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奇才,从小就自带光环。
特别是在中医学上,更是天赋异禀。
不到十岁,医术便已然达到了庄家巅峰。
随后更是成绩斐然,十五岁便远超所有前辈。
研究出了,能缓解庄家遗传病的方法。
所以庄聚成从小便深受族人尊戴。
小小年纪,威望便已然仅次于族长庄文仕。
所以庄聚成,也稍稍养成了自命不凡和目中无人的性格。
如此聪明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陈二狗颇负盛名,医术也确实出神入化?
这种小小考题,想要难住他,确实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但庄聚成却是信心满满,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出题的人是自己。
每一副汤药,庄聚成都设置了陷阱。
就连庄家那五位名医给出的答案,也绝不可能真正接近真相。
所以这场较量,对庄聚成而言。
与其说是较量,还不如说是戏耍。
“虽然庄少一片好意,但我还是想试试,可以吗?”
“能不能商量一下,如果我输了,也改为给您磕个头滚出庄家算了?”
“当然,相对应的,若是我赢了,庄家也不必再付出任何代价。”
“就当是一场,非常平常的切磋,点到为止就行。”
缓缓起身,陈二狗面带一抹戏谑微笑,却又十分认真道。
“想试,当然可以。”
“不过,赌注,绝不能变。”
“怕了的话,要滚,趁现在,磕头滚蛋。”
因为担心其他人替陈二狗求情。
所以庄聚成根本不给其他人开口的机会,立刻不屑冷哼一声,斩钉截铁道。
而且满心得意的庄聚成,并没注意到陈二狗脸上的戏谑笑意。
他所听到的,只有陈二狗已经认怂,在向自己求饶。
“那好吧!既然庄少对我半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我又不想磕头,那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给他机会和台阶不要,那陈二狗也别无它法。
所以立刻便故作一脸无奈,轻叹一口气道。
“来人啊!把本少给他准备的榴莲拿上来。”
“一百个响头,就在这上面完成。”
“小子,来吧!本少等着接受你的顶礼膜拜。”
显然庄聚成完全没将陈二狗的话听进耳里,自然更不可能放在心上。
只听得他朝外大喊一声,几名庄家护院,还真送来了十颗大榴莲。
与此同时,庄聚成也搬来一条凳子,就摆在十个榴莲的正前方。
随后趾高气扬的一屁股坐下。
就仿佛他已然得到胜利,就等着陈二狗来磕头谢罪一样。
“不会吧?这是一个都没诊断明白?”
“看来聚成的医术,又进步了不少啊!”
“情理之中的事情,这没什么好值得惊讶的吧?”
“那乡巴佬,绝对输定了。”
“嘿嘿,这跪大榴莲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可怜了我们庄家的下人,一会还得收拾这满地是血的客厅。”
几乎与此同时,那五名老医者和十二名下人,也再次走进了客厅。
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是,此时那五名老医者的脸,简直比猪肝还难看。
他们中任何一人的诊断结果,很显然都离真相差距甚大。
客厅内,瞬间便响起了一片惊骇和哄然大笑。
这也足以证明庄聚成的手法,确实极其高明。
关键是,他那十二名姐姐妹妹,居然个个仿若无事,哪里有半点得病迹象?
“各位,承让了。”
“为了方便理解,那我就用现代医学对疾病的命名来解释了。”
“没有猜错的话,这位美女,五位老先生应该诊断的是慢性肝功能衰竭吧?”
“实际上,她应该是先天性二尖瓣关闭不全才对,这可是要动大手术的。”
面带一丝浅淡微笑,陈二狗随手拉起其中一名美女双手。
但他却并不诊脉,而是直接便如数家珍一般道。
“居,居然全对,不,不可能吧?”
“恐,恐怕是蒙的吧?”
“这,这怎么可能蒙得对?”
“是啊!世界上各种疾病何其多?猜中的概率,恐怕得上亿分之一吧?”
相视心中一阵大惊,五人瞬间便彻底傻了眼。
就连得意洋洋,等着陈二狗对自己顶礼膜拜的庄聚成,面色也明显阴沉了几分。
如果不是陈二狗根本就,没有半点抄袭的可能。
几人还真会以为,他根本就在对着答案说话。
否则,怎么可能做到如此精准?
关键是,就连五名老医者的诊断结果,他都如此了如指掌。
这本领,不说完全逆天,至少也得逆了半片天。
随着陈二狗又是一阵,情形几乎完全一模一样的如数家珍。
当陈二狗停下来的时候,那五名老医者。
已然完全惊得五官扭曲,彻底目瞪口呆的瘫坐在了地上。
庄聚成更是面如死灰一般,早早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如果不是距离稍稍有点远,他非得自作自受,将脑袋磕破在榴莲上不可。
这尼玛哪里是诊病?简直就是神算子啊!
关键是直到最后一个,陈二狗都始终没有把过脉。
不过,十二名美女,却已然一一被他摸过手。
而且越说,十二人便对他越是充满的崇拜和敬佩。
甚至有人,还借机想要往陈二狗怀里靠去。
这可着实差点没将庄聚成给气吐血。
都说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庄聚成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颜面尽失就算了。
搞不好,还得把自己十二名姐妹都给赔进去,这尼玛不比周郎还惨?
“哎!这最后一个,还真有点让我为难。”
陈二狗忽然发出一声叹息,立刻便让庄聚贤等人重拾信心,纷纷眼前一亮。
即便前面十一次,陈二狗出尽风头。
就连庄聚成也对陈二狗的医术,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且此时陈二狗的成绩,也已经完全达标庄聚成说的百分之六十。
输是肯定输定了,但至少还能留条底裤不是?
“陈少不必忧心,您已经赢了,庄家心悦诚服。”
“想要庄家什么东西,您尽管开口,庄家绝不食言。”
见陈二狗一脸凝重为难,庄文仕赶紧带领众人深深一鞠躬,恭恭敬敬道。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有点不甘心。”
“那我要不随便猜一个?”
“五位老先生给出的诊断结果,会不会是三种不同答案?”
眉间微蹙,陈二狗狐疑看向五名老医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