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小天在叫一声,而且连滚带爬的倒了下来。小琴一惊,她心急如焚的跑到张小天身边,然后问道:“怎么了?”张小天哪顾得了回答,他只是忙着嚼草药,顺手指了一下自已的脚。
小琴扬起张小天的裤管,只见有一丝丝暗红,而且上面有二个细小的牙齿印,正待她抬头问张小天怎么办时,一看,张小天嘴里竟然含着没有嚼完的草药晕了过去。
小琴一下子吓得六神无主,她不由大喊起来。但半山腰上,有什么人能听得见呢。
小琴只好向山下狂奔求救,差不多到山下的时候,小琴尖厉的叫声引来了午休好后正要出门做事的小琴爸。“老婆,你听一听,是不是咱小琴的声音。”小琴的妈一听,哪里还不是。
“糟了,小琴出事了。看来是咱的错啊,小琴爸要去,我不让,想让小琴跟张小天交流一下感情的,想不到这小子喝多了酒,竟然起了坏心思,看到女儿漂亮,在山上对女儿起了邪心思呢。唉,我这个做娘的不称职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似那个小伙子也是个好人来的嘛!”
小琴的妈一边责怪着自已,一边和小琴的爸向山上跑去,他们必须要制止这一切。如果一个女孩子丢掉了名声,那就毁了她一辈子的!
“小琴她爸,你快点……”看到小琴那凄厉的叫声不断传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琴母亲喘着气说道。
“小琴,爸马上就来了,你紧持会!”听到爸爸上来了。小琴心里才有了点底,她马上往山上跑,看张小天倒底怎么了。
当她转身跑了一段路时,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穿绿衣的女子正跪在张小天身边扶着他做着什么?小琴擦了擦眼睛,以为自已看花了眼,当她擦完眼一看时,确实有个人。而且是穿着绿裙子的人。
“怎么了,难道这山上还有其他人?”小琴感到有点疑惑。但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所以她想先到张小天身边再说,当她接近张小天时,张小天依然是昏迷不醒。对于自已所看到的绿衣人竟然不见了踪影。
小琴一边向父亲示意她所在的位置,一边四处打量,想不到那个好像穿着绿衣的人没有看到了呢。
小琴的父亲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小琴身边,他看到女儿没有事,而张小天倒在了一边,嘴里还冒着草药。
“难道他试吃草药的时候中毒了?”正当小琴的父亲在想这件事情时,他头都有点懵,不知怎么办才好。
“爸,小天被蛇咬了。他想嚼草药给自已治疗的时候,突然昏了过去的。”听到张小天被蛇咬了,小琴的爸长长吁了一口气。村里的有德叔专门治蛇毒呢,找他一定没事的。
看到张小天脚上乌黑,小琴的父亲马上撕下自已的衣服帮张小天扎紧腿部,而此时的小琴却四下张望着,她希望能再次看到那个绿衣人。
“小琴,快帮爸把小天放背上”小琴的父亲急急地对小琴喊道。
正在出神的小琴听到父亲叫自已。她才收回四处张望的眼神,然后帮助父亲把张小天背了起来。
小琴在前面开路。小琴的父亲在后背着张小天向山下跑。
此时小琴的妈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上来,看到小琴在前面跑着,小琴的母亲连忙说道:“小琴,你没有事吧,张小天没有把你怎么样吧,快把我吓死了,怎么的你爸把那个年轻人打晕了,你没事就好嘛,人哪有不犯错的,可以好好跟人家说的,动手做什么呢?”
小琴的母亲以为张小天欲对小琴行不轨,而小琴在僵持并呼叫着,好在小琴的父亲赶了过来,也许趁张小天不备的时候打晕了他的。
“妈,你说什么呢,真是莫名其妙,张小天被蛇咬了,快去找医生。”小琴没有想到母亲会那么想,她又气又急,本到跑得脸上通红的,这下显得更红了。
“哦,小琴,你帮你爸,我马上到村里叫有德叔。”说着,小琴的母亲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去。上山容易下山难嘛!
