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妇人身躯一怔,她顿下脚步,却没回头,背脊紧绷,语气冷硬地道:“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照顾好他是我最后的底线,越过了这条线,别怪我不留情面!”
她跺了跺拐杖,声音逐渐加重,“胥翊,千万别叫我讨厌你,你知道,即便那臭小子不愿意,我依旧有百种、千种方式把女人送到他床上,到那时候我只要狱家有继承人,至于你们,死了也跟我无关!”
老太太面孔冷峻,态度坚决,威严的表情不怒自威,气场很强。
狱靳司的气场仿佛也是随了她,冷酷狠戾的样子,如出一辙。
胥翊没作声,她脸上冷汗蹭蹭,疼到说不出话,却强撑着不让自己抖。
老太太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门外,葛芮站在那里,她面无表情,扶着老太太离开时,瞥了一眼房中的胥翊。
“老夫人,有件事”她低声准备在她耳边说话,见此,胥翊顾不得疼痛,快步冲到两人身旁。
梅老妇人惊了一下,疑惑地望着她,脸孔板着:“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她看着葛管家,眸底闪过隐隐的慌乱,因为担心葛芮告诉老夫人自己的身份,一时情急之下才冲过来,却不知说些什么。网
葛芮沉沉盯着她,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镜片一闪,冷冷道:“胥三少这是怎么了?脸上全是汗?病了?”
她并未立刻揭穿她的身份,闻言,胥翊稍稍松一口气,但提着的心仍然没有放下。
“老夫人,还有一件事想跟您谈。”胥翊没回答她,而是转移话题,“我的兄弟君粤晟,也是曾经第七军的军医,赫**区有名的中医生,要不要让他来给n诊治?虽然他可能没那位天医那么神,但我敢保证,他的医术不会比任何人差!还有他也会自制药物,不如让他来试试?”
闻言,梅老妇人一脸惊喜:“真的?你对他有信心!?”
“我没有绝对的把握他能治好n,不过试试也无妨。”
“好好好,快去请他!葛芮,快去请!你亲自去!”老夫人催促着,示意葛管家赶紧去。
葛芮幽幽地看了一眼胥翊,没说话,听令去办事了
她一走,胥翊终于松了口气,神经一松懈下来,她才感觉腹中剧痛难忍。
“胥翊,你身体不舒服?”老太太这时才留意到她脸色不对,很自然地伸手过来,探上她的额头。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胥翊想躲,却晚了一步。
“怎么这么冰!?”额头并没有热度,代表不是发烧。
老太太皱眉,目光往下一转,看见她一手贴着小腹,面色更严肃:“生病就要看,别小病不治拖成大病,病来如山倒,再好的身体也会撑不住。”
“明白。”胥翊挺直腰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还举起两根手指做了个敬礼的动作,帅气无比。
“赶紧去休息,别碍我的眼!”瞧她那副苍白无血色的脸,梅老妇人不耐烦地挥挥手,拄着拐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