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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作为冷兵器战争的重要指挥工具,从材质、形制,再到节奏,可以细分为很多种。

战场上最常用到的两种鼓,就是战鼓和步鼓!

战鼓雄壮且密集,如狂风骤雨。

其作用。

一是传达统帅的进攻号令。

二是作为激励士卒奋勇杀敌的战歌。

久经沙场的老卒,甚至能通过战鼓,判断出敌我双方的态势。

比方说己方战鼓节奏稳健、鼓点整齐,而敌军的战鼓却乱作一团、只恨不得将鼓皮都锤破。

不消说,肯定是己方大军已经占据上风,这个时候就当奋起余力,一波彻底冲垮敌军的军阵,这就是“一鼓作气”的由来。

而步鼓则不然。

步鼓是作为统帅指挥大军推进的工具,一来可以通过步鼓把握大军推进节奏。

二来,可以通过步鼓稳定军心,将大军拧成一股绳。

有点类似于“一二一、一二一”这样的口号。

须知冷兵器战争,双方数万、数十万大军面对面的列阵厮杀,对底层士卒造成的心理压力,足以将一名训练有素的成熟士卒活活逼疯。

这种时候,若没有一个声音替他们顶住心头的巨大压力,告诉他们下边该怎么做,极大可能就是统帅的进攻命令一下达,麾下的兵将就将平日里反反复复训练的军阵、配合、指令等等内容,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如同乌合之众一般全部一窝蜂的冲上去。

这既打乱了大军的统一部署,也会令士卒将宝贵的体力消耗在毫无意义的冲刺和奔跑上。

试想,正常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完两三里地,手软脚软得连吃饭的家伙都抓不稳了,那是去杀敌的吗?那是送上门给敌军屠杀!

战鼓、步鼓细说起来或许有些复杂。

但战场区分这两种鼓声却十分容易。

战鼓的鼓点是:‘冬冬冬冬冬……’

而步鼓的鼓点却是:‘冬、冬冬、冬……’

哪怕是初次上阵的新卒,都能在十夫长的提点下,明明白白的区分两种鼓声。

而现在令韩信面色大变的,显然不是虎贲军的步鼓本身。

李信部迂回二渡漳水,本就在他的掌握之中,连李信大概率会在今夜发起袭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汉军的步鼓,在自家大营外响起而面色大变?

韩信为之面色的,是李信部擂动步鼓,背后的含义。

谁人袭营会用步鼓啊?

用步鼓的袭营那还能叫袭营吗?

袭营袭营,袭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袭的就是一个措手不及!

等你用步鼓稳扎稳打的推进到敌营辕门前时,营中敌军早就披挂整齐、列阵以待了。

这不叫袭营

这叫攻营!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但似李信这种高段位的奇兵大家,又岂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既不是错误!

那就说明,李信早就知道他们巨鹿天军大营中有埋伏!

否则,解释不通李信为何会大费周章的迂回数百里,二度漳水运动至巨鹿天军大营前,却在临门一脚之际,放弃袭营,转为攻营。

如此这般,他与张良绞尽心机、费尽周折为李信准备的“接风宴”,立刻就报废大半。

而当面锣、对面鼓的交战,纵然邯丹那十万天军能如期回转巨鹿,配合巨鹿本部兵马,前后夹击李信部,也顶多杀得李信大败,甚至连李信部的主力,都极有可能留不下。

毕竟李信也是当世一流的战将,而汉军的兵马又是九州出了名的精锐之军,想要一战打沉一支兵力超过十万的汉军,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而这还是往好的方面想。

若是往坏的方面想……

李信又不是什么死心眼的蠢物,若无应对之策,他岂会在明知他天军大营中有异后,还敢领军来攻?

这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决,一子错、前功尽弃,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李信的应对之策,是什么呢?

韩信极力保持冷静,踱着步子在军帐之中来回的思索,但大营之外一阵高过一阵的步鼓声,却搅得他烦不胜烦,难以聚精会神思考问题。

他知道,那是李信在向他示威、在嘲笑他:‘哈哈哈,玩砸了吧后生崽儿?’

