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做了个请的姿势道:“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开始吧。”
说罢他领着我们走到一张古色古香的红木圆桌前,坐下后酒菜如流水一般送了上来,自然都是山珍海味,还有些是我根本没见过的菜品。
“弟妹如何称呼啊?”他笑着问林芊芊。
林芊芊对他的印象很好,很有礼貌的回应了,随后他从桌子边拿起一个巴掌大小雕工精美的檀木盒子递给林芊芊道:“一点小小心意,千万笑纳。”
林芊芊也不客气打开盒子只见是一块晶莹玉润,水头极好的满阳绿翡翠冬瓜,小冬瓜约有我两个拇指大小,通体散发着一股油光,就算是再不识货的人也能一眼看出这是一块价值不菲的满绿翡翠。
他出手就送一份厚礼,这让我十分不好意思道:“我来的也仓促,没准备什么礼物。”
“兄弟就不要见外了,我第一次见弟媳妇总不能空手,准备一点小东西也是应该的,这没什么好说的。”
“副会长,你国语说的真好,比很多中国人说的都地道。”林芊芊夸奖道。
“不光是副社长,我遇到的几位藤须甲组员他们的国语说的都很标准,是不带一点日本腔的中国话,甚至还有方言。”
“是啊,你们怎么能把一门外语学到这种程度呢?”林芊芊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就说明你们不知内情了,中国话我们可没有学过,因为我们这批人都是生长在中国,三岁前就被送来中国生活,所以对中国的感情远比对日本的感情要深得多。”他笑着道。
看他说话时那副诚恳至极的模样,再结合他那一口比中国人还流利的中国话,我觉得他没有骗我,他似乎也没有骗我的必要,因为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个组织严密、财雄势厚大社团欺骗的。
这可不是我帮着日本人说话,客观的说论势力藤须甲是全国性组织,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分社、论财力更不必说,与他们合作的都是日本甚至西方社会的着名企业甚至是财阀,所以别说是我,就是整个龙华村与他们相比也是不值一提,所以藤须甲即便真要骗人,也不至于骗我这样的小角色。
“原来是这样,那么你们来的时候都是生活在藤须甲为你们所安排的特定环境中了?”
他却摇了摇头道:“我们被送来后是决不允许接触藤须甲的人,而是直接送去寺庙挂单,五岁之后随云游僧行走江湖历练眼界,所以每一位如今在藤须甲小有所成的人二十岁之前过的都是居无定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但也只有这样的生活才能另我们对于幅员辽阔的中国地形有足够多的接触,风水一途绝不只是靠说和听就能学会的,不亲身出入各种情况的风水宝地你不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风水师。”
他说的这句话我是深以为然,因为我自己就是学风水的,但至今没有入门,我认为是时间太忙没有时间学习造成的,可今天我算是找到真正原因了,那就是我没有亲身经历的过程,这就好比人想要画一幅山水画,如果你连山水都没有亲眼见过,光听别人描述是绝不可能画出顶级山水画的。
看来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风水师绝不是轻易能达成的事情,前期对于各种地形的实地踩点,实景观察是根本不可能练出一双火眼金睛的,即便是像我这样身负目视之法的人,视力再好也不可能仔细分辨出一地风水特点。
和这些藤须甲的人相比我差的真不是一星半点,想到这儿我心服口服道:“副社长,看来我是找到名师了。”
他呵呵笑道:“名师可不敢当,我资质平庸,没有学成真本领,否则今天也不会当了一个小头目,早就成为风水师了,兄弟出自名门,家族内多人都是最顶级的风水大师,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林芊芊踢了我脚一下道:“大叔,今天你请我家于震吃饭肯定是有事商量吧,咱们也别光说废话了,谈谈正事呗。”
东麟阁竖起了大拇指道:“弟妹虽然年纪不大,但心思玲珑也是场面上的人,兄弟找了这样一个老婆将来必然也是贤内助啊。”
我和林芊芊虽然领了结婚证,是两口子,但相处时间不长,对于她甚至都谈不上了解,不过看她这架势似乎大场面上的事情比我经历的要多。
这我还真是没想到,有些惊讶的打量了林芊芊一眼,只见她神态自若的看着东麟阁,就等着对方“出招”了。
而东麟阁似乎是在想着话该怎么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按理说兄弟刚回家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和你说公事,但这件事确实比较急。”
我道:“您也别和我客气了,咱们本就是合作伙伴,就直说吧,如果能帮忙我绝不会推辞。”
“当然这件事也可以当成是我们合作的开端,任何一件事总是需要推动,光落实在嘴上没有任何意义。”
我一口就答应他的原因不光是因为我被他收买了,而是东麟阁已经找四爷爷谈过,如果两人没有达成协议今天也就不会找我谈正事,既然四爷爷都答应了我又何必拒绝呢?本来国与国之间都已经达成多种的商业合作,民间组织有合作也不奇怪。
毕竟是和日本人合作,所以我心里也暗中算了一笔账,觉得确实没什么问题了才敢松口的。
我道:“您说的没错,希望我们能双赢吧。”
“还请你放心,只要大家齐心合力一定是能合作共赢的。”说罢他起身从写字台上拿来一个小本子道:“这件事比较特殊,希望你一定要尽心尽力的办好。”
“你说吧,如果能做我就接,如果出于我能力之外我也不会接手的。”他老是在那喋喋不休的絮叨我不免有些不耐烦。
他哈哈一笑道:“老糊涂了,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兄弟别和我一般见识,这件事我之所以特别重视是因为对方的身份特殊,是我们藤须甲上海社社长吉尹显,他前些天因病去世了,不过我们社长生前曾定下一片风水宝地,他十八年前就斥巨资将那片地买了下来,可是在动土时我们才发现那个地方似乎并不太适合做阴宅。”
“你们发现什么状况了?”我道。
“我们发现有人在其中立了一道风水阵法,想要把人埋下去就必须破了这道风水阵。”
我顿时起了疑心道:“以你们的能力还需要我来做这件事?”
“当然需要,藤须甲虽然不缺风水师,但吉尹显的目的是要把骨骸葬在中国,这本身就和藤须甲的诉求不相同,说严重点这是带有叛变性质的,但社长认定了这道风水建造阴宅可获大吉之利,所以他宁可当叛徒也要将尸体葬入这片区域中,不过既然是叛徒就不能大张旗鼓的做事了,所以我们不可能调用本部的风水师,只能借助外部的力量了。”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当然这次事不会让你白做,我准备了五十万的启动资金,事成之后再给你们团队两百万作为感谢费,日后我还将藤须甲接到的建造阴宅的活儿全部交给你做,到时候肯定是财源广进啊。”他呵呵笑道。
“当然这次事不会让你白做,我准备了五十万的启动资金,事成之后再给你们团队两百万作为感谢费,日后我还将藤须甲接到的建造阴宅的活儿全部交给你做,到时候肯定是财源广进啊。”他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