山的庄园,这是叶家的产业。
叶星辰一露面,就看到了腿上缠着纱布,坐在轮椅上的叶景。
这家伙大腿上让叶星辰连开了几枪,枪枪都避开要害且打在肉最多,血管最多的地方。
让这家伙痛不欲生的同时,血流如注。
看到叶星辰,叶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他失声喊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