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严少把帆布包里的东西一骨碌的倒出来,苏酥立马上前想把东西护在身下。
包里的东西都对她很是重要,不能让这些恶心的人破坏了!
她还要去上大学,她还要逃离这里!
她还要完成姥姥姥爷的心愿,去上一个好大学,未来有个好人生!
方曼和陈如看苏酥的反应,瞬间兴奋了起来,上前抓住苏酥的头发,把人甩到一边。
看清楚了地上的东西,瞬间笑了起来。
“原来是录取通知书啊~”方曼把录取通知书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朝着苏酥扬了扬。
“还给我!”苏酥挣扎着起身,想把录取通知书抢回来。
“还给你,行啊,取悦我们,我们就把这录取通知书还给你。”
方曼接过话:“我们这里三个人,你要一一的取悦我们,让我们开心,不然这录取通知书的下场……可不好说咯~”
严少没有说话,打量着苏酥露出来的肌肤,眼里似乎是带上了点欲。
苏酥看着这三人的样子,没有在动,没有在求,而是流着眼泪,就这么看着那红色的张录取通知书。
以苏酥对方曼和陈如的了解,就算她取悦她们,那录取通知书也回不到她的手上了。
就像姥姥,姥爷最后留给她的东西……是她没用,什么都没护住!
这一次,也没能护住她千辛万苦,熬了多少个日夜才换来的录取通知书。
苏酥的眼泪混着脸上的鲜血,一滴滴的滴落进沙土里。
已经满是伤的双手,紧紧的抓地上的沙土,骨节泛白,刚刚被钉子划伤了的伤口再次裂开,流出了鲜血。
“喂,苏酥,你在这么沉默下去,我可就点着了哦~”
陈如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个打火机,正一下一下的摁着,火苗一下一下的窜起。
串起了火苗,几乎快要烧着方曼手里的录取通知书。
苏酥溢满泪的眼睛,随着火苗一明一灭,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的沉默,让三人不耐烦起来,方曼又想上前踹苏酥,只是刚一动,手里的录取通知书,刚好往火苗上压,瞬间燃起了一角。
“不要!”苏酥瞳孔一震,绝望的嘶喊出声,踉跄起身,刚走了一步,又摔倒在地上。
绝望的哭出声,这录取通知书可是只有一张,那学校是不会补的!
没有录取通知书,她就上不了大学,她就离不开这里。
难道要让她复读一年?
想起刚刚回去见到的老男人,苏酥更绝望了,心里的恨意愈演愈烈。
“终于会吭声了,还是你这样子好玩一点,才过瘾,才刺激!”陈如和方曼笑的恶毒,又点燃了录取通知书的另一边。
她们就喜欢看无依无靠的苏酥痛苦绝望的样子。
凭什么她明明过的像孤苦无依一般,却还在别人的磋磨下,每天乐呵呵的,学习成绩还能那么好!
这样的人就该活的胆小,懦弱,自卑的模样!
方曼和陈如看着绝望,痛苦,哭泣着的苏酥,把快燃烧殆尽的录取通知书丢到了她的跟前。
“喏,我们可是把这录取通知书还给你了,我们可是说话算话呢~”
苏酥不顾还在燃烧的录取通知书,伸手就抓了过去,最后一丝火苗,被苏酥抓灭。
随着火苗的熄灭,苏酥眼里的最后一丝的光亮也消散,瞳孔里空空如也,彻底死寂下去。
看着苏酥这般,宛如干枯的枯井毫无生气的样子,三人不满意了,一齐靠上前,又准备动手。
特别是严少,看着苏酥衣服下虽然瘦弱,却依然有料的身材,不由得伸出手,就要探进去。
旁边的方曼和陈如看着眼里,怒意瞬间爬上两张媚俏的脸。
这贱人!都这样了,还勾引她们的男人!
等三人靠近之际,沉寂的苏酥,猛的抬手,手中的泥沙扬了出去,迷了那三人的眼睛。
快速的抄起被压在身下,有手臂那么粗长,还带着钉子的木板条。
木板条上满满的一排,露出钉尾的钉子!
用全身的力气,往三人的头上一抡,惨叫声响彻整栋烂尾楼。
给严少开车的那个司机,距离烂尾楼的几百米外,正戴着耳机,抽着烟,一脸愁容的蹲在地上。
他面前的地上已经存在了好几个烟头。
苏酥连续抡了好几次,才被严少把带着钉子的木板条抢了过去。
苏酥顺势又抄起了另一根木板条,一鼓作气的就朝着严少砸去。
方曼和陈如两个人,已经是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抱着脑袋痛苦的哀嚎着。
就连严少也是满头开花,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拿着抢过来的木板条指着苏酥,整个人有些晃悠,像是要摔倒一般。
毕竟是个男人,苏酥又砸过来时候,也还有反抗能力。
手中的木板条也朝着苏酥砸过去,男女的力气有差距,哪怕严少身上有伤,而苏酥伤的也不轻。
果不其然,才打了几下,苏酥浑身是血的被眼少掐着脖子,摁在地上。
“贱人!敢伤我!我要弄死你!”严少一巴掌就扇在了苏酥的脸上。
“哈哈,我也要你们死!噗——”苏酥满眼的疯狂和恨意,朝着严少喷出一口带着血的口水,趁严少怒意上升,抹脸之际。
苏酥伸出手捡起旁边的一块砖头,就朝着严少的太阳穴砸去。
“砰!砰!”
仅两下,严少的太阳穴一片模糊,还睁着眼睛,里面有着不可置信,直愣愣的倒在苏酥的身上。
已经疯了的苏酥,一把推开了他,流着泪,双手捧着砖头,一下又一下的向着严少的脑袋砸去。
嘴里还嘶喊着。
“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就逮着我一个人来欺负!”
“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好不容易可以离开这里,为什么还要在遇到你们!”
“去死!都给我去死!”
……
方曼和陈如已经被苏酥疯狂的模样吓的停下了哀嚎。
惊恐的看着苏酥癫狂的模样,一下又一下的下着死手,严少的脑袋早就被砸得血肉模糊,脑浆都迸溅的到处都是。
片刻后,苏酥终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站起身,一手一个砖头,一手一个木板条。
癫狂和狠意充满了双眼,缓缓的看向方曼和陈如,“还有你们俩……”轻飘飘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看着一身血的苏酥,两个人吓的瑟瑟发抖的抱在一起。
“不……不,苏酥,我们……”
苏酥还未等他们说完话,手里的砖石就重重的砸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