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知道。”碧荷道,“不过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莳花馆的老鸨——花妈妈。
风轻轻吃了早饭和碧荷一起来到了莳花馆。
这个时候莳花馆还没有开门营业,大家基本都在睡觉。
风轻轻敲门的时候自然惹来了一声不太愉快的声音,甚至有些烦躁。
“谁呀,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打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是风轻轻时愣了一下。
风轻轻也觉得一大早的打扰人家的睡眠很不好意思,立刻道歉:“对不起,我找花妈妈有事。”
那个女人朝里面喊了一声:“花妈妈,有人找。”
风轻轻和碧荷走了进来。
“这一大清早的就有客人了?”花妈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有些沙哑,“是哪位公子的兴致这么好呀?”
她揉着迷蒙的一双眼睛,从后面慢慢走来。显然她也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
“人呢?”她绕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什么男人。
“喏,”给风轻轻开门的那个女人指了指风轻轻和碧荷站立的地方。
“风小姐?”花妈妈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却对风轻轻又十分客气。
因为她知道这位,不但是风王府的小姐,更重要的是她还是她的财神爷。每次她来的时候,不管什么事情,她总是能得到不少的好处。
风轻轻说:“我们可不可以找个地方谈话?”
“好好。”花妈妈立刻将她带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
给风轻轻开门的那个女人,打了个哈欠,又回去接着补觉了。
刚进去房间,风轻轻就从身上的荷包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了花妈妈。
“我有些关于水清柔的事情想问你。”
花妈妈看到银票上的数额,一张本就不大的眼睛眯得更加小了,她眉开眼笑地道:“你问,你问。”
风轻轻道:“水清柔她是哪里人?”
花妈妈道:“扬州。”
“她之前有什么相好的男人吗?”
“听说他有一个表哥,但那是个穷小子,哪能来得起这种地方!”
“唔,那在司徒毅和她好之前,有什么男人关顾过她吗?”
“她是我们莳花馆的花魁,每天想要见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不过水清柔是卖艺不卖身的,从不留他们过夜。只是有一次,她破天荒的留下了一个男人过夜。”花妈妈似乎在努力想起那天的情景,“哦,好像那天是她的生辰。”
风轻轻连忙问道:“那个男人是不是很清秀,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不是。”花妈妈摇头,“他脸黑,一副络腮胡,就像一个草莽大汉。”
“我还奇怪呢,水清柔她一向喜欢清秀俊美的客人,怎么今天反而是这样一个男人倒让他留宿了呢?”花妈妈疑惑道。
越是想要隐藏,反而暴露得越明显。
那个男人很明显是柳三千易容的。
就像那位帮她治伤的张神医。
她又问了花妈妈几句话,和碧荷一起出了莳花馆。
经过前面河畔的一个亭子时,风轻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