当张小天被小琴的父亲背到屋里时,他现在脸都呈紫黑色了,但大腿处并没有红肿太多。
那个有德叔听到小琴的妈还没有进屋时就大声的喊着:“有德叔在家吗?快点,有人被蛇咬了。”
正在家闭目养神的一个六十多岁,显得非常精瘦的老人马上走了出来。
“哟,是旺财侄媳妇啊,你说谁被蛇咬了,是旺财吗?”那个叫有德叔的老人有点不慌不忙的道。
“不是,是……有德叔,您快点,在我家呢。”小琴妈急切的说道。
有德叔进屋背上自已的小药箱,然后跟着小琴妈的屁股后面向小琴家连走带小跑的过来了。
来到小琴家,只见旺财守在一个年轻人面前,一脸焦急的神情。
看到有德叔过来了,他眼睛不由放光,心里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小琴的父亲站起来笑着叫了一声有德叔,然后让过一边。
有德叔看了一眼张小天,然后一边打开小药箱一边问道:“看到被什么蛇咬了吗?”小琴的父母马上把眼光投向小琴,小琴摇了摇头。
“没有!”小琴的父亲马上答道。
“咦,他嘴里是什么?”有德叔看到张小天嘴里含着一把草,他不知是什么意思。
“听小琴说,他被蛇咬后,准备自已嚼草药敷伤口,那知还没嚼完就晕了过去。”小琴父亲小心翼翼地说道,他生怕误导了有德叔。
而就在有德叔一边问话时,他已经把张小天的伤口划了一个十字,正在挤着黑血,并且嘴里还不由“咦”了一声,照道理来讲,他的腿应该肿得很粗的,但情况并没有这样,而是脸膛黑得发亮,好像中毒很深地样子。
有德叔治蛇毒近一辈子了,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被什么蛇所咬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帮他把血毒挤干净,然后敷上草药。
做完这一切后,有德叔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过他内心隐隐有些担心,从他们描述的来看,被一般的蛇咬,应该也没有这么厉害呀,现在这个年轻人是全身发黑,看样子症状不轻呢。
在这山区,有毒的蛇,有德叔相当的清楚,大不了最毒的是五步蛇罢了,这里虽有银环蛇,也听别人说有眼镜蛇,自已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并没有看到过。
有德叔也知道,就是现在把年轻人送医院,这么晚了有没有车还说不定,就是这么一颠簸,那更加会加速血液循环的。
“怎么样了?没有什么事吧?”看到有德叔做完这一切,小琴的母亲马上端来了芝麻茶。
有德叔趁热喝了一口,然后慢慢地说道:“这种情况,我治了一辈子的蛇毒都没见过,如果说中了毒,全身黑成了这样,他早就应该死了,但他的呼吸很平稳,却是令人难解的,这种现象非常的罕见……”
“难道是……”小琴突然捂住了嘴,一脸的惊恐。
小琴感到很害怕,突然想起那个穿绿衣的人,不,应该是穿绿裙子的人,看样子,好像是个女人。难道是山精,也许自已眼睛看花了吧,穿着裙子的人怎么会上山呢?
而小琴这一细小的动作被她的母亲发现,她一把拉过小琴,想问她倒底是怎么回事?
小琴这才惊恐犹豫的把她所看到的事情同母亲说了,她母亲是乡下人,对于鬼呀,怪呀的,那是非常相信。她听完小琴讲完以后,又把小琴的父亲拉到一边,把小琴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琴的父亲一愣,这不明摆着是蛇咬了么,难道还是鬼咬了不成,不过有德叔治了一辈子蛇毒,他都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也许真有点古怪呢。
夫妇俩面面相觑,他们围着张小天团团转,而老实了一辈子的小琴父亲更是搓着手。他一辈子老实惯了,平常在家都是老婆作主的,现在自已觉得应该拿点主意了。
看到有德叔坐在一边喝茶,他几次想开言,又怕有德叔怪罪自已。如果自已说请神汉来看看的话,一定会遭到他呵斥的。
大约一个小时候,有德叔又看了看张小天的病情,身体大部份还是黑色,人昏迷不醒,但就是呼吸顺畅。有德叔摸了摸自已的头,他有点感到奇怪,这倒底是怎么了?
“你们谁看到他被蛇咬了,咬了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有德叔突然无缘无故的这么一说。这时小琴的父亲对小琴说道:“琴子,你把事情的经过跟有德爷爷说一说,你只管按实说的。”
小琴就把她听到张小天一声“唉哟”,接着从坡上滚了下来,然后他马上从扯的草药中找出几株草药在嘴里嚼了起来,但还没有嚼几口,人就晕了过去。然后她就吓得大声喊叫,但没有人听得见,所以她往山下跑喊人,后来她的父母就上山了。
不过,我看到了一个穿绿裙子的女人蹲在他的身边,当我差不多要靠近时,那个人却一下子不见了,又有谁会穿裙子上山呢。我想只怕是……小琴说到这里,她身子无故的发抖,看起来她非常的害怕。
听到小琴这么一说,有德叔突然脱口而出:“山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