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伟见他问的如此的直白,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抹诧异道,“刘玲确实与我接触过,但她也只不过是给我出了一点小主意而已,至于她背后的人是谁,我确实不知道,而且我也特别的好奇她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洪鑫有些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目光与他相对着,试图想要从他的眼里找出一丝真相,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根本就没有闪过的一直,而且还与他直视着,难道谢伟也不知道刘玲身后的人是谁?又或者他是答应了刘玲什么,所以才如此的帮她掩藏。
谢伟见他不相信的模样,继而开口道,“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我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每次我和刘玲谈话,一扯到她背后的那个人,她就躲躲闪闪的,凭我的直接来说,我感觉刘玲恐怕也没见过背后那个人的面目,几天前我和她在郊区的别墅见面。”
“我一问她背后那个人是谁时,她似乎愣了一下,而且我也警告她要防备背后那个人,她没反对,也没说什么,我想刘玲至今和那个幕后之人还没见过,并且刘玲还不知道幕后那个人是谁,他们目前几乎都是电话,qq或者是邮箱谈事。”
“那这么说来,你和刘玲都没见过幕后那个人。”洪鑫皱眉说道,眼里闪过一抹深邃之色,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幕后那个人是谁?如果是这样,那么只能够说明背后那个人实在是掩藏的太好了,心思不仅细腻,做事情居然也不留下任何线索和痕迹。
“嗯。”认真的点头应了一声,低沉道,“其实你们如果真想要知道幕后那个人是谁。不如请刘玲打个电话给她背后的哪位人,你们可以约出来,见个面,但至于幕后那个人能否答应,那就不确定了。”
“这个办法虽然不是一个好办法,但未尝不可以尝试一下,只要你们说服刘玲。让刘玲去说服她身后的那个人。这样你们不仅会节省很多调查的时间,并且还能够得到你们想要的消息,但最终能否成功可就的看你们自己了。”
洪鑫沉思了一会儿。不得不说谢伟这个办法虽然是一个傻办法,但也不是不可行,但他觉得说服刘玲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如果要是刘玲不知道真相。这一切都好说,可如今她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想要说服她,让她带他们去见背后那个人,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说不定刘玲还会因此而嘲讽他们无能。只懂得利用人,他洪鑫在无能也不可能会去妥协认错。
谢伟见他低头沉思的模样,知道他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度。不得不说洪鑫这个人也是一位聪明之人,想必这件事对他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过了好一会儿后。洪鑫才抬起了头,缓缓开口道,“这件事虽然看似是一个愚蠢的办法,但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不过刘玲这边恐怕是不容易搞定,所以你所说的这个办法不可行,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吧,你今后也少和刘玲走太近了。”
“至于你公司的事我也就不追究了,但你最好不要起反抗之心,今后桥归桥,路归路,大家各走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洪鑫不等他回话,起身拿起了椅子身后的外套,大步的走了出去,谢伟淡淡笑了笑,他知道洪鑫暂时不可能会对付他了,这让他这里也松了一口气,如今能够很好的解决这一切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金钱和时间。
刚走出醉月的洪鑫还没上车,就接到了阿彪的电话,随后他阴沉着一张脸上了车。
洪市高层,当阿彪接收到快递员所送来的东西直接来到了办公司,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送来的箱子里居然会是一只手掌,眼尖的阿彪清楚的辨别出这只手就是海威的手掌,上面还有海威带着的一个银色戒指。
旁边还附有一盘录影带,阿彪打开电视,把录音带放进去,却没想到就看到一副血腥的画面,画面之中,海威被关在一个笼子里,整个人被绑在十字木棒上,而右手却还冒着股股鲜血,面色特别的苍白,头发也特别的凌乱,脸上被划的横竖不一,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看到这样的海威,阿彪眼里充满了伤痛,并且一拳打在了木桌上,看来刘玲是打算要废了海威了,如今海威已经被她折磨的半生不死了,刘玲,你果然狠,阿彪的眼里充满了失望,充满了狠。
随后摸出了电话给洪鑫拨了过去,简单的把这件事情描述了一下,现在只有等鑫爷回来,他们好好的商量下,该怎么把海威救出来,不能够再让海威再这样继续被刘玲折磨下去了。
半个小时后,洪鑫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公司,当他走进办公室,看到电视上的那些血淋淋的画面,眼里充满了怒气,和杀意,阿彪一见他走了进来,连忙上前道。
“鑫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不可能让海威继续这样下去了,刘玲肯定不会让他活着的。”
洪鑫一拳打在了木桌上,咬牙切齿道,“我当然不可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我一定不会放过刘玲,阿彪你让他们分成四批人,一批一批的去给我攻击刘玲现在所在的地方,一定要不惜一切给我把海威救出来,要是能够把刘玲给我抓回来就更好,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是,鑫爷。”阿彪严肃的回道,随后走了出去,他知道鑫爷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刘玲这次确实已经碰触到了洪鑫的底线了,她这样毁了海威,一定要让她为了她所做的事情而付出代价。
夜晚,住在别墅里的刘玲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她开了灯,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酒慢悠悠的喝着。如今海威的手已经被她废了右手,并且还当做礼物送给了洪鑫,接下来她在考虑一下送什么礼物给洪鑫好呢。
她倒是想要看看他知道他兄弟如今生不如死的状态到底会怎么样,正当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一阵枪声,惊醒的她连忙关了灯跑上了楼,看来洪鑫是忍不住再次出手了。不过她不可能会让他们这么容易的攻击进来。
站在二楼窗口的刘玲。看着外面的人打的非常的激烈,还好幕后那个人派了人来保护她,不然她还真没有办法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如今她就以看好戏的姿态,看着这一切,她要一点一点的耗费洪鑫的耐心,到最后直接把他给吃了。
外面“砰砰砰”的枪声还在不停的响着。刘玲笑着来到了三楼关押海威的地方,此时的海威已经没有什么精神。要死不活的被人吊在哪里,刘玲拿起了一旁的鞭子抬起了他的头,讥讽道。
“看不出来洪鑫还挺义气的,居然不顾艰难险阻让人直接来救你。你说我该拿他们怎么办呢?是让他们有来无回呢,还是留个人回去给洪鑫带个话呢?”