“呵,杀人诛心?”

韩信停下脚步,遥望向步鼓声传来的方向,眼神似乎穿越了空间,与李信森冷的目光相对:“就凭你李信,也配堪破某韩信的计策?”

他轻蔑的喃喃自语道,言语之中的强大的自信,犹如千仞绝壁,任尔狂风骇浪,我自巍然不动!

话音刚落,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下悚然一惊,失声道:“汉王到了?”

此念一生,他心中的疑团顿时迎刃而解。

可旧的疑团刚刚解开,新的疑团却更多了,心头积郁的危险感,也成倍的暴增!

汉王的战绩,韩信也琢磨过。

或者说,当世的统兵大将,少有未琢磨过汉王战绩的将帅。

未琢磨过的都是不值一提、愚不可及的蠢材。

如果说,韩信观李信用兵,还如观掌纹、尽在掌握的话。

那么,他看汉王用兵,就如同雾里看花,似是而非……

就和陈胜回忆韩信指挥过的那些着名战役,只觉得这厮当真乃是天人降世,专打神仙仗一样。

韩信看陈胜用兵,同样只觉得这世间上或许真有人生而知之,可能人所不能、化腐朽为神奇。

说人话就是:

‘卧槽,这他妈也能赢?’

‘卧槽,这不兵法!’

‘我看不太懂,但我大受震撼!’

一个看不懂的对手,以一种看不懂的方式出现打破自己的布局出现在自家营寨门外,韩信焉能不压力山大?

只有同行才明白同行的强大……

韩信不敢耽搁,一把抓起佩剑冲出军帐,翻身上马。

“天公将军何在?”

他拽着缰绳厉声爆喝道。

当即便有传令兵回道:“回禀大司马,天公将军已升台集结三军迎敌!”

韩信当即拨转马头,往中军方向奔去。

……

“嗡!”

低沉而强劲的弓弦颤动声中,沿着黄巾大营寨墙奔腾的五千龙骧师骑兵,齐刷刷的射出箭失之上的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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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支火箭仿佛烟火般,在夜空之中划过一道圆润的抛物线,越过寨墙飞入黄巾大营之中。

而守寨的黄巾兵卒们还未来得及松开弓弦,营外的五千骑兵已经驾驭着战马脱离他们的射程之外!

此时正直初夏,巨鹿天干少雨,火箭一落入大营中,便点燃内大营内木质的营房、草料等等事物,火苗四下窜起,救火的黄巾军兵卒虽疲于奔命,也抵不过营外那五千纵火犯一波又一波的火箭。

火势眼看着便要弥漫开了……

然而顶盔掼甲伫立于高耸将台之上的张良见状,却丝毫不慌,只是随手取出一块将令澹澹的下令道:“执朕将令,速请诸贤升坛做法,祈雨灭火!”

“喏!”

传令兵单膝跪地,双手接过将令,转头奔下将台。

张良抬眼,眺望夜空下沸反盈天的大营之外,丰神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决绝之色:“也好,既然计谋无用,那便堂堂正正一战罢……传朕将领,大开寨……”

“且慢!”

堪堪赶到的韩信,听到张良的大喝声,连忙阻止道:“将军,不能出击!”

张良瞥了韩信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之意,但见他气喘吁吁的模样,还是压下心头不悦,镇定的不疾不徐道:“给朕一个理由!”

韩信也没心情与他勾心斗角,径直开门见山道:“汉王来了!”

张良面色一僵,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再平复、暴起、再平复的循环了好几遍后,才沉声道:“你几成把握?”

他乃三军主帅,他都没接到汉王已至巨鹿的消息,韩信自然不可能比他知道得更多。

所以,此事只能是韩信的推断。

韩信没有正面回答:“若非汉王亲至,单凭他李信,岂能堪破末将的谋划?”

这虽有强行挽尊之嫌,但张良心下快速复盘了一遍后,还是认可的点了点头……李信先前的种种表现,的确是中计的表现。

他回过头,望向大营东南方那一支步鼓声震天的汉军,再次发问道:“就在营外?”

