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芳突然的应激反应,让小老头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我有那么可怕吗?”
“没有,我刚被蚊子叮了一下才那样的。”苗芳赶紧找了个借口掩饰,心底不住暗骂刘芒,我让你藏着,没让你吃豆腐!
小老头的脸色更冷了,把门给关上,冲着苗芳大声说道:“那么大的人了,被蚊子叮一下有那么大反应吗?别当我不知道,你不就是看我不顺眼,想给我点难看,成心恶心我嘛。你千万别给我忘记,谁给你今时今日的地位的,别以为你外面有不清不楚的男人,就有新靠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
苗芳一副委屈样儿,懦懦道:“爸爸你怎么又提那件事情了,我什么时候在外面有男人了,我一直清清白白的,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儿。那都是别人瞎说的,编排我,你千万不要信。”
“什么叫别人瞎说,别人编排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风不起浪,你要是行的端做得正,你们会被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说闲话?别当我没看到,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和那些个野男人的事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之所以不把你一脚踢开,还不是顾忌我们颜家的颜面。你要是收敛点儿,我也就算了,偏偏你那么不正经,竟然在学校里面就和男人勾勾搭搭,我想忍你都忍不了了!”
刘芒一直藏身在办公桌下面,但透视眼之下,看的清清楚楚,那个被苗芳叫爸爸的老小老头,和苗芳长得一点也不像。
他说什么颜家的颜面,苗芳姓苗,也就是说他是苗芳的公公。
一个做公公的,竟然用那么难听的话骂自家的儿媳妇,难不成苗芳真的和不少野男人有一腿?
刘芒看向了苗芳的腿,这个女人的腿也算挺漂亮了,估计有不少男人喜欢。
听说不少男人就喜欢勾搭人家已婚熟女,她这样的估计也有不少人眼热。
刘芒对苗芳是一点也不同情,之前一副泼妇样儿,现在遇到更厉害的,比孙子还乖,真是一物降一物。
苗芳被小老公骂的都快哭了,和刘芒推测的一样,小老头就是她的公公,叫颜敏业。
颜敏业不仅是她的公公,还是一中的校长,在家是他公公,在学校是她顶头上司,对她来说是一个无法回避的存在。
被当面大骂,苗芳想解释,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选择了沉默。
见苗芳不说话,颜敏业就当她是认了,“我就说嘛,你那点破事传的沸沸扬扬的,怎么可能会是假的,今天你总算是认了。很好,非常好。我颜家有哪里对不起你的,我颜敏业有哪里对不起你的,我让我儿子娶了你,让你进我颜家的门,还把你从乡村小学调到江南市,让你进一中,一步步提拔你到现在教务处主任的位置。甚至还想过,过几年我退休之后,让你接我的班当校长。你倒好,你是怎么报答我的,怎么报答我们颜家的,竟然背着我儿子,在外面偷人!你不知廉耻,亏你还是老师,竟然背着自己的老公让野男人上,贱人!”
颜敏业越骂越凶,刘芒都有点儿看不过眼,想从桌子下面钻出来。
苗芳察觉到刘芒动作,赶紧儿用腿去顶他,顶他的肩膀。
刘芒没料到苗芳会那么做,下一秒,脸蛋贴在了苗芳的腿上,眼前的美景让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不得不说紫色真好。
苗芳羞臊的不行,但颜敏业还在呢,根本没办法去处理,只能默默的忍着,让刘芒占便宜,只能盼着颜敏业早点儿离开。
“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我可告诉你,这件事情不会那么轻易就完了的。我颜家书香门第,竟然出了你这么一个贱人,你别以为就可以那么一直逍遥自在。我儿子是傻子选了你,我可不是,你别想继续糟践我们颜家!哼!”
最后冷哼了一声,颜敏业摔门出去了。
屋里面,苗芳赶紧弯下腰去推刘芒,捂着裙子红着脸道:“你看什么看!”
刘芒好歹出了办公桌,挠着后脑勺傻笑着,“也没看什么,下面太黑了,什么都没看到。”
苗芳怒道:“你下面才黑呢!”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下面的光线太黑了,不是说你那儿黑。”刘芒挺尴尬的,不过特好奇苗芳怎么知道自己下面黑,难不成她也有透视眼?“嘿嘿,刚才只是个意外,你别往心里去。我走了。”
面对苗芳这个女人,刘芒有种很不妙的感觉,不想和她有太多牵扯,打算走人。
“你别急着走!”苗芳快步过去,把房门给反锁了,硬是把刘芒推回了办公桌旁,站在他面前昂着头看着他,“你说,我漂亮吗?”
这什么事儿呀,刘芒看着苗芳的脸蛋,“还凑合吧。”
刘芒的回答让苗芳很恼火,任何女人听到这样的回答都会火了,她使劲扯了一下前襟,现出大片的雪白来,“那这样呢?”
刘芒不仅看到大片雪白,紫色文胸都看到了,“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你睡了我!”
苗芳一句粗暴直白的话语,让刘芒愣住了,他该不会听错了吧,“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好,我就再说一遍,我要你把我给睡了,我要你玷污我的身体,狠狠的蹂躏我糟蹋我,把我给变成一个破鞋,把我变成一个贱女人!”
苗芳特激动的说着,话音落下猛的踮起脚尖,强吻刘芒。
“你这是做什么!”刘芒躲开了苗芳的嘴唇,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偷情嘛。”眼底泛着血丝的苗芳,抓住自己的上衣,一颗接一颗的把纽扣解开,扯掉碍事的裙子,丢向了刘芒。
裙子飞落刘芒的头上,一股子浓浓的雌性荷尔蒙的味道让他的喉咙动了一下。
老天,这叫什么事情。
等刘芒把裙子拿开,赫然发现,苗芳站在办公桌旁,上半身趴在了办公桌上。
苗芳大口呼吸着,回过头望着刘芒,朝着他伸出手,“他们说我偷人,认定我我偷人,我就偷给他们看。过来,我便宜你一次,扯掉我的内衣,粗暴的占有我,我要恶心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