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舟点了点头道:“反正都是些破事。”
皇帝若知道楚远舟将那些国家大事归结为破事,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只是那些事情在楚远舟看来,实在是有些烦躁,而京中有大变动,也是不久之后的事情了。
云浅笑了笑道:“可是我今日许是又惹祸了。”
楚远舟问道:“怎么呢?又出什么事情呢?”
云浅把在今日遇到楚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楚远舟听完之后眸光深了些,眼里有了一分寒意,她见他面色不好,忙问道:“怎么呢?”
楚远舟幽幽地道:“今日皇后派人来找我了,然后和我说了一堆的事情,我刚回来的时候还有一些想不通,你方才说起楚束的事情,我便全明白了。”
云浅的眼里有一分不解,楚远舟的眸光冷冽,不紧不慢地道:“她倒也真是个狠的,楚束也真是个有心思的,此时在这样的风尖浪口却不做任何表示,他当真以为他能将皇后和德妃都玩得转吗?”
云浅的眸光深了些,楚远舟看到她的样子后笑了笑道:“朝堂上的事情罢了,你无需插手。”
云浅一直不愿意过问任何朝堂之事,此时见他这副样子后问道:“楚束和皇后想怎样?”
“不怎样。”楚远舟用痞痞地语气道:“不过是两个各怀目的人在人前演了一出戏罢了,楚束想要皇后扶持他登上皇上,皇后想利用楚束除掉楚墨。”
云浅轻轻咬了咬唇道:“各有算计的人在一起合作,说白了是为了利益,而当利益渺茫之时,只怕就是互相残杀的时候了。”
“浅浅这句话说得妙得很。”楚远舟笑呵呵地将云浅搂进怀里道:“所以他们想去算计,想去争,让他们先好生折腾一下,我们再把这件事情搅一搅,省得他们觉得太过无聊。”
云浅知道他所谓的搅一搅是要生出事情来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楚远舟却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就不要管这些闲事了,在家里好生陪着母妃便好。”
云浅轻轻点了点头,却终究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日倒是风平浪静,西凉的事情,皇帝的确采用了楚远舟的法了,拔了一批款项去拓因购马,而购马的人选,皇帝倒纠结了一阵子,最后派了楚寒前去拓因。
楚寒出发前,南宫无双知晓了这件事情,心里终究是担心阮夫人,有些想让楚寒替她打听阮夫人的消息,楚寒对南宫无双印象平平,更兼她是楚易的未婚妻,他冷哼一声道:“我这一次是去买马,并不需要去拓因的皇宫,令堂的事情我爱莫能助。”
他这一句话便将南宫无双回的死死的,把南宫无双气得不轻,却也没有法子,在心里却也对楚寒生出了几分恼意。
而楚寒若是知道因为他这一次的拒绝,为他日后埋下了大的祸根时,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拒绝南宫无双了,只是这都是后话。
南宫无双无般无奈,只得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