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听着似乎是挺刺激的,好、好……”他嘴巴虽然还是挺硬,但声音已经有了明显的发颤,看样子是真怕了。
大伯继续道:“你在巨蛙的嘴里不会被闷死,甚至还能见到一丝光亮,甚至你的身体不会缺乏水分,因为巨蛙的口腔非常湿润,你就这样在它的身体里从脚步开始慢慢向上腐烂,而它只会吸收你腐烂的汁液,所以你的死亡过程至少会持续半个月以上,你不是想体验最残忍的死亡过程吗?巨蛙肚腹绝对会是你所体会过最残忍的死亡过程,没有之一。”
“没想到你们一群埋死人的乡巴佬也能有这样狠毒的手段,真是没想到。”
大伯冷冷的对他道:“好好享受你人声中最后的时光吧,我保证你每一刻都处在极度的痛苦中。”
说罢他使了个眼色,挑他上山的两人随即用刀割断了捆在毛竹上的绳子,叶重雨直跌下去,由于双腿还被捆着,绳子到底后他大头冲下被吊着,就在巨蛙面前晃来晃去,两者间的距离不超过两米。这下他是真怕了,大声吆喝着道:“操你大爷的,要够种就把老子心给挖了,这么糟践人不是好汉。”
大伯道:“如你所言我们就是一群埋死人的乡巴佬,我可不是好汉。”说罢他对我们两人道:“你们估计要在这儿待几天了。”
我道:“是为了看着他吗?”
“不是,你们在这儿是有原因的,等下山时我会告诉你们。”说罢他带着那两人下山去了。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虽然后山的光线不咋地,但还是能清楚看见山底的情况,牛角蛙的肚子估计“不饿”,只是瞪大了两只眼珠子死死盯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叶重雨,并没有将之吞入肚里
。
这才是最煎熬的时候,叶重雨不停的辱骂我们,妄图激起我们的愤怒,将他一刀斩之,但我们肯定不会上这个当,心情愉快的看着山下情况。
他这边正骂的痛快,就见牛角蛙的脖子瞬间鼓醋涨了一圈有余,我们还以为“最后一击”即将到来,谁知道牛角蛙张嘴将一团墨绿色的粘液吐了出来,吐得叶重雨一脑袋都是,由于之前他正好在骂人,嘴巴闭合之际估计也喝了“饮料”,想到这儿我差点恶心吐了。
随即一股恶臭味弥漫而起,我两赶紧捂着鼻子,楚森道:“你他妈能少说几句话吗?非勾搭着它吐东西出来,都臭死了。”
随后就听到叶重雨干呕的声音,我心里那个痛快道:“孙子,你现在痛快吧?这可比挨刀子舒服多了。”
“你妈的,有种你们就把老子宰了,否则老子强奸你妈、阉了你爸。“孙子,估计你是要被这只牛角蛙强奸了,别惦记着人了,你下半辈子就在它肚里过了。”
“你们两个狗崽子,畜牲。”
“少说两句话吧,当心又被喷一嘴的。”我笑道。
正说着话只见一个头发蓬松的青年人从石阶走了上来,这人很陌生,第一次见,我们顿时就警惕起来,楚森手握石弓道:“你什么人?来这儿干吗?”
“别紧张,我是替两位纹身的。”这人捋起胳膊,只见上面全是纹身。
“纹身?莫名其妙的纹身干吗?”我对于纹身天然抵触,总觉得纹这东西在身上的不是流氓就是地痞。
纹身师笑道:“这可不是花活儿,我的纹身都是有意义的。”
“什么意义?”楚森道。
“这个就别问我了,吴先生会告诉你们的。”他还是笑的很客气。
既然能到这里来肯定不是普通人,我们不在怀疑,楚森道:“纹在那儿呢?”
“背后,主要是双肩和后心的位置。”他道。
“什么图案呢?”我道。
“七彩的四面佛,这个佛是要纹满背的。”他道。
既然大伯要求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也不再多问,脱光膀子轮流纹身。
他可不是用现代的纹身机纹身,而是用传统的针刺法,先用药水消毒后在背后画出图案,再用纹身专用的针刺出图案来。
这一过程是非常痛苦的,疼得我满头大汗,整个过程用了两个多小时,相当于是承受了一场酷刑,我很惊讶自己能扛得住。
随后是楚森上,我坐在山边位置观察着牛角蛙和叶重雨,此时他也骂累了,终于闭上了嘴,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晃荡着,呆呆的看了会儿就在我差点睡着时就见牛角蛙嘴巴一张,闪电般身处紫色的舌头粘着叶重雨的身体将他吞进了肚子里
。
毛竹竿上拴的是活结,受到外力作用就被解开,叶重雨连挣扎就消失了,只听沉闷的喝骂声、惨叫声从牛角蛙的嘴巴里一阵阵传出来,叶重雨拼了死命的挣扎,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只见牛角蛙“淡定”的蹲在碎石堆里一动不动,片刻之后缓缓沉入碎石子下层不见了。
想想他的处境也是真够惨的,在潮湿、难闻、温热、黑暗的动物身体里生活数十天,这日子可想而知有多难过,龙华村对于他的惩罚真的是太可怕了。
又过了几个小时楚森背后的四面佛也纹好了,我凑过去看这尊佛像的造型类似于文殊菩萨的造型,平面只能展现三张脸,纹成之后纹身师道:“暂时不要穿衣服,给透透气,以免感染发炎。”说罢转身下山走了。
楚森走到山口道:“可惜没看见精彩一幕。”
“什么都看不见,就是一眨眼功夫人就没了。”
“你别说话,仔细听。”楚森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们不说话,侧耳细听,隐约听见了叶重雨哭喊求饶的声音,他求我们杀了他。
听到这番话我心里甭提多开心了。
晚饭是给我们送来的,还很贴心的给我们送来两顶帐篷,吃饱喝足后我们搭好帐篷在叶重雨的惨叫声中陷入了沉睡。
半夜我被尿憋醒,起来接手时夜色静谧,能清楚的听到叶重雨发出悲惨的叹气声,他的身体应该已经开始腐烂,这是感受剧痛时发出的声音。
对他自然是没有半点同情,死的越惨越好,回去后我睡的更踏实了,很快就过了两天,此时已经听不见任何叶重雨发出的声音,人到这份上肯定会越来越虚弱,他只能算是勉强活着了。
楚森道:“被慢慢被消化的感受全世界估计也只有他能享受到了。”
“活该,谁让他死到临头还嘴硬呢,不过你也是命大,如果你被牛角蛙吞进肚子里,我们也没人知道,肯定以为你离开村子了,想想牛角蛙肚子里的情况,你怕吗?”
“我也是糊涂胆大,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情了。”楚森道。
又过了两天大伯大清早的上了山道:“还能听到动静吗?”
“一点声音没有了,估计人都死了。”我道。
“死的可能性不大,牛角蛙会给人提供养料、水分、空气,能维持人最基本的生存需求,他肯定不会死,只是叫不出太响的声音了。”
“大伯,我们为什么要在这石头上待着呢?”我道。
“这是因为必须要破一种叫傀儡神的邪术,这种邪术发自于萨满教,原本是嗜血术的一个旁门别类,但发展至今则成了傀儡术,这门邪术能让人完全操控另一个人身体,被操控的人没有丝毫行为意识,但在外人眼里看来和正常人无异。”
“难怪叶重雨总是死不了,原来之前死的两个人都是被他傀儡神操控的。”我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