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束在算计这一切的时候,可以说是将很多事情都算计到了,却独独没有算到今日楚远舟也会来马场,更没有算到云浅竟还将马治好了。
虽然这些马治好了不如以前在拓因能跑那么快,但是毕竟没有死,这就还有很大的转机。
云浅轻声道:“你是想借楚寒的手去对付楚束?”
“楚寒这个蠢货又哪里是楚束的对手。”楚远舟淡淡地道:“这件事情当然要楚墨亲自出手了,他们两人之前就互有猜忌,这一次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楚墨不动怒才是怪事,我们就在旁看好戏就好。”
“楚墨也不是个蠢的,这一次又岂会听由你的安排去对付楚束?”云浅的眼里有些不解。
楚远舟神秘一笑道:“如果有实力的皇子也就阿易,楚墨和楚束,在这个时候阿易算是最弱的一个,他们虽然有些担心他,但是不会把最主要的精力放在放计他的事情上,这而楚墨和楚束,这两个最近是一定要弄出一个结果来的。”
云浅闻言轻轻一笑,眼里有了一抹淡淡地笑意。
朝堂上的算计比起后宅里众女子的把戏,虽然理论上有些相似,但是却要凶险得多。
楚易和南宫无双呆在屋子里,两人都觉得有些别扭,以前两人在靖王府的时候,两人就很少住在一间屋子里。
再加上楚易事忙,十天也难得有一日在王府。
对南宫无双而言,她倒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心里虽然对他有些期盼,却又觉得这样面对他实在是极度不自然。
最重要的是,她今日受惊之后还抱着他的肩膀在哭,还说出了那么多脸皮厚的话。
她虽然觉得拓因国里男女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是可以很直接的,但是这里是大周,她到大周这么长时间之后,她已经开始习惯了这里的男女表达感情的方式。
而且她也发现,如果没有感情,那么很多话可以直接说,可是一旦有了感情,就会觉得各种不自在,各种别扭,各种不知所措。
南宫无双坐在床畔看了楚易一眼,楚易却并没有看他,而是将衣服整了整道:“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夜里我怕会有变数,我出去看看。”
他这么一说便有些是在向南宫无双解释他的去向,南宫无双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说话的方式,当下缓缓地道:“王爷是打算一辈子不和我说话了吗?”
她这么一问,楚易无端端的觉得耳朵又烫了起来,又想起她之前挂在他胸前的感觉,他轻咳一声道:“你想和本王说什么?”
南宫无双缓缓地道:“我只是想和王爷了说,我今日里说的那些话王爷不必放在心上,此时夜深露重的,也没有必要为了躲我而出去。”
她的话说得有些直接,楚易的眸光转动,缓缓地道:“你想多了。”
她的直接让一向清冷的他不知该如何应对,更因为她说中了他的心事而变得有些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