“呸。”海威吐了她一脸口水,歧视道。“你这个贱女人别在这里给我幸灾乐祸,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笑不出来了。到时候你的下场绝对会比我惨,别以为这样就以为把我给毁了,就算我真的毁了,你今后的日子也会生不如死?”
“是吗?”刘玲不信的说道,眼里闪过一抹冷意,鞭子时不时的往他的脸上,胸口上轻轻的抽打着,随后把目光移到了他的下身,似笑非笑道。
“你现在之所以还神气是因为这个东西还在吧?你说我要不要把你最后这神气的东西给毁了呢?”
海威见她盯着他的下身看,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恨意,狠狠道,“你要是敢这么做,到时候我要是出去了,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
“哟?你这是威胁我吗?”刘玲哈哈大笑的说道,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讥讽道。
“既然你认为我不敢,那么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敢还是不敢。”
话音刚落,“啊……”的一声男子的悲惨叫声响彻了整栋别墅,就连门外打着的保镖以及那些黑衣人都被这凄惨的叫声吓得抖了一下身子。
刘玲看着地上那一团血淋淋的东西,发现海威已经痛的晕了过去,嘴角划过一抹笑意,沾满血的刀子在他的脸上擦拭着,冷冷道。
“现在知道我敢不敢了吧?告诉你,最好别挑战我的权威,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刘玲,以前我不敢的事,如今我通通都敢,有时候你最好别赌我,不然我该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话音刚落,门口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只见两名保镖走了进来,看到昏迷的海威,以及海威下身时,吞了吞口水,惊愕道。
“刘小姐,请你跟我们赶紧离开吧,对方似乎像是发了疯一样攻破了我们的防备线,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躲。”
“好吧,那我们走吧,反正这个人也已经废了。”刘玲风轻云淡的说道,随后踩着高跟鞋跟着保镖们一起走了出去。
当阿彪带着人进到这里时,闻着那股浓浓的血腥味时,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当他们看到海威那张苍白的脸色,已经地上的那滩暗黑色的血迹事,全都石化了,唯有阿彪像发了疯一样,连忙上前给他解开绳索,大声唤道。
“海威,海威你没事吧?海威?”
昏迷之中的海威似乎听到了阿彪的声音,缓缓的睁开了那双疲惫的双眸,当他看到来人是阿彪时,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沙哑着嗓音道。
“你来了。”
“嗯,我来救你了,你受苦了,你现在不宜多说话,我们赶紧去医院治疗。”阿彪流着泪说道,眼里充满了伤痛,他没想到他会受到这么多的伤害,更没想到刘玲居然这么心狠手辣。
海威连忙拉住了他的手,吞了吞口水,艰难道,“不用了,能够在临死之前在看到你一面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救我,而我也等到了,但接下来的日子我可能再也帮不到鑫爷了。”
“海威,你别胡说,你一定要活下去,我们什么苦都吃过,难道这样的小伤小痛,你就受不了了吗。”阿彪激动的说道,他不允许他死,也不想他死。
四周站着的黑衣人都沉默着,都在为海威感到悲伤,海威听了他这话,笑了笑,大喘气息道,“阿彪,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我自己很清楚,我能够等到你,就已经很满足了,劳烦你帮我问候一下鑫爷,就说我这辈子不能够在照顾他了,劳烦……劳烦他帮我照顾一下我……我的妹妹,这样我也就无憾了。”
“嗯,你放心,只要你活下去,我也会照顾你妹妹,你千万要撑住,别再说这些傻瓜,我和鑫爷都会照顾海宁的,你别担心,只要你尽快的好起来,我……”阿彪的话音还未说完,搭在阿彪手中的那只手瞬间滑轮在了地上。
海威扭头闭了过去,阿彪眼里的泪水就这么滴在他的脸上,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好一会儿后,才大吼一声。
“海威……!”
他这声音响彻了别墅,站在一旁的黑衣人看到这一幕,不禁留下了泪水,阿彪眼里充满了伤痛,使劲的抱着他在怀里,痛苦道。
“海威,我对不起你,当初我就不应该给刘玲求情,不应该让她活下来,应该让鑫爷把她给毙了,如果她要是在那个时候死了,你也就不会有这些事,更不可能会让你这样白白死去,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兄弟。”
“不过,你放心,我阿彪在此发誓,我阿彪绝对不可能会让你这么白白的死去,我一定要替你报仇,把你所受的伤害全都从她的身上讨回来,到时候我会用她的血来祭奠你,如果我要是做不到,那么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四周站着的黑衣人听到他发这样的毒誓,不禁也在心中暗暗发誓,誓死要报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