韩信徐徐摇头:“尚难以确定。”

张良皱起眉头:“那我等便坐视他李信于大营之外耀武扬威?”

韩信沉吟了片刻,抱拳道:“回将军,战局变化徒生,末将一时半会也难以断定汉王定计为何,为今之计,唯有以不变应万变,优势在天军,任他算无遗策,想破天军也唯有攻营一途!”

他们怕汉军攻营吗?

自然是不怕的。

他们怕的是,汉军不入营!

张良很不愿再听信韩信之策,但想明白个中关节之后,他却又不得不承认,韩信之策的确言之有理。

无论汉王这次玩儿的是哪一出,只要他们闭门不出,汉王想胜,就只有攻营这一条路可走!

虽然据寨而守,也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但这也好过稀里湖涂的一头扎进汉王给他们挖的陷阱里。

“既生良、何生胜啊!”

张良眺望着营寨之外,面色铁青的长叹道。

韩信立在一旁,面色同样十分的复杂,有羡慕、嫉妒,也有无力与畏惧……

他曾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面对汉王的准备。

可真正面对的汉王时候,他才发现,面对那个男人,做再多的准备都不够。

一面未漏,只凭一个名字,甚至连这个名字都还仅仅只是猜测,便将他们十数万大军吓得只能躲在营寨里当缩头乌龟!

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恨不能取而代之啊!

……

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迅速浇灭了黄巾大营中刚刚掀起的火势。

前功尽弃的灌婴,只能无奈收兵,回归虎贲军本阵,惭愧的向李信汇报道:“末将无能,请上将军责罚!”

李信从正在飞速散去的雨云上收回目光,伸手将灌婴扶起,和煦的笑道:“此非战之罪,乃是那张良、韩信打定了主意要鳖精,谁去都一样!”

他的兵法造诣较之陈胜、韩信,虽稍有不足,但当下敌我双方几乎都已是明了牌在打,他岂能不知张良、韩信在打什么主意?

恐怕,这二人已经猜到大王已至巨鹿了罢?

真是难缠的对手啊!

灌婴的面色这才稍微看了一些,他看了看前方尽被大雨淋湿的袍泽弟兄们,迟疑了片刻道:“但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如若不然,末将再带着弟兄们去冲杀一合?”

李信调侃道:“你龙骧军可都是骑兵,如何冲杀?”

灌婴毫不犹豫的回道:“回上将军,我龙骧师上马是骑兵,下了马就是步卒,这冲锋陷阵的看家功夫,我龙骧师的弟兄们可还没丢!”

李信“哈哈”一笑:“算了吧,就算要冲杀,也轮不到你龙骧师上,你们可是大王的心头肉,磕了伤了,某家可不好向大王交代!”

灌婴心下一急,失声道:“上将军,战前您可说好了此战由龙骧师为大军前锋的,军令如山倒,岂有朝令夕改的道理?”

李信摆了摆手:“用不着争,某家谁也不会派,大王的来信上说得清清楚楚,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若无战机也无须着急,大王会给我等创造战机……咋的,你还想与大王抢主攻任务?”

灌婴面色一僵,连忙讪笑道:“末将就是吃雷的胆子,也不敢与大王抢主攻任务啊,就末将这点微末本事,还是大王教的呢……”

二人正说话间,忽然听到西南方传来一阵喧哗之声,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就如同剩下滚雷般,一听就知,至少是数万兵马才能闹出这般大的动静儿来。

李信闻声一笑,提起身畔大枪徐徐起身道:“这不,战机就来了么?”

灌婴听言,眼珠子一转,心下虽还未弄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本着有枣没枣先打他三杆子准没错的心态,麻利的一抱拳道:“末将谨遵上将军将令!”

说完,转身牵着马就跑,就上马都没顾得上,唯恐李信强行将他喊回去。

李信愣了足足有三四息,才啼笑皆非的失声道:“好小子,不敢和大王抢主攻,就抢某家的先锋是吧……传某将令,三军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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