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城管还晕死在地上,张小天还是狠狠地补上了两脚。而当城管倒在地上时,张小天听到叫好声一片,而且还有人鼓起了掌。
张小天扫视了现场一眼,他走到那倒地的大叔面前,他轻轻地扶起他,看到大叔用手撑着腰,而且痛得呲牙咧嘴的,张小天感到非常心痛,大叔你这是何苦呢,我年轻,不知道城管这么凶狠,但好歹你也比我年长了二十来岁的呀,这经验应该比我丰富得多了。
张小天知道,要不是自已这么会打,他一定也惨遭了这帮城管的毒手的,也许比这大叔还要惨的。张小天顺势给大叔推拿了一下,那大叔感觉好多了,他连声向张小天说着谢谢。
张小天眼眶不由一阵湿润,他觉得乡里人说什么都比城里人亲切些。张小天站了起来,他不能让大叔流血又流泪,自已手上没有钱,看来只有找这帮恶霸要钱了。张小天走到那帮躺着的城管面前,他恶狠狠地说道:“哪个家伙身上有钱,快点拿出来,要不然老子……”
也许是害怕张小天这尊神再来打他们一顿,有的赶紧用一只手掏着钱,有的慢了,张小天还狠踢上一脚道:“快点,麻痹的,抢老子的东西时动作那么快,老子找你们要一点点补偿,你们却像死了人似的慢腾腾地。”
张小天随意找些城管要了些钱,看样子也有个三五千了。张小天掂了掂手上的钱,然后走到大叔面前道:“大叔,你到医院看病去吧。”那个大叔说什么也不肯接。他怕他们打击报复,但张小天不顾三七二十一的,他对周围的群众一喊道:“哪位大叔大婶来帮帮忙,我张小天这里谢了。”呼啦一声,一下子来了十几个人,他们扶的扶,叫的叫车很快的就把那位大叔送到出租车上。然后的士车急驶而去。
“小伙子快点走吧,有人报了警。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他们是一伙的,你会要吃亏的呀。”人群中有人好意提醒道。
张小天微微一笑,他倒是不在意这些。他仔细的包好自已的祛斑丸,心里非常的懊恼,明明自已马上要做成一笔生意了,但却遭此横祸的。张小天把药丸放进自已的雷锋包,此时几辆警车鸣着警笛,警灯闪烁着,还挟杂着救护车的声音,看来有人报了警,张小天以为是城管报的。其实不然,有人看到城管打那大叔后,他们就报了警。知道是城管在执法。所以他们迟迟没有来。
然而有人报了城管被人打了之后,那早已作好了准备的警察马上呼啸而至。以为发生了重大事情,地上躺了一堆人,走下车一看,妈呀,全部是城管。看来这里发生了群发事件,一个看似为头的警察马上呼叫支援。这下事情闹大了。武警,特警都进行了紧急行动,连消防车也出动了过来。
当大批的人马围过来时,他们却看到和听到的是,这一切都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所为。他们大为震惊,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事实,通过询问城管,证实了群众所说的。
此时救护车上下来的护士们,他们赶紧的抬着受伤者,因为人数众多,那些轻伤的城管还不下火线,他们忍着痛自已开车向医院赶去。
虽然张小天毫不抗拒的任他们围着,为了以防万一,一个特警还把冲锋枪栓打开了,只要发生异动,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因为这现场太诡异了,如果张小天是人的话,那是不可能打倒这么多城管的,对城管的能耐,他们也略知一二,那也不是好惹的。
围着张小天的特警们,有个特警警惕的盯着张小天,叫他交出了背上的雷锋包。张小天交出雷锋包时,还大声而凶狠地道:“别给我弄丢了,要不然老子就要大开杀戒的。”
就张小天那狠狠一瞪眼的神情,连那拿包的特警都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这小子好大的杀气啊!看来这里面一定有猫膩。
把张小天押上车后,那个特警翻看了一下张小天的雷锋包,里面除了一盒金光闪闪地银针外,那就只有黑黑地一些药丸了。
把张小天押到市公安局,随即以重刑犯的形势把他看押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大腹便便,红光满面,稍微有点凸顶的中年警察陪着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警察走了进来。
那个女警察脸上擦着很多粉,但也无法掩饰她脸上的斑块,脸色阴沉着,而且她一脸的杀气,要不是还感觉有这份生机,张小天疑她就是一僵尸了。
两个警察坐下后,他们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清了清嗓子。张小天看到他们喝茶,他嘴唇不由舔了舔有点干裂的嘴唇。
“你叫什么名字?”
