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这女孩无亲无故,但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害死我是愤怒到了极点也是恼火到了极点,我连想都没想笔直朝那人冲了过去,他也没看我一眼,转身朝宾馆里走去,
我们之间是有一段距离的,等我冲到宾馆里面时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正在挨个房间的找人,就见门口人影晃动,几名刀手从外冲了进来,
几人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他们手中的砍刀闪烁着寒光,这都是开了刃的利器,劈在身上估计立马骨断筋折,
看来只有放终极大招了,我正要弹出“星波流动”,就觉得身后一紧就被人抱了起来,
我立刻意识到是那个身材强壮的壮汉,这人体型和铁塔差不多,将我控制住后那就是老鹰抓小鸡一样,都不需要人在上用刀砍我,就这人勒着我的力量就足以让我窒息了,
我连气都透不过来,跟别说动了,只觉得胸部肋骨简直痛的都要断裂,我连气都喘不出来,作为自救我只能用尖刺乱戳他的身体,然而奇怪的是他身上虽然给我戳了许多刀,但他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依旧是死死勒着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是真觉得屎都要给勒出了,
然而就在我要翻白眼时,忽然就听身后的壮汉发出一声类似于牛吼的叫声,随后紧紧抱着我的手终于松开了,落在地下我只觉得浑身骨头散架了一般,疼的整个身体都不像是我自己的,别说打了,我连站都站不住,
如果此时那几个刀手围上来我是必死无疑,但这些人不知道为什么满脸都是恐惧表情的望着我的身后一动不动,
转脸望去只见那个壮汉胸口位置居然血肉模糊一团,那肉就像被人用绞肉机搅过,血肉模糊一团甚至还在冒着热气,
他两眼瞪得如铜铃一般,似乎完全不相信双眼所看到的一切,但这一切确实是真的,随后他胸口的烂肉开始一块块往下掉落,随后这人一屁股坐倒在地,经过这一震荡他体内的血肉一股脑的涌了出来,他用手捧起一捧内脏发出渗人的悲鸣声,随后摔倒在地断了气息,
当啷一声,有人愣了神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我艰难的扭头朝那几名刀手望去,从表情上看就能知道这几人早已经吓破了胆,谁还敢上来和我交手,发一声喊几个人冲出屋子跑了个没影,接着又有几名“服务员”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贴着墙边往外溜,
几人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看样子应该是刚从农村上来不久,我深吸口气高声喝道:“都给我留下来谁也别走,”
当时就有个小女孩给吓哭了道:“叔叔对不起,是我们错了,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我呼呼喘着粗气道:“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做的都是违法犯罪的事情,都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们不知道,他只是让我们给跳楼的人安排水洗脸,还有插上蜡烛香烟,别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她哭的越发伤心,
“你说的他是谁,”
“他让我们喊他九哥,但真名我不知道,”
“你们谁知道,”
那些小姑娘们一个个只会摇头,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到这时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终于能强撑着站了起来,这些小女孩肯定不是犯罪分子,只是一帮没经历过世面被人忽悠的打工妹,为难他们也没用,于是我掏出手机道:“你们走吧,我要报警了,”
听我这么说,小姑娘们这才敢出门离开,我费尽的拨通了110,把情况告诉接警员后我看了地上尸体一眼,只见他的伤口已经完全成了青黑色,满脸的青菜色,绿的就像打了一层绿光,
难道和我身上的这层鱼皮有关,
从怪鱼身上扒下来的鱼皮除了异常坚韧,而且晒干之后很轻,透气性也非常好,所以我每天当内衣穿在身上,出汗后只要用热毛巾擦一下就行,省的洗衣服了,难道就是这个东西要了他的命,
想到这儿我正要把鱼皮取出来,就听有人道:“是你报的警,”
因为出了人命,所以来的都是刑警,我道:“是我报的警,”
两名年轻强壮的警察手按在腰的部位,虎视眈眈的分别走到我两侧形成包抄之势,
我自觉的将两只手放在他们能看见的地方道:“我可没有杀他,”
两名刑警看到死者惨状都经不住皱了皱眉头,我道:“我也没那么大本事,把一个人糟蹋成这样,”
“那他是怎么死的,”警察问道,
“他从后面搂住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身体就烂成这样了,我估计应该是和我身上穿的衣服有关,”
说罢我伸手就要脱去外套,警察很紧张的制止我道:“住手,立刻把手放在之前的位置,”说这话枪就已经掏了出来,
我心里抖了一下道:“同志们我身上可没有武器,再说我也不是杀人凶手,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我是正当防卫,”
屋子外面还有三名警察,于是便让我出了屋子,其中一人监视着我让我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的“鱼皮铠甲”,
“这是鱼皮做的,”警察惊讶的道,
“是的,您用枪对着我来一下就知道这鱼皮有多硬了,”
“吃饱了撑的,我们的子弹出库都是有严格记录的,没打出去一发都得写报告,我可没心思证明这东西的牢固性,”
“那人就是从后面死死抱住我,胸口的血肉就是被鱼皮腐化的,应该是这样,”我道,
“鱼皮能腐化人肉,”警察目瞪口呆的道,
“这可不是我张嘴胡说,当时屋子里有几个目击者,可以问他们,”那些个刀手肯定是跑不了的,因为之前把我掀下楼的保安已经被警方控制住了,审讯之后肯定能得到几名刀手信息,这些人可是亲眼看着壮汉死掉的,
但目前我肯定是走不了了,于是脱了“鱼皮铠甲”被送去研究化验,我和警方去了市局,
到了市局后安排给我做了笔录,我将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做完笔录后警方正要安排我去“休息室”,就听一名警察在外道:“于震家属来了,”打开门就见大伯和一个白白净净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站在外面,
没想到龙华村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我松了口气道:“大伯,您来了,”
他和警局的人似乎认识,两名警察客气的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随后大伯关上了门两人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随后大伯指着身边的人道:“这位是陈总,”
一听这个姓,我心里咯噔一下脱口而出道:“你是陈然,”
这人微微一笑轻声细语道:“是的,我就是陈然,看来于老师已经知道我了,”
“我确实早就知道你了,因为你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
大伯道:“小震,话千万不要这么说,陈老板和我们可是有多年的合作关系了,”一听这话我顿时就傻了,陈然则是胸有成竹,笑眯眯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大伯又道:“这话我可不是随便瞎说的,陈老板是个好人,他做的事情没有一点违法,”
“什么,他是好人,好人能害死吗,”我顿时就激动了,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内情,在陈老板这儿死的人都是根本不想再活下去的人,如果自杀那就是白死,但在死在陈老板的宾馆里至少还有一笔补偿费用,这难道不是做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