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洛满脸羞得通红,这种事情,就算是在现代,也算是出格的,何况于是在把贞洁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古代!
舞儿此举,惊世骇俗!
她偏开头,不敢面对舞儿那张媚惑众生,极致享受的脸,手却在舞儿的掌控下,轻轻地活动着。
整个房间,充满了令人遐想连篇的暖/味气息。两个一般绝色的女子,相拥而眠,一丝丝喘息,不时从舞儿的嘴角溢出,那场面,够诡异!够刺激!
……
一阵极度的愉悦过后,舞儿终于平静了下来。红潮未退的脸上,极致深情:“洛儿,从今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人了。”
这妖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月洛手心里滚烫,炙热的感觉久久未褪,她咬着牙道:“舞儿,仅此一次,下次你再敢,我……让你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不过,为什么她的心跳那么狂热?内心深处,她似乎也在渴望着什么?她怎么有种两情相悦,鱼水之欢的感觉?
这么想着,她的脸更红了。
舞儿挑着眉尖,肆意地笑了。不管他是哪个身份,眼前的女子,永远只能属于他。
他今天就是故意的!
“洛儿,需要为夫帮你吗?”他换了男声,一本正经地道。
“什么?”月洛一时没明白过来。
舞儿却已经用行动解释起来,一个翻身把月洛压下,手掌探进了衣衫。
原本就很滚烫的身子,在他的激情抚摸下,变得绵软无力,炙热如火,月洛不由自由地娇/吟了几声,恼怒地开口就骂:“舞儿你……”
等不及骂出,舞儿堵住了她的唇,深深地攫取,不让她有任何的空闲胡思乱想,更不能骂人。
他的手掌也没闲着,在月洛的身上游走一遍之后,扯开了腰带,雪白粉嫩的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
“……唔……”月洛暗叫不好,再这样下去,她一定晚节不保。
脑海中最后的一丝清明提醒了她,忙双唇一咬,一丝血腥立刻弥漫在口腔。
舞儿明显地顿了一下,放开了她。
“洛儿,你是小狗!怎么咬人?”
“咬的就是你,谁叫你不老实!”月洛急急地扯过衣衫,遮住胸前的盈润。
不经意间,那块红颜血玉便从青丝中显现出来,散发着灼灼光华。
舞儿眼神一跳,抓住了它,问道:“这是什么宝贝?”
怎么和夜风影描述的红颜血玉一般无二?
月洛笑道:“舞儿喜欢它?可它是别人送我的,不能送给舞儿!”
舞儿若有所思,执着红颜血玉,笑问:“谁送的?可有什么讲究?”
“它叫红颜血玉,是娘的一位故人送的,娘说,此玉世间只有两块,极其珍贵。”
果真是它!舞儿只觉心头被重锤击过,一种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
“除了我,还有谁见过它?”
月洛娇嗔他一眼:“如此贴身之物,外人怎能得见?也只有莺儿侍候我沐浴时见过它。”
“那你以后好好收着它,万不可让人瞧见了。”舞儿替她穿好衣衫,将玉放入她怀中,严严实实遮好。
月洛笑道:“这话我娘也说过,我就不明白了,此玉不就是世间罕有吗?怎么搞得好像人人都觊觎它似的?”
舞儿笑了笑,心中却是另有所想,夜风影寻找红颜血玉的主人,到底欲意何为?他在蓝星国久住不去,表面上是为了求娶明月,实则寻找红颜血玉的主人才是真吧。
夜风影此人,绝不简单!
便笑道:“宝贝当然是人人觑觎,就好比洛儿,天下间想得到洛儿的,又何止一人?”
他挑着眉眼,戏谑的笑意更甚。
月洛偎进他怀中,用手指划着他的下巴,笑道:“如今,洛儿和玉都在这儿,舞儿是占尽天下至宝了!”
“那洛儿不如随了我,一同出宫去,你留在皇宫,始终让我心难安,万一皇上他某日不信守承诺了,洛儿可怎么办?”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不过,舞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月洛双眸微闪,笑道。
“洛儿的事,便是我的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月洛抿了抿嘴,道:“那害我中毒之人,怎能容她留在世上继续害人?不过,我想着,怎么让她受尽折磨和痛苦,在生不如死中慢慢度日,那才是快意报复的极致。”
舞儿有一丝讶然,随即笑道:“我家的洛儿果然不简单,这个提议好,绝妙至极。”
他原本也是这样想,这样做的,不过,他的进程似乎慢了一点,到如今,也只是让她们母子反目而以。看来,得加快速度了,方不辜负月洛对他的一番信任。
夜已经很深了,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缠缠/绵绵了良久,月洛才抵不住困意,朦胧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莺儿守在旁边。见她醒来,焦急地道:“小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怎么睡了这么久?”
