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终于,分裂体们吃饱喝足,然后放肆地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直至自己满意为止。
而这个时候,分裂体们才看向在一旁观看的罗莎。
她们眼眸中尽是崇拜、激动和敬畏,似乎在等待她的吩咐。
“嗯~!”
罗莎满意地点了点头,轻柔地拍了拍第一个分裂体的肩膀。
紧接着,分裂体们立马化作道道黑影离开,而罗莎则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她刚才那番操作完全是凭借毅力坚持下来的,否则早就昏厥过去了,哪会像现在一样清醒着。
看了看天色,已经快要黎明了。
于是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往公寓走去。
“砰砰砰~~~~”
罗莎敲门的声音吵醒了房间里的王宝宝。
“是你吗?莎莎。”
门内,传来王宝宝期待又担忧的问询声。
“姐姐是我,我回来……”
“咔嚓~”
罗莎的话音未落,王宝宝已经打开了房门,一把抱住罗莎。
“你终于回来啦!你有什么计划?告诉我好不好?不要突然跑出去再吓我了……呜呜~”
王宝宝哭泣着,语无伦次地说了许多。
但罗莎听懂了她的意思,她在担心自己。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擅自跑出去,对不起……”
罗莎抱住王宝宝,安慰着。
“嗯,那到底有什么计划,还要瞒着我,自己一个人去实行啊!”
罗莎看着眼角还挂着泪花的王宝宝,当即就麻爪了。
【大半夜跑出去自虐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拉着你一起呢!】
自己受些皮肉之苦也就算了,王宝宝哪怕受到一点伤害她都会难过万分。
所以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带上王宝宝,不然自己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好了好了,乖,我们进屋再慢慢说,外面冷。”
罗莎情急之下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借口,赶忙将王宝宝推进屋内,像是哄小孩一样想要扯开话题。
“哼,莎莎你就别骗我了,你肯定背着我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对不对?你老实交代……”
王宝宝不依不饶地追着罗莎不放,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开始争执了起来。
最终罗莎也是扯出一个拙劣的谎言,想要将这件事糊弄了过去。
“唉~!姐姐,我只是出去将这里闹丧尸的事情打电话给了米粒奸黑宫政府,请求支援而已。”
“真的?”
听罗莎提及米粒奸黑宫政府,原本缠绕在王宝宝脸上的疑惑瞬间消失。
而罗莎却在心里暗叹。
【主体果然是个单纯的女孩儿啊!而且有些傻乎乎的。】
“嗯~”
“那好吧!不过下次千万别一个人出门了,太危险了!尤其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女孩遇到那些米粒奸老绅士就惨咯……”
王宝宝说着,又忍不住唠叨了起来。
而听着这段熟悉的对话,罗莎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身边喋喋不休的王宝宝,将额头抵在她温暖的颈窝处,享受着片刻温馨与安宁。
“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清理丧尸?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吗?”
“哦!他们估计中午就会来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吧,然后等待他们的指示就行了。”
“那就好~”
罗莎应声答道,而后松开了王宝宝的怀抱。
而后者也顺势躺在沙发上,双手环胸,闭眼假寐。
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从她鼻尖溢出。
罗莎微笑地摸了摸王宝宝的头顶:“今晚你也担心坏了,睡吧~姐姐,我会陪着你。”
说罢,她便脱掉鞋子侧卧着躺下了,伸出另一只手搂住了王宝宝的腰肢,让彼此贴近。
“嗯~”
王宝宝迷迷糊糊的应了声,便彻底进入梦乡了。
“对了,关灯。”
“啪~”
不久,屋内灯灭,陷入黑暗。
只是黎明的曙光即将破晓,轻轻照射到窗台,洒落在了在沙发相拥的两女身上。
只是看似清净的黎明,实际上喧闹无比。
因为一群堪比土匪的家伙,正疯狂的洗劫着城市里的幸存者们。
“砰砰砰~”
“是什么东西在敲门?”
“不会是变异丧尸吧?”
“嘘……小点声,那玩意聪明的很。”
“别忘了上次钻进来的大老鼠,咱们死了好几个兄弟才把它打死。”
几个大汉透过卷起一角的卷帘门,看到赤裸裸踩在地上的一双白嫩小脚丫。
“哇~玉……咳咳。”
虽然他们很想冲出去抓住那双小脚丫揉捏,但最终还是压抑住了心里的欲望。
因为现在是末世,天知道这个时候赤脚走在外面的家伙是个什么东西,要知道现在外面可是闹丧尸啊!
“咚咚咚---”
“大哥们开门啊!社区服务!”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彻在众人的耳畔,这使得一群大汉纷纷皱眉。
【这是谁家姑娘这么彪悍?还社区服务,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
“法克鱿!碧池!”
里面一位壮汉骂咧咧的朝卷帘门走去,手里还拿着一把步枪,他正要看看是哪个女的这么嚣张。
“插里,冷静一下,外面这么乱。”
一位大汉拦住这个叫插里的男人,小声的劝说道。
“这个时候还敢在外面乱逛的家伙肯定不简单,先搞清楚是不是丧尸再做决断。”
“切!管她什么不简单,老子现在就把她揪进来好好收拾她一顿!”
插里说着,就撸起袖子准备冲出去给那小表砸点甜头,可这时外面又传出了另一句话。
“切,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抢了武器装备走人就是了!”
明明同样是清脆悦耳的女声,但却充斥着杀伐气息,与刚刚的语气判若两人。
“唉?妈妈的记忆告诉我只要对着米粒奸人喊“社区服务”他们就会开门了呀,怎么这次没用了呢……”
“不对,按照主体从主体的主体的血肉里孕育而出,主体的主体应该是主体的妈妈,所以主体的主体应该是我们的奶奶。”
“奶奶?如果主体是妈妈,主体的主体不应该是姥姥吗?”
卷帘门外女孩子的声音仿佛精神错乱一样,说着一些初听摸不着头脑,细想又头皮发麻的话。
而那个劝住插里的大汉又朝卷帘门的缝隙外看了一眼。
“法克……”
当即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窜到大脑皮层,大汉整个人呆愣在了原地,嘴巴长成o型,连呼吸都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