“张不天。”
“年龄?”
“十八多点,十九不到!”
“在哪上学?”
“没有上学,靠摆摊度日。”张小天不想说出他在济世药业上班的事情,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张小天是个无法无天的人,竟然连城管都敢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如果说出去的话,别人都会怕他的。
“身份证!”
“进来的时候被你们搜了身!”
那个中年男人从自已坐的台上翻出了一张身份证,他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抬头望了望张小天,这身份证上的人还是个娃娃脸,但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这么狠,一个人放倒那么多的城管,看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你有亲人在身边没有?”那个中年警察看了一眼张小天问道,而边上的一个女警察却在不停地记录着。
“没有,就孤身一人。”
“那你的爸妈在哪里上班或打工的?”那个中年警察接着问道。
“不知道,从我出生我就没有见过,我还想叫你们警察叔叔帮忙帮我找找呢,先谢谢你们哟。”张小天嘴角微翘,他邪邪地一笑,对于父母,他早已遗忘了,既然他们能够狠心的抛下自已,自已又何必想念他们呢。对于叫警察叔叔帮他找父母,那只不过是调侃他们一下而已。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忤烈,原来是个没有管叫的孩子。那个中年警察和那个女警察对望了一眼,他们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你是跟谁一起生活长大的呢?”那个中年警察又问道。
“爷爷!”说起爷爷,张小天心里就涌起了一股温暖,爷爷是痛他的,但是爷爷不能给他美好的未来,所以不得不叫他来y城市寻找生活,最重要的是治好苏琪的病,得到苏家的千年血莲,然后与纯阴体质的苏琪合体,只有这样,张小天才能活下去。
要不然的话,虽然爷爷行了一辈子的医,但对于张小天的病情来说,他好是无能为力,最多能做到的是,他控制了张小天的一条隐脉,张小天才能活到今天的。
这也算他尽力了,自已不怨爷爷,这是自已的命,但好在苏琪对自已是越来越有好感,哪怕昨天自已亲了她一下,她都没有发怒的,只是感到不好意思而已。
“那你爷爷在哪里,你打个电话给他,叫他过来。你闯了这么大的祸,看你怎么收拾的?”那个警察不由怒道。
“爷爷耳朵不好,家里没有电话,再个我都有半年没有联系上他了,不知他倒底怎么样了的。”只有说起爷爷时,张小天神色就不由感到有点暗淡,来y城市这么久了,自已还没有一点成就,这叫自已如何面对爷爷哟。
看到张小天虽然有爷爷,但就像是一个孤儿。但他打了城管,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本来还想对张小天耍狠的中年警察他也失去了耐心。虽然张小天打城管不对,但城管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也非常清楚,每次惹了祸,都是由他们警察出面解决,弄得警民关系非常的紧张。
这次他们得了点教训也好,执起法来看没有那么猖狂不。看到那个女警察录完了口供,那个中年警察叹了一口气,他准备起身离开。
此时张小天大声的对那中年警察说道:“叫他们别把我的金针给丢了,另外还有我的药丸,否则我出去后饶不了他们的。”
什么金针?什么药丸?两个警察面面相觑,他们并不知道张小天在说些什么?
“金针,就是帮人来插银针的,插银针,懂不?不过我的是祖传的,用中药泡过,而且是金子做的。至于药丸嘛,那是研究的一款新产品,专门治……对了,这就这位女警察脸上的斑,那是有特效的,今天我出来卖药丸,但没想到被蛮不讲理的警察给抢了。”
“什么警察,那是城管好不好,别乱给戴帽子,要不然给你加上一条污蔑警察的。”那个女警察看到张小天说到了她的痛处,她不由怒道。这小子,到了这里还嘴这么贱,看来判他个十年八年都不算多的。那个女警察一发起怒来,张小天都能看到她脸上的粉在掉。
对,她脸上的这种斑,自已的药丸就专治这种症状的。不知自已免费给她送些药丸,她能不能通融把自已放了出去的。
“你这不是给我加帽子么?”听说那个女警察要给自已加一条污蔑警察的罪名,张小天不由嘀咕道。那个中年警察听了张小天的话,他不由哈哈大笑,然后扭过头对边上的女警察说道:“这个小子的报复心蛮重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