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娜的话我深以为然,男人,或者说绝大部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见到漂亮女人潜意识里无非就是想脱裤子交配,相反女人一旦动了真感情绝大部分都是能从一而终的,所谓水性杨花的女人和见异思迁的男人比数量上是处于绝对劣势的。
“是啊,所以我不能让俞清秋再度受到伤害了,她已经被家人被命运伤的够狠了,我不希望她再受到第三度的伤害。”
“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你们男人的嘴我太了解了,说的和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那你就是小看我了,如果我真想占俞清秋的便宜何必拒绝她,找个机会接触应该不是难事吧?”
“嗯,这倒也是,难道你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她露出一丝诡笑,好奇的看着我道。
“所以说你们女人这点就是不厚道,遇不到好男人就说世界上没好人,真要遇到了又说男人有病或是同性恋,思维能正常点吗?”
她捂着嘴咯咯笑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明天给你颁发一个好男人荣誉证书啊?”开了几句玩笑后她就回房休息了,屋子里除了我们四人还有“三位杀手”,另外两人虽然麻药劲已经过了,但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一动不动的做在地下,满脸的痴呆样。
我低声问道:“这三个人该如何处理?”
“要我说放了得了,如果报警的话我们也脱不了干系,别到时候再让警方顺藤摸瓜把你找到了。”楚森道。
“是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小震的安全,警方这块我想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于开道。
“那就把人放了,这三个人对我们而言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我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打来电话的是眼镜哥手下,那人以洋洋得意的口吻质问我道:“你说那条蛇有多牛逼我看除了大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暗中吃了一惊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已经把它给干掉了,手上有枪还有杀不死的蛇吗?真是笑话。”
“你……”我实在无言可对了。
我并不是怀疑他说的话,或者认为他杀的并不是“老松”,当老松将体内的那颗异宝对着我吐出来后我其实明白它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这种蛇是具有超级灵性的,否则它只会吞了我或用它体内的酸水腐蚀我。
老松知道我是那些人中唯一一个不会伤害它,甚至还会保护它的人,所以它将毕生修炼的精华交到我的手上,因为它知道自己藏身之地已经暴露,之后只会不断有人去捕捉它,蛇毕竟不是龙,它迟早会死在人的手上。
这就是“渡天劫”,无论是人或是一切自然之物都有修炼的可能,一旦进入修炼期就会经历无穷无尽的天谴,因为想要超越自身的极限本身就有违天道,这一过程就是“渡天劫”。
当然这里说的“天谴”不光是指自然的力量,人祸也是天谴之一,因为修炼本身会引起很多外部势力的觊觎,比如说这条蟒蛇因为修炼获得了超乎寻常的寿命和体型,但这一切会被贪婪的人关注,他们会从中寻找“商机”,事实上这条蟒蛇也是因为被李文惦记了几十年,最终还是因为李文而丢了性命。
所以它的死也不算是件多意外的事情,想到这儿我暗中叹了口气道:“你们大哥就在这条蛇的肚子里,破开肚腹应该还能找到尸体。”
“这个不用你说,我已经做了,大哥的尸体已经找到,我打电话给你的意思是别把这些畜牲想得有多厉害,没谁能比人厉害。”
我是懒的和他抬杠道:“你怎么说都是对的,恭喜你为老大报仇了。”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我很清楚,绝不是为了炫耀,而是在一群人面前出风头,回去后能为自己争夺眼镜哥死后空出的位置加分。
“风水定完了,蛇也死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楚森道。
“天亮就是大年初一,今年我过得有点背,这个年咱们得好好的过,讨个吉利。”
“想法是不错,不过这间宾馆不能再住了,警察迟早会来的。”于开看了窗外一眼道。
于是我们收拾了一番后叫醒两个刚睡着没一会儿女孩子,趁夜离开了,这宾馆也没有人值夜班,也没有监控,我们登记用的也是假名字,不留下半点痕迹,可问题就在于离开之后我们能去哪?这是个问题。
不过很快这个问题就解决了,因为我们找到了一处非常好的栖身之所。
顺着洛松县往北走我们上了一处国道,之后我们就顺着国道一路往下走,大约开车一个多小时我们顺着国道开进了一处山凹地,一处无人的村庄在一处环形的山坡中央。
这个村子的位置非常隐蔽,因为是在山底的凹地中,对着公路的面时大山一面,只有顺着国道绕圈才能进入山中的村落。
从地形上而言,这里并不适合居住,道理很简单,紧邻着山脚下的村子是很容易遭到泥石流或山体滑坡的袭击。
估计也是这个原因,所以这个小村子里的人全走了,之间所有的房屋全都是空空的不见半个人影,很多门窗篱笆也都已经破败。
这是个很贫穷的村子,这从建造房屋的材质上就能看出来,这村子里的所有房屋都是用你把混合着干草糊出来的,窗户就是掏一个孔,贴上一张报纸就算窗户了。
不过这个地方对我们来说可就算是“世外桃源”了,这条国道之所以能分出一条道延伸至这个村子,是因为当地曾经住过人,可现在此地无人这就成了一条死路,路过的车辆是不可能走到这里的,所以我们到这儿两三个小时,连引擎声都没听见。
虽然是大白天,但这个地方静的让人心发慌,不过也非常适合我们居住,于是我们找了一间最大、家具最全的民宅打扫干净后就把姓李全部挪进了屋子里,之后就是准备过年所需要的食材,楚森开车去集镇上采购,一直到傍晚他才回来,不过因为过年,商超都已提前关门,所以他只能从一家不关门的小店里买了些方便面、火腿肠和二锅头。
晚上我们六个人坐在点着蜡烛的破桌子边,每个人面前摆着一碗方便面两根火腿肠,也没有电视,也算是凄惨到了极点。
我有些自嘲的端起酒杯道:“我还说要买些好东西过个好年,但商店关门也没办法,只能委屈几位陪我吃苦了。”
“咱们都是兄弟,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于开道。
“这话我爱hi真不是对你们几个男人说的,我是对两位姑娘说的,尤其是王莉娜,人可是有家有口的,何必陪着我在这受罪呢?”
“于大哥太客气了,其实我跟着你们就是我的工作,既然是做工作就不能挑肥拣瘦的,我只能完成任务后再回去了。”
“这一路真是辛苦你了,我们先干一杯。”说把我端起了酒杯。
可是当我们两玻璃杯碰在一起时并没有发出脆响,而是发出类似于木桩子相撞时的声音。
这让我有些愕然,怎么莫名其妙的会出这种声音?
为了证明我耳朵没有听错我两又碰了一杯,结果还是那个怪声音。
“这玻璃杯你是在哪买的?”
“就是在买方便面的小店里,不会是玻璃有问题吧?”楚森道。
我端起酒杯仔细看了看,之后我倒出酒杯里的酒用力将杯子摔在地下,就听“铎”的一声,杯子虽然摔在地下但却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