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角『色』属『性』,到处都是脑子里的扭曲。
比如,我今天买了东西,明天东西就降价了,这就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仅仅是角『色』属『性』收到伤害,仅仅是扭曲在那里判断。
既然不相信世界的真实『性』,那么我也不会去相信思维的真实『性』。
不仅仅是思维的存在是否真实,还有思维的内容也并不真实。
仿佛,我不允许别人说袁长文这个角『色』很蠢,我也不允许自己认为袁长文这个角『色』很蠢,哪怕自己真的做了蠢事也必须找理由糊弄过去。
比起曾经的我,此刻的角『色』确实很蠢,什么也不知道。
但残留的角『色』依旧想要抓住某些东西,依旧想要用对错这个框架来丰满角『色』。
似乎,无论如何都必须有一个角『色』。
毁掉角『色』,不管是怎样的角『色』都不值得被抓住,梦境一场,任何的抓住都只是徒劳,都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强行扭曲。
死掉吧,我不知道自己应该用怎样的反应去对待生活,仅仅是意识到的内容而已,脑子里的扭曲却始终想要延伸关联更多的东西出来。
可惜,角『色』偏偏想要设定一种方案,偏偏认为自己必须这样应对生活,仅仅是因为恐惧罢了。
我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但同时却找不到前进的道路。
根本就没有什么前进,就是死亡,就是毁灭。
这个世界如此不真实,我竟然强迫自己将这一切当作真实,用恐惧来掩盖自己的扭曲。
繁荣的科学界,背后全部是扯淡,犹如烟花一般的短暂和美丽。
看起来似乎知晓了更多的东西,发现了更多的未知,但统统只是假设之上的玩意。
绚丽而灿烂的泡影,只能欣赏不能触碰,就像国王没穿衣服,一旦诚实,那么就只剩下尴尬。
角『色』不真实的尴尬,自己所有努力都是扯淡的尴尬,一厢情愿相信科学就是真理的尴尬,根本就没有一个我的尴尬。
斩杀听起来是违背人『性』,好吧,本身就是违背人『性』,就是在毁掉生活。
但那份轻松自然,却是很多人追求的生活方式,不被脑子里的杂音所纠缠,简单的努力简单的奋斗,仅仅是努力奋斗并不会夹杂恐惧和焦虑。
而那种感恩之心,正好是社会所鼓吹的,正好也是大部分信徒所追求的,亲眼看见万事万物的完美,不需要什么解释和理由去证明需要感恩,就是莫名的感恩这一切的发生。
而这些,竟然是斩杀带来的。
没人会相信,也没人会知道,因为刚开始斩杀的人,就已经被判定为抑郁焦躁等等不良状态,要么转移注意力,要么被劝说吃『药』,甚至直接送进精神病院。
一个将世界当作不真实的人,生活在一群将世界当作真实的人之中,并且还想要说服别人一起相信世界的不真实,自然会被群体排斥。
想来,如果我留下帝国留下家中,也许根本无法走到现在的地步,当然,也许会走得更远。
“可能『性』”这玩意仅仅是为了让角『色』可以随意发挥自己的角『色』属『性』,用来丰满角『色』属『性』,用来抓住脑子里的扭曲。
后悔本身就是基于一种判断,而那种判断只是脑子里的扭曲,只是一厢情愿的相信而已。
此刻,我看不见世界的完美,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也没有必要必须去抓住那种完美的感觉。
尽管那种感觉很棒,将世界的种种都看作完美,或者说,是一种“世界很完美”的感觉弥漫全身。
毕竟,并不是通过分析得出的结论,而是一种莫名的感觉,找不到合理解释甚至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感觉。
也许,这是脑子里的扭曲死亡之后,角『色』属『性』消亡之后,不再继续抓住虚假之后,自然会产生的状态吧。
我不知道自己还要斩杀什么,但我知道自己肯定还在抓住什么,就像玩保龄球,一开始很容易打中,但当只剩下一个的时候却很难再次瞄准。
死掉吧,没有什么继续存活的理由,不真实就是不真实。
角『色』想要反抗,角『色』想要继续抓住,但这些都是狗屎,不管脑子里的扭曲装了什么东西,都是狗屎。
连“斩杀可以通往斩杀完成,可以触碰真实”,一样只是一坨狗屎。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跟角『色』较劲,扔掉角『色』啊,而不是去整理角『色』。
烧毁这一切,什么也不留下,也别想去抢救什么。
袁长文这个角『色』什么也算不上,只是画面元素,只是意识到的内容而已。
偏偏要在梦境中成就什么,偏偏要不停的抓住什么,当然这也没错,梦境嘛,随意怎样都好。
只是我受不了这种状态,脑子里的扭曲嗡嗡作响,恐惧在一旁阴险的微笑。
我本来就不应该知道,我本来就应该无所事事。
脑子里的扭曲暂时消退,这种平静的感觉很好也很棒。
可惜,这还不是终点,我还没有完成。
就像那阵轻松自然,那阵感恩,那种忍不住想要跳舞的狂喜,这些都没有必要牢牢抓住。
角『色』还没死,这一切都还没结束。
倘若我去抓住这些美好的感觉,那么就是一种阻碍,就是在成为某种特殊的角『色』,而不是斩杀角『色』。
我知道我会死掉,我也很庆幸自己可以死掉,同时带着小开心期盼着死神小可爱的降临。
此刻我还没有完成,但这一切都不真实,不管我是否完成,都只是角『色』而已,都只是画面元素而已。
意识到的内容是不会影响意识,不会影响真实,这一切都只是你构筑的美妙宫殿罢了。
你让我在宫殿里『迷』失,你让我在宫殿里沉醉,这没有什么不好除了不真实。
这并不是像什么黑客帝国一样,虚假的生活vs真实的生活,真实之中没有角『色』,更别提什么生活。
换句话说,你跟宫殿还有我,都只是画面元素的直接呈现。
没有一个我,你欺骗的仅仅是袁长文这个角『色』,甚至整个欺骗都谈不上欺骗,只是画面元素这样呈现而已。
就像电影里某个神仙欺骗凡人,这可以说是欺骗,也可以说仅仅是这样呈现。
而神仙跟凡人都只是像素,并没有任何本质区别。
所以,你可以欺骗我恐惧我,我也可以弄死你。
这一切都取决于画面元素的呈现,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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