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家漂亮吧?”
波光鳞鳞的游泳池旁,黄美英一身……没有比基尼,就是普通的白色长裙,看上去也挺仙的。
如果手上没有那高脚红酒杯的话。
罗君宁躺在长椅上,看也不看她,“要是泰妍知道你现在的状态,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会怎么想?觉得我要和她抢男人吗?如果你指的是这个,那西卡更有可能一点。”黄美英也不介意男人的无礼,笑嘻嘻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淡淡的香气传来,罗君宁有些无奈。
这个女孩和在韩国的萌帕尼,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怎么感觉,换了一张地图之后,画风就完全变了呢?
“今晚的饭必须吃吗?”
罗君宁捏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把今天这件事告诉一下家里的女友们。
如果说的话……如果自己不是当事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都不会相信这是一场巧合,而会认为是一场人为的‘偶遇’,很容易让女孩们有心结的。
如果不说的话,倒是不一定就会被她们知道。
可当初罗君宁可是对自己约定过,不会对她们有所隐瞒,尤其是感情方面的事情的,所以……
“刚才电话里,我和爸爸说了你的事情,妈妈也是一起听着的。他们对你的身份很满意,觉得我是高攀了,不过也让我一定要抓住机会,不能放过你这样的金龟婿,还说我要是做到了,以后就不干涉我的感情生活了。”
抢过罗君宁的手机,黄美英把手中的红酒杯塞了过去,笑眼中带上一抹祈求。
罗君宁低头瞄了一眼:“你离我远点,我就配合你一次。”
“切!真以为我在诱惑你呀?就这么说定了。”黄美英起身,宽松的领口瞬间紧绷起来,“这件事就别给西卡她们说了,误会太大。”
的确,误会肯定会很大的!
这特么的,都是找机会回美国见家长了,误会能不大吗?
晚上的时候,黄爸爸也回到了家里,很是精神,气场也很足,对罗君宁见过一面后,也相当的满意。
不仅仅是身份上的满意,还有学识与为人处事方面,都让郑爸爸感慨不已。
直接就拉着罗君宁的手说:“我家Stephanie以后就拜托你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几年前,朴素妍那即将去逝的奶奶拉着他的手,把朴素妍交给他的情景一样。
额,好吧,不算太一样。
“这样合适吗?我们才见这孩子一面,就直接表态了。而且君宁那孩子的家庭背景实在是……”
看着黄美英拉着罗君宁离开的背影,郑妈妈有些担忧。
“之前说好的也是你,现在担心的也是你。女人呀~”郑爸爸无奈感慨。
郑妈妈大怒:“女人怎么了?”
“没、没,女人挺好的。”郑爸爸立刻就怂了,笑道:“我看君宁这孩子人挺好的。以我这么多年看人的经验,他是很重感情的那一种。只要他对Stephanie好,那一切都没有问题。”
就算在感情方面估计不会只和一个女人有牵扯,但绝对不会是不顾家的男人!
这一点,郑爸爸见过很多类似的男人了,不会看错,所以,他是真的很放心把女儿交给罗君宁。
只可惜,他只看透了罗君宁的性格,却不清楚罗君宁现在的感情状态,否则,乱棍把罗君宁打出家门才会是他最想干的事情——他不会想让自己的女儿,变成‘顾家男人’在外面的野花。
“我说,可以放手了吧?”
罗君宁很无奈,他倒是想挣脱黄美英的手,不想占便宜,可黄美英拉得太紧,真要用力的话,可能会伤到这个女孩,只能暂时忍了。
黄美英回头看了一眼,见父母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之后,同样很是嫌弃的甩开罗君宁的手:“说得好像我想拉你似的。”
呵呵!
罗君宁笑而不语,他是真不想刺激眼前这个女孩,“既然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那就……”
“不行!你晚上还得跟我一起回家!这是之前和爸妈说好的,要是你不回去,他们还不得怀疑我被你甩了,然后继续给我安排相亲?”
“你就说我工作忙不行吗?按照你对我的介绍,这个理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黄美英对他的介绍没有问题,除了新世纪投资公司不知情外,能介绍的都介绍了,不过在这份介绍里,罗君宁的主要身份是泽璐集团太子爷、泽璐集团韩国分区负责人,而无限集团,只是他为保护她的娱乐事业才开设的小公司。
如此的‘痴情’,才让郑爸爸有了一个错误的判断。
“问题大了!你为了我,在毫不熟悉的娱乐圈开了一家集团公司,现在,居然为了一点所谓的工作就抛弃和我的父母相处的机会?这前后有矛盾,会被怀疑的!”黄美英理所当然的说道。
还别说,这个理由的确没什么问题。
可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帕尼XI,你别太过份了呀!”罗君宁皱眉,他并不喜欢眼前这种性格的黄美英,太过于强势,也太过于陌生。
愿意帮她顶一下缸,不过是看在郑秀妍和金泰妍的面子上,并不是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
现在,还想得寸进尺?
黄美英似乎被吓到了,抿着唇,漂亮的笑眼中没有了笑容,反而浮起了一抹淡淡的水雾,仿佛要下雨了一般。
罗君宁:……
“好吧,你赢了,不过先说好,我可不想再面对‘女友家长的审讯’了,否则别怪我翻脸!”
“耶!谢谢欧巴!”
还是这种称呼更让罗君宁熟悉,尤其是这柔弱的模样,不过感受着脸颊的柔软,他的身子却猛的僵硬起来。
“走啦走啦,接下来还有行程呢。”
黄美英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挽起罗君宁的胳膊,向外走去。
“先放手。”
“……内。”
再一次被打击到,黄美英的心情低落了下来,不过看着罗君宁那似乎完全平静的脸色,她却不敢再像之前那般‘据理力争’。
这样的他,最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