“现在什么时辰?”
“刚过午时。”
月洛莞尔:“我昨晚有些失眠,所以才睡过了头。”都怪那个妖精!不过,他是何时离开的?她倒是不知。
莺儿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侍候她梳洗的时候,忽道:“刚才听人说慈安宫出事了,太医进去后,至今未出来。”
慈安宫?太后?
月洛心中略顿,舞儿她昨晚果真去做了什么?
不由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问道:“皇上过去了吗?”
“已经去了。”
“那好!我们立刻去慈安宫,向太后请安。”
“小姐?”莺儿大为不解,她和太后一向疏离不和,现在跑去,会不会不妥?
月洛抿着嘴笑:“太后毕竟是长辈,人家不好了,九爷又不在宫中,我这做儿媳妇的不去瞧瞧,于心不安啊。”
便命莺儿为她打扮妥贴,又叫上小玉,一齐往慈安宫而去。
刚进慈安宫,就感觉到一股穆重的气氛,太医们战战兢兢,都在屋内跪着。
云无霜凛然坐着,满脸的沉寂和愤怒,地上,是他摔碎的几个玉杯,和散落一地的茶水。
见到月洛进来,他倒是起身迎了过来,道:“你怎么来了?”
月洛笑着道:“听闻母后病了,臣妾很担心,过来瞧瞧。”
云如霜心生欠疚,母后都对她那样了,她还记挂着母后的身体,不由在心中将对母后的怨怼又加深了几分。
·
“母后她到底怎样了?”月洛关心地问。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舞儿都做了什么。
“她在里面,我带你去瞧瞧。”
云如霜带着她进了太后的寝宫,重重帷幕遮敝着深处的雕花木床,也一并遮住了太后。
听闻脚步声靠近,太后暴戾的声音响起:“滚!本宫不要你们看诊!”
云无霜轻蹙了眉头,道:“母后,你连联也不愿见吗?”
“霜儿……”里面泣不成声。
云无霜牵着月洛的手,穿过层层帷帐,到了太后的身前。
太后坐在床上,红巾裹头,细纱蒙面,全身都在哆嗦。
她这打扮,实在诡异!
月洛打量了她一阵,瞧着云无霜道:“皇上,母后这是怎么了?受风寒了吗?”
云无霜叹道:“如果只是受风寒倒也好了,她这是得了怪病了。”
怪病?别是被剃光了头发,满脸成了大麻子吧?
月洛这么一遐想,差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忙悄悄拧了自己一把,挤出两滴眼泪:“母后,臣妾无比的痛心,你还是让太医瞧瞧,早日治好病。”
太后闻言,拋出一句:“月洛,你先退下,我有话有皇上说。”
月洛应了一声,浅浅福身,退到了帷帐外面,终于忍不住划出一丝笑容。
里面,太后缓缓掀开面纱,揭起头巾,绝望地流泪:“霜儿,你瞧我现在这样,可如何是好?”
云如霜吓了一跳,道:“母后,怎会这样?”
果真如月洛所想,她的一头浓密秀发,尽数不在,头顶上还被点了几个疤印,活脱脱一老尼,不,是丑尼!
因为她的一张如花容颜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
半边脸红,半边脸黑,黑色的脸上描着一个火红唇印,红色的脸上则是一坨屎。
合起来的意思,那便是――吃屎!
难怪她不愿就诊,堂堂一国太后,如被人瞧见了她现在的模样,不仅失了她自己的尊严,更有失国家的颜面。
云无霜震怒:“母后,你这不是生病,是被人下了损招!何人所为?联要诛灭他九族!”
太后掩面哭道:“本宫也不知,今日醒来便已如此。”
“后宫的侍卫都是干什么的?”云无霜沉着脸,极为愤怒。
看来,得给他们敲敲警钟了。
云无霜拂袖,怒道:“母后,你先洗去脸上的脏东西,联立刻让人去查,一定要揪出此人。”
他转身欲走,太后却哭得更幽怨:“洗不去了!它们就犹如长在脸上一般,本宫洗了无数次,丝毫没用。”
也不知舞儿用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水,生生破坏了一张极美的脸。
躲在帷帐外偷听的月洛捂着嘴,惬意的想开怀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