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市区之后,哈丽娜没有带着刘芒去找住处,而是找了一个很有当地特色的小吃餐,吃羊肉大餐。
香喷喷的烤羊排,撒上一点孜然和辣椒面,咖喱粉,滋味那叫一个棒。
哈丽娜撸了两根羊排,拿起啤酒往嘴里慢灌,打了个饱嗝之后用油滋滋的小手摸着胸口的衣服说道:“好爽哦,嗨过之后来夜市吃东西,真的是太过瘾了。”
见刘芒不吱声,哈丽娜把他手上啤酒抢了过来,“你别光顾着吃啊,问你件事情,你觉得我怎么样?”
刘芒打量了一下哈丽娜,嘿嘿坏笑了起来,特老实的说出自己的看法,“我真的没见过比你更粗鲁的小美女。不过人嘛要是挺漂亮的,就是打扮的有点儿妖艳。”
哈丽娜嚷嚷了起来,“我就是个私生子,有妈生没爸爸养的野种来着,粗鲁点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指望我像是个真正的公主一样,一身的贵气啊,我倒是想像我的公主姐姐那样,我行吗?而且做公主,还没有我这样的粗鲁野蛮不讲理还加上有点儿暴力的野丫头来的开心呢。我就没见过我的公主姐姐特开心的笑过,她身份虽然高贵,但根本没我开心。”
刘芒又没见过那位体重四百多斤的胖公主,懒得接话茬,再打开一瓶酒接着喝。
萨摩拉这里的啤酒都是黑啤,酿造方法看起来比较独特,味道比较冲,喝起来味道有点儿怪,但感觉滋味还是不错的。
哈丽娜把刘芒刚喝了半瓶的酒送到嘴边,猛一大口,从衣袖擦了一下嘴角,“爽,好爽!刘芒,今晚上我们不醉不归怎么样?”
刘芒笑语道:“别,我要是喝醉了,被你给占便宜了怎么办?”
“我呸,就你这样的胆小鬼,我才看不上呢。”哈丽娜盯着刘芒,眼珠子转了几圈,目光往下瞄,很刻意的瞄向刘芒某个地方,“你们男人比我们女人多了某样东西,是不是就都那么坏啊?”
“这话怎么说?”
哈丽娜说道:“为什么男人就可以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们女人就不行?你们男人到处留情,受伤的都是我们女人,太吃亏了!”
刘芒说道:“那可不一定,你是女人,当然站在女人的角度去想了,你怎么就不去想想,有多少男人被自己的女朋友甚至是老婆给戴了绿帽子?有多少男人养的孩子,其实是别的男人的种。又有多少男人把一颗心都给了女人,最后还不是被一脚踹开。别的地方不提,江南市就有大把,时不时的就冒出有那类的新闻。我就不信那么萨摩拉的女人,有多大的不同。就比如那个黑法,仗着美貌,还不知道玩弄了多少男人。”
哈丽娜说道:“你说的也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好人,都有坏人。就比如我,怎么看都是个好人。你的话,一看就是个典型的坏蛋人,不是什么好鸟,肯定一肚子都是坏水,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
“我眼睛怎么了?”
“你的眼睛很怪,看一眼让人觉得没什么,可是越看越觉得看不透你。而且呀,我能隐隐的察觉到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很神秘的气息,你绝对不是一般人。”哈丽娜边说着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别看我年轻,但我见过的人多了去,看人的眼力还是有一点的,你这样的家伙绝对不会是普通人,早晚会是一个大人物。是大人物,一般都是手段非常人物,越厉害越能成为大人物,就没几个是好人的,就比如我那个四处留情的国王老爸,他就不是什么好鸟。年轻的时候风流成性,还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的女人呢,我妈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我妈当年怀孕了,还以为走运了,谁知道生下我之后,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对我们不闻不问的,这些年我们都是靠自己。”
“你妈妈呢?”
刘芒看着哈丽娜的模样儿,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她的妈妈肯定特漂亮,要是年纪轻轻就生下她,这会儿估计还只是三十多岁而已。
哈丽娜说道:“早嫁人了,觉得我是累赘,丢下我一个人,和别的男人离开了萨摩拉,去别的地方生活了。都已经好几年了,八成这会儿都给我生了弟弟妹妹。”
“你没有试着联系过?”
“没有,她好像深怕我打搅她的新生活,所以是偷偷离开的,完全没有给我留下联系方式。她不要我的,我当然也懒得联系她,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吧。”哈丽娜的手搭上了刘芒的肩膀,“你可千万别问我,一个人会不会觉得孤独寂寞冷,我可以告诉你,孤零零一个人不孤独寂寞冷才怪了。但我早就习惯了,而且我觉得现在过的很自在,每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无忧无虑的多好。哦,对了,我其实也不是一个人,公主姐姐时不时会来探望我的。她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只是我身为一个野种,却每天开开心心的,她尊为公主,却一直不开心,微笑也只是伪装出来的,真的好可怜。”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别去想她了。”刘芒举起酒瓶子,“来,我们干一杯,待会儿好好睡一觉。”
哈丽娜特不屑的说道:“就你这个胆小鬼,敢睡我吗?”
刘芒哈哈笑道:“要不要试一下啊,看我到底敢还是不敢。”
“切,我才没那么蠢,就那么便宜你呢。记住了,你只是我的手下而已,又不是我的男朋友。”
就在刘芒和哈丽娜喝酒吃羊排的时候,萨摩拉市区最好的酒店一间总统套房里面,有个三十出头的亚洲男人正忙着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在雕刻一块木头。
男子的雕工非常的精湛,一块平凡无奇的木头在他的手上逐渐的变艺术品的雏形。
忽然间一阵敲门声响起,等男子回应后,一个身穿南洋服饰的女人走了进来,冲着男子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阮芳失败了。”
男子闻言继续雕着木头,嘴上说道:“就当是和那个家伙打一个招呼好了,他既然敢来萨摩拉,就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