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城……救,救我!”她对着电话不遗余力的喊着。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書屋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扶着她的手松了。
她身体一歪,顺势甩了电话大叫一声:“啊……”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电话,听到里面传来苏城凄厉的一声喊:“若颜,你怎么样了?”
林若颜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我盯着她的脸,她也看向我。
她的目光痛苦又欢畅,我知道,她疼,可是心里却得意非凡。她的一番作为,对我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也许能把我打击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知道苏城和他妈重视她的肚子,所以她就拿孩子的命诬陷我。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没了,那我就成了苏家的罪人。我就是浑身都长了嘴都说不清。
先不说我婆婆会不会直接拿刀劈了我,单是苏城,我足以想见他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他已经30多了,这么些年都没有孩子,如今林若颜的孩子再没了,他会怎么样?会跟我不共戴天,一定会的!
所以,我一定不能让这孩子没了。否则我前面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我会被苏城毫不留情的扫地出门,一分钱都捞不到。而且,我还会看着林若颜养好了身体接着给他生孩子。不,我绝不能这样。
我疯狂的几乎尖叫出来,接着,我掏出手机按下了120的号码:“喂,这里有孕妇要流产了,请你们马上过来。”
我喊着,林若颜这时候还想努力挣扎起来,抢夺我的电话。但是我不会让她得逞的。我没再看到,转身跑到自己的房间。
我捏着手机,脑子里开足了马力努力运转着。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
我没有多犹豫一秒钟就拨通了那人的电话,哆哆嗦嗦,牙齿打架的把我的麻烦和诉求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挂了电话。我的手还在发抖。刚才的状况出了我的预料之外,我紧张到有些害怕。林若颜进医院是必然的,而且她一定会一口咬定她的流产是因为被我打的。我想起之前她那次诡异的产检,不确定她在医院是不是有熟人。如果有的话,那我就惨了,他们连成一气,坐实了我谋害孩子的罪名。那我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所以,我得找个人。起码能证实我的清白。而林若颜的这次流产,现在想来十有八九是刚才剧烈运动所致。虽然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我肯定一定有。对了,那个窗子,她的那个窗子是二扇都大开的,二楼说矮不矮,说高也不高,再借助一下排水管什么的,一个大男人来去自如很正常。
对,一定是这样。我咬牙切齿的想着,心里痛恨死了林若颜这栽赃嫁祸的计策。这多好啊,既诬陷了我,又掩饰了她偷人的真相。林若颜,你真狠毒。
我靠在门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就又回到林若颜的房间,我要看着她,看着她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林若颜倒在地上,看着我,突然扯开一丝恐怖的笑:“姐姐,你觉得我的计谋好不好?”
见过拿无耻当本事的,没见过她这样的。不过我还是配合的点点头:“确实。你厉害。”
她笑的更灿烂,像一朵毒死人不偿命的罂粟花。“我早就告诉过你。劝你早点识趣的离开苏城。可你偏偏不信。现在怎么样?相信了吧?这一次,苏城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她说的相当的笃定,其实我心里也相信,苏城这一次不会饶了我。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突然抛出一问,林若颜楞了一下,继而瞪着眼嘶喊道:“林溪,你自己无法脱身就诬陷我?”
诬陷?我真不知道她这底气从哪来的。谁特么的在诬陷谁?
“林若颜,我真的诬陷你吗?”我飘向那个窗户,她扭头看看,脸上神情变化莫测。
突然,她转过来质问我:“你有证据吗?证据呢?”
“那你说我打你,害了你的孩子,你有什么证据?”我气不过,跟她争辩起来。
她捂着肚子,好像我说了什么特别可笑的话一样对我龇着牙:“证据?我的孩子没了,你觉得还要什么证据?”
我的心沉到了底,是啊,我还要什么证据呢?我没说话,只死死的盯着她。
这时,门外响起了120的声音。我想都没想的奔下楼把人带进来。林若颜还在挣扎,我看的出来她在拖延时间,不过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我看着医务人员把林若颜抬上了救护车。而这时候,听到动静的苏俊才走出自己的屋子。他的耳朵上依然挂着耳机。我没去看他什么表情,只知道他一言不发,随后默默的转身回房了。
苏城到达医院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几乎跟我们前后脚。他不但自己来了,连他妈都带来了。
林若颜被推进诊室的时候,他们在门口堵住了我。
苏城大概已经在我婆婆面前给她吹了什么风,我婆婆见了我二话不说就扬起了巴掌。
我不想无辜被打,往旁边闪了一下躲了过去。
“妈,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打她。”我直截了当的说,心里知道我婆婆根本不会信我。
就我们二个在家,而且天下人都知道我这个被抢了老公的大老婆心里嫉恨她那个新上位的小老婆。所以我得话简直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果然,连苏城都不信我。他倒是没打我,只是抓起了我的手,恶狠狠的盯着我:“溪溪,你说你没打她,她为什么要诬陷你?啊?当时就你们二个在家吧,她难道会自己没事弄掉了自己的孩子?”
他的眼睛,像凶狠的狼一样,似乎想把我抽筋剔骨的看个干净。
我对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没有希望可言了。但是,如此情形之下,我还是不得不可怜兮兮的对他说:“苏城,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的。听医生怎么说,好不好?拜托你稍等一会听医生怎么说。”
我想起来之前随手拨出去的那个电话,寄希望与此,又毫无把握。我的眼睛,焦灼的盯着紧闭的诊室的门,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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