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秘境与白天的秘境不同,危险性会增高很多,尤其是矿山附近,大量的岩石怪物都会聚集过去,形成对矿山的冲击。
东瀛一号矿山附近修筑了防御工事,很可能会引起岩石怪物的攻击,到时候晨觉便可能找到机会,将晶石盗取出来。这可是目前为止发现的最大的矿山,再加上东瀛组织了大量的人员挖掘,积攒的晶石数量一定非常惊人。
天网的成员还有其他的事情,因此跟晨觉等人告别后离开了,雷峰塔中除了晨觉四人外,就只剩下之前抓过来的苦力。这些人倒也过的听舒服,不用面对危险,还有食物供给,而且巫女答应他们,出去后如果愿意跟随她加入伊势神宫,还会得到晶石奖励,比之前在高天原混的好多了。
夜幕低沉,当光芒缓缓消散之后,晨觉收起了雷峰塔,发动了恶魔传送直接回到了东瀛一号矿山附近。
在出现的瞬间,晨觉便进入了战斗状态,紫极魔瞳瞬间发动,随时准备出手。
不过好在这一次没有出事,周围没有一个人。
松了一口气后,晨觉将雷峰塔取出,将阎王三人放了出来,随后四人一起朝着东瀛一号矿山潜伏过去。
虽然是军事堡垒,但毕竟只有两天时间,而且大部分物资需要从外界运输进来,因此这里的设施并不是很好,而且富岳秘境地形复杂,也没有现成的路,大部分的车辆都无法进入,很多东西都是人力扛进来的。至于那个坦克,根据那个笔记本电脑中记载,本来开进来了十几辆,结果就两辆到了这里,其他的毁在路上了。
可以说为了这个矿山,东瀛也是煞费苦心,用尽了办法。
翻过一个山头后,已经可以远远地看到矿山附近的情况。
紫极魔瞳!
淡紫色的光芒从晨觉的双眸中亮起,远处模糊的场景一下子变得清晰了很多,各种细节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比八倍镜还好用。
“你这是瞳术吗?”秦沐好奇的问道,之前跟晨觉不是很熟,有些事情他也不好问,但现在两人已经熟悉了很多,倒是也没那么多忌讳了。
“嗯,一种帮助观察的瞳术。”晨觉点了点头,不过没有解释过多。
大家虽然知道他能够获得王者的英雄技能,但却并不知道他能够穿越各个世界,他也暂时没打算告诉其他人这些事情。
“是不是类似于写轮眼或者白眼的那种,能透视吗?”秦沐眼睛一亮,不怀好意的问道。
晨觉嘴角抽了抽,刚准备反驳,却突然灵机一动,紫极魔瞳扫向了秦沐,右手摸着下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秦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一旁巫女的脸色也有点不对劲了。
“你你你……”秦沐抱着胸口,一想好像哪里不对,于是又改成了捂着下面。
“傻不傻,他要真能透视,之前很多事情都不用那么麻烦了。”阎王都快被秦沐给蠢哭了。
秦沐想了想之前几次交手,尤其是他们第一次在楼梯间相遇的时候,如果晨觉真能够透视,他早就暴露了。
“木得脑子。”晨觉笑道,随即转头继续看向了矿山。
夜幕已经降临,轰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有无数的怪物在哀鸣,大地开始颤抖,秘境中已经与白天截然不同。
“来了。”晨觉声音凝重的说道。
岩石怪物从四面八方出现,朝着矿山的方向涌去,而矿山那边的也已经启动了防御措施,各种枪炮都对准了四周。
对于他们来说,晶石被这些怪物吞噬了就是一种浪费,能阻止就阻止。
晨觉之前的那个矿山当时因为只有四个人,根本没办法阻拦,只能任由这些怪物吞噬。
轰!
爆炸传来,弹火倾斜而下,那些青铜的岩石怪物根本无法在热武器的攻击下支撑多久,即便是白银,也最多靠近一点就会被击毁,只有黄金能够免疫一部分攻击,但即便他们冲过去,也有更加强大的炮火等着他们。
“还好我们没有强闯,否则这就是个悲剧啊!”秦沐看到满天的炮火,瑟瑟发抖的说道。
阎王在心中暗自计算了一下自己的防御能力,发现即便是到了铂金级,他也不可能完免疫热武器,不过一般的子弹就很难破他的防御了。
晨觉没有轻举妄动,静静的等待着机会。这个军事堡垒虽然防御惊人,但是弹药总有打完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他出手的最好时机。
不过晨觉的紫极魔瞳也发现了远处山头上的一些人影,跟他抱着同样想法的人应该也有不少,只是不知道对手实力怎么样。
似乎是也想到了弹药的问题,在强烈的炮火压制了一段时间后,矿山上的攻击开始慢慢减缓,放那些青铜级别的怪物靠近了过去,让处在其中的觉醒者出手将这些怪物击碎,这样一来倒是节省了很多的弹药。
轰鸣声持续,一直持续了三个消失左右。
突然,整个大地猛然一震,一声怒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暗红色的光芒弥漫,像是火山喷发一般。
所有的人都在这一刻愣了一下,就连原本扑向矿山的怪物也开始四散逃离,除了黄金级别,青铜和白银都像是遇到了天敌一般。
“怎么回事?是什么东西?”秦沐四人的脸色都是变了变,这气息,可不像是普通的岩石怪物啊。
晨觉二话没说,地狱之眼开启,而后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山峰顶端疾驰而去。
紫极魔瞳配合地狱之眼,晨觉很快便看到了暗红色光芒爆发的地方。
那是一颗跳动的巨大心脏,弥漫着猩红色的光芒,足有数十个篮球那么大。而它的主人则是一个身高达到六米的庞然大物,身燃烧着暗红色的光芒,火焰缭绕在他的周身,身体是由没有凝固的岩浆组合而成,看起来狰狞恐怖。
“铂金级的怪物!”晨觉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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