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清场!”的怒吼声响起。
原本闹哄哄的大厅顿时间陷入安静,出来玩的没一个是傻子,对方既然敢明目张胆的跑到孙马克的场子闹事,摆明不是善茬,眨巴眼的功夫就有不少红男绿女走出酒吧,不过也有很多喜欢看热闹的仍旧杵在原地没动弹。
不到三四分钟的时间,大厅里至少跑了能有三分之一的人,这时候江君带着两个跟班急匆匆的从二楼上奔下来,朝着站在台上的青年低喝:“兄弟,你老板跟我大哥正在聊,具体啥结果谁也不知道,你特么吆五喝六的掀我们场是几个意思?”
站在台上的青年不屑一顾的撇撇嘴冷笑:“你跟谁特么特么的呢?”
我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声念叨:“捶他,别惯着。”
我旁边那个留着蘑菇头发型的小青年,跟特么有病似的两眼冒光的朝我吧唧嘴:“小姐姐,你很暴力哦,不过我喜欢。”
边说话这『逼』还边我跟前拱了拱身子,两只咸猪手貌似无意的耷在我后背上。
我棱着眼珠子一把搡开他臭骂:“诶卧槽你爹得,你是缺少姥爷的爱么?”
另外一边,被人在自己家这么羞辱,江君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胳膊一挥低吼:“草泥马得,把他给我薅下来!”
他身后的俩小跟班马上如狼似虎似的冲上台。
仨人顷刻间在台上扭打成一团,因为麦克风没关掉,他们的骂叫和打斗声透过大厅里的音响穿了出来,北方混子干仗多喜欢嘴不闲着,甭管是单挑还是群干,各种“国骂”都会跟动作完美的糅合在一起。
于是乎“『操』尼玛”、“你麻痹”之类的粗口就跟唱双簧似的响彻整个大厅。
二楼拐角处突然传来一声喊叫:“孙马克的小弟干咱们的人,磕他们!”
紧跟着五六个穿黑西装的小伙“呼啦”一下从楼上冲下来,径直奔向台,与此同时江君也掏出手机打电话:“都特么过来,场子被人砸了!”
十几秒钟的时间内,酒吧外面也冲进来十多个穿酒吧内保服饰的小青年,本就闹哄哄的台立刻变成了菜市场,十多个人你拽我赶的互殴起来,不多会儿战圈扩大,不断有穿黑西装和内保加入,那帮家伙的战场也从台上扩张到了舞池中央,各种酒瓶子齐飞,桌椅板凳共舞。
我正看着过瘾的时候,“小姐姐,你好有『性』格,我好稀饭你”
起初我以为这小子可能是精神有问题,仔细打量他几眼后,发现他摆明是溜大了,两只瞳孔扩散,嘴歪眼斜,用六子的话说,磕完『药』的傻狍子都觉得自己是皇上,瞅啥都像是天仙。
思索片刻后,我朝着“蘑菇头”挤出一抹自以为妩媚的笑容道:“小哥哥,你要是答应我一个条件,今天晚上甭管是你家我家如家都可以哒。”
小孩儿嘴边瞬时溢出哈喇子,狂点两下脑袋憨笑:“十个条件都阔以。”
我指了指人堆中,还攥着手机不停打电话摇人的江君道:“看见那边那个打电话的人没?他其实是个**,一直是觊觎我的美『色』,只要你拿起酒瓶子砸他两下,咱们就马上去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