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洛握住了那双娇弱的小手,轻轻一带,又拥她入怀,嘴唇贴在她耳边,肆意地轻薄。
“舞儿放心,定当救你出去,许你一世平安!”
“不过眼下,舞儿拿什么来感谢公子我呢?”
月洛漫不经心地调笑,手指微动,从舞儿的眉间到下颌,慢慢至她的锁骨处。
舞儿轻吟一声,满脸俱是娇羞,贝齿咬着红唇,低眉敛目,好一副逆来顺受的小模样。
此生若为男,定当娶她为妻,只可惜了自己也是女儿身。
月洛轻叹一声,嘴角的惋惜,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
听到叹息,舞儿睫毛一颤,滚下几滴泪珠,红唇被咬过的地方,细细的贝齿印,惹人生怜。
“公子是嫌弃奴家的身份吗?”声音中带着几许凄惶,几许落寞,还有几许不甘。
舞儿她有一颗敏感的心,不经意表现出来的感叹,都会被她误以为是轻贱。
月洛再次在心底叹息,握紧了她的手:“舞儿,谁敢嫌弃你,本公子定不饶他!”
“真的?公子不嫌弃舞儿?”惊喜地抬眼,舞儿的泪眼中,立刻弥漫了喜色。
她慢慢起身,从腰间解下一只香囊,双手奉上:“公子,此物乃舞儿亲手所制,希望公子不要嫌弃。”
好精美的一个香囊,粉蓝的缎面上,以五色丝线细细描绘,将一副月下牡丹图,勾勒得美轮美奂。
一股淡淡的香气,自香囊里传出,闻之忘俗。
舞儿不仅人美,手也巧。
她替月洛把香囊挂在腰间,不放心地再次叮嘱:“公子若是心里有舞儿,定要记得时时戴着它。”
“自然,舞儿送的任何东西,本公子都会爱若珍宝!”细细地把玩腰上的香囊,月洛真有了几分感动。
只可惜,自己注定不是她的良人!
眉目婉转之间,莺儿的声音在外面焦急地喊:“公子,时辰不早了!”
月洛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出来大半天了,若是云无暇突然回府,找不到自己,岂不天下大乱?
忙匆匆答应一声,和舞儿告辞。
舞儿泪眼迷蒙,很是不舍:“公子,何时再来看舞儿?”
“十天半月总会来一趟的,舞儿放心!”月洛说不准自己的行程,只得模糊应答。
临出门时,手在舞儿的粉脸上又摸了一把,笑嘻嘻地翘唇:“舞儿,等着本公子!”
舞儿的脸,又红了红,玉手轻挽着月洛,娇声低问:“还不知公子的大名,可否告知?”
“敝姓王,名逍遥!”说话间,月洛已然踏出房门,和莺儿远去。
“王逍遥!”舞儿眼中的泪花淡去,勾唇一笑,隐在门内。
再转身时,倏然脸色一沉,冷声轻道:“出来吧!”
紫衣女子从暗处走出,噗通跪下:“紫衣今日犯下大错,请主子责罚!”
“知道错了?自己领罚去吧!”淡然挑眉,凌厉的眼光,直接刺向紫衣的脸庞,内心的汹涌澎湃,卷起了滔天怒气。
“是!”紫衣敛目离去。
在合上门的那一霎那,舞儿的脸上,突然就露出了一丝笑意,十指如玉,轻轻放在唇边,细细回味刚才的缠/绵悱恻。
王逍遥,好名字!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奴家会在这里一直等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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