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小岛上的两处村子那有什么大项目可谈,不过凭良心说吴村长和马村长两位上任以后最大的改变就是拓展渠道,发展旅游项目,我们跟着也赚了点钱,老百姓日子比以前是要好过得多。”
“哦,这是吴村长一人的功劳还是两位村长共同合作的结果?”
“刚开始黄月村人做得比较早,后来我们也跟进了,这些年做的都挺不错,要不是这些年做生意开阔了眼界,也想不到做旅游度假村。”
又有村民道:“是啊,那时候说起旅游度假村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听到这儿我知道修建度假村的项目是吴村长大力推荐的,或许问题的答案就在度假村的工程里。
问得太多只会让人起疑心,于是我转而问道:“这两天你们有没有见到过一位上了年纪的道士?”
“没有,我们这儿从没有和尚道士来过。”
我点点头没有再问了,三星道长这样的世外高人来去当然不需要乘坐皮艇。想到这儿我心里颇为羡慕他,我要是能有他这样飞来飞去的本领就好了。
下次再见到三星道长我一定要让他教我悬浮空中的本领,这要是学会了那我牛逼就大了去了。
当然理智告诉我这种事也就是“yy”一下,当不得真,人就算是真能飞起来肯定也是经过多年苦修而成的,绝不是能随便炼成的本领。
之后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也没继续在村子里逗留,返回了黄月村。
回去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们几人在居住民宅楼顶喝酒聊天,我道:“你们挺潇洒啊,上哪弄的卤菜?”
“老乡给的,今天吴村长做白事,办了流水席。”楚森道。
我一天没怎么吃东西,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拿起一个猪蹄子边啃边道:“吴村长爱人的情绪状态如何?”
“很差,昏厥了好几次,也是可怜,膝下无子,老年时又没了老伴,她以后的日子真不好过了。”说罢楚森叹了口气。
“人有旦夕祸福啊,这事儿在吴村长身上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是啊,昨天还坐在一起喝酒,今天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农村的医疗条件还是太落后了,他这种程度的心血管病不会是突然形成的,如果早点去医院检查不至于发的如此突然。”楚森好像是很懂行的道。
“话是这么说,但人生是没有如果的。”我道。
“总之以后大家都注意点,不要乱吃乱喝,身体是自己的,不要贪一时口腹之欲,把身体吃坏就不划算了。”于开道。
我愣了一下道:“大哥,你意思吴村长的死是和他饮食习惯有关了?”
“是啊。”
“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晚上你没注意吗?他喝酒是一杯杯往肚子里灌的,而且只吃荤菜,荤菜又以肥肉为主,这样的吃法肯定伤害他的心血管功能。”于开道。
我笑道:“大哥,你的观察力还真挺仔细的。”
“以他的年纪,像他这么能吃能喝的不多了。”于开道。
“是啊,所以你们都不要再啃猪蹄子了,身体健康是第一位的。”说罢我又拿起了一个卤猪蹄。
“你挺实惠啊,让我们别吃,你一个全包了?”楚森笑着就要来抢。
我道:“别抢,你们今天一天没动,就我跑了一整天,吃两个猪蹄补补不为过吧?”
于开道:“是啊,我还想问你今天干嘛去了?一天都没见到你人。”
“我闲的没事儿四处转转。”
“哦,你都到哪些地方去了?”
“这座岛也就巴掌大的地方,我能去哪儿,从黄月村走到刘西村,再从刘西村走回来呗。”
“问题是你也不带着我们,一个人跑来跑去的为什么呢?别告诉我你这是要散心,我肯定不信。”于开笑道。
我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不光是散心,还有别的打算。”
“哦,你还有什么打算,说给我们听听。”
“我的打算就是吃饱喝足了好睡觉啊。”说罢我继续啃猪蹄子。
“看你这副腔调,真把我们撇出去了?就你自己一个人玩?这合适吗?”楚森道。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先吃吧,我是真饿了。”
看我狼吞虎咽吃猪蹄的样子楚森道:“这人和咱们不是一路的,咱们喝咱们的。”
说罢三个人端起酒杯正要喝,我道:“别喝酒了,今天晚上还有正事儿。”
“哦,什么事情?”楚森顿时来了兴趣。
“别问了,先吃点垫垫肚子吧。”我道。
“咱们四个就属你最饿,等你吃完我们就都饱了。”于开道。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放下猪蹄道:“准备行动吧,把铲土的工具带上,还有那部间谍相机。”
于开的相机也是间谍设备,就是个芝宝打火机,但却暗藏摄像头,即便是在没有光线的地方没有闪光灯也能拍出清晰的照片。
楚森道:“怎么,难不成要去挖吴村长的坟?”
“对喽,还真让你一句话蒙对了。”我道。
这可把于开吓了一跳道:“兄弟,咱们和吴村长没仇怨啊,深更半夜去挖他的坟为什么呢?”
“肯定不是因为私怨,我有我的原因。”于开倒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确定村子里的人都睡觉后我们拿上工兵铲悄悄爬上了山,当地的坟区肯定是没有人值夜的,找到吴村长的坟后我下铲子就挖,四个人再很短的时间就将吴村长的坟墓给挖开了。
我们用专业工具锯断了钉棺材盖的铆钉后打开棺盖,月光下吴村长穿着一身蓝色寿衣,蜡黄的脸色中夹杂着些许黑气。
“这有什么问题?”于开小声道。
我伸手就把吴村长满头头发给拽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黑头发,随后我又在他额头边缘摸索着,果然在头发与额头皮肤的交汇处我摸到了一点类似于乳胶的物质,我小心翼翼的沿着轮廓边缘将这层人皮面具向下卷裹,片刻之后一层薄薄的皮革被我整张推下,再看吴村长的脸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看这人最多也就是三十多岁年纪。
这下他们三人彻底震惊了,楚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比你们唯一多知道的讯息就是吴村长为假冒货,我们接触的根本就不是吴村长本人,还有他老婆也不是二婶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于开惊讶的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就不在这里说了,你先把人的模样拍下来,看能不能根据五官找到他的个人信息。”
于开用他的间谍相机全角度的拍摄了死者的面容,随后我们合上棺盖,填上土后悄无声息的撤回了住所。
“现在你能告诉我们原因了?”于开道。
于是我将亲眼见到的情况告诉了他们,听罢楚森道:“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连日本鬼子都能联想到?”
“不是我想象力丰富,而是这人我怀疑十有**就是日本人,否则他不会有哪样的行为动作。”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事儿都有点奇怪,这样吧我先把图片发过去,看能不能找到死者的身份信息。”
我道:“今天晚上就别弄了,电脑有光,我不想引人注意。”
于是我们先各自睡觉,昨天晚上就没睡好,今天沾到床上我就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后就见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笑眯眯站在堂屋里,看见我他很客气的迎上来道:“于先生,您几位事情忙完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在耽误几位时间了,船已经备好,另外我们还准备了一些感谢礼品聊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