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如往常一样,叶深闲着又来没事找事。
锦衣玉石的公子仰着头傲慢地窜到附近,苏纳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甚至都懒得抬眼看他。
在叶深看来,对方之所以能顺利呆在叶家多亏了他的福。若不是碰巧有机会救他,苏纳根本没有资格站在江都第一富裕的王府庭院里。
虽然实力真没得挑,但这些高手不就是为保护他们而来的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
谁让他家有钱呢?
苏纳不理会他,可系统闲着无聊却全都看在眼里。
【夫人,这人好像小说里疯狂给自己加戏的路人甲啊。】
疯狂在主角面前刷存在感。
还是内心戏丰富迷之自信的那一种。
见苏纳熟视无睹的模样,叶深不爽地命令道:“喂,去帮我倒碗水来!”
等了半天,闲散靠在门口的人没动。
“不同意就算了,好歹回应一声啊,一点礼貌都没有。”叶深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苏纳实在嫌吵,挠挠耳朵,冷道:“那你呢?”
“什么意思?”
“我救了你,到现在为止你有说一句谢谢吗?”
“……”叶深被她堵得喉咙像卡住了一样。硬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反驳的话,气冲冲地走过去用手指着她。
“信不信我让父亲……”话说到一半,苏纳蹙眉,突然上去抓住他的手腕。
一开始的恶意就来源于想要使唤人屈服的执念。尤其是后来乞求过她,这种恶意就逐渐放大。
叶深挣扎了下,竟然没能把手抽回来。骨腕上的疼痛还在加大,仿佛血管里的血液都被堵塞住了。
“用手指人很不礼貌。”苏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别惹我。”
叶深真的觉得手腕要被掐断了,一时间因为惧意而忘了喊出声。
直到苏纳嫌弃地把他手甩开,他才睁大眼睛惊愕:“你就不怕我告诉父亲?”
“我只要保证你不死就够了。”
苏纳无畏地耸耸肩,转身跃过高墙。
叶深吃痛地原地跳了跳,不停地甩着手腕放松。
叶家大门没关。
不远处,临怀路过时正好看到庭院大门口的两人。
青年依旧是一袭黑装,抱着胳膊随意靠在门上。身材偏纤瘦,墨发利落地束起,两鬓还有柔软碎发。
对面的锦衣公子离得很近,两人似乎在说点什么。
后来就被抓了手腕。
临怀静静地站在远处看向他们,清隽绝伦的容貌有些深重,纤长睫毛颤了颤,视线不知不觉集中在两人接触的两只手上。
很奇怪的,心里不太舒服。
男子之间的接触很正常不是吗?就像平时对自己的靠近。
几个时辰后,等临怀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到了老店门口。
老帝算命,不准不要钱。
路过的老妇人看到他,好心提醒道:“小伙子,这家店已经不开了。”
临怀睫毛缓慢地眨了眨,无意识抿起唇,轻声问道:“为什么?”
“算命什么的,当然都是为了骗钱啊!上告官府的人多了,前不久那老者自然就被带走了。”
老妇人临走后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疑惑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