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明珠坚定无比的话,沈建军心里可耻的有些欣喜,但当着江知渺他们的面,还是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能掩饰性的埋下了头。
“总之,爸爸尊重你的想法,你想怎么做,爸爸都会支持你的!”
沈明珠用力的揽了沈建军一下,“我也是,爸爸,你不用担心那么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永远是你的女儿,永远都会听你的话的。”
沈建军感动的回抱了沈明珠一下,“好女儿……”
沈建军和沈明珠又说了好些话,沈建军的情绪总算是好了许多。
见沈建军情绪好了起来,江知渺才终于开口把李文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了江知渺的话,江盛南默默的皱了一下眉头,“眼角有疤,的确是许凌肖没错了,至于张宏业?这个人我也知道。”
江知渺眼神落到江盛南身上,“爸您跟这个人有过接触吗?”
江盛南点点头,转头看向了沈建军,“之前知道了许凌肖的事情后,我暗地里运作了一番,想要为亲家换一个职位,但是中间有人插手了,动手的人,就是张宏业!
这个张宏业,原本也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但是之前得罪了某些人,被压了一段时间,后来扒上了许凌肖之后,才终于爬了上来。
从那之后,他对许凌肖简直称得上一句忠心耿耿,不管许凌肖让他去做什么事情难过,他都会做,你们说的派人去强压村民这种,听起来也的确像是他做的出来的事情。
不过,应该不会是张宏业自己想要去帮忙的,多半,还是听了许凌肖的指示。”
说到这里,江盛南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莫测。
“可是还有一点,我想不通的是,张宏业和许凌肖能够跟李文义存在什么样的关系。
我是因为爱茶,所以才跟墨玉轩那边,还有吴弘光来往亲密的。
但是许凌肖并不是一个爱茶的人,张宏业更是一个除了工作以外感觉就没有其他爱好了的人,他们又是怎么能跟李文义扯上关系的呢?
还是说,李文义这个人,当年除了在墨玉轩里面当过一段时间的学徒,还在其他地方待过?以至于认识了他们。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的关系要亲密成什么样子,才能值得张宏业和许凌肖这样兴师动众,不惜违反纪律被处置的风险去帮助他们,这两个人,可不是什么能够轻易请动的人啊!
知渺,明珠,你们都去看了这个李文义,你们觉得,他是一个值得张宏业和许凌肖他们这么在意的人吗?”
沈明珠看了一眼江知渺,见他没有直接回话,自己想了一下,大概形容了一下李文义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觉得,李文义这个人,有优点有缺点,优点是他的确如同爸你之前说的那样,在制作瓷器茶具这方面天赋异禀。
缺点嘛,贪婪,小气,自大……等等,很多不好的词语,好像都能在他身上看到一点。
这样的人,我先不说我喜不喜欢了,我觉得,大家都不会太喜欢吧?”
江知渺点头赞同了沈明珠的话,“明珠说的没错,这个李文义确实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手艺出众。
但是这天下手艺出众的人有那么多,他也不是仅有的一个,完全不值得许凌肖他们这么看重。
所以,我更倾向于,这个李文义身上,可能还有什么我们没有挖出来的点,这个点里隐藏的秘密,才是牵动许凌肖他们的关键。”
沈明珠也赞同这个想法,但是脸上还是有些苦恼,“可是,我在李文义身上,真的没发现什么异样啊,我总感觉他可能自己,都不太知道原因的样子。
如果他真的不知道原因,我们在他的身上花多少功夫都是没有办法的,要是许凌肖和张宏业其中之一能够自由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江知渺看着有些沮丧的沈明珠,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凡行过,必有痕迹,凡做过,必有证据!
只是我们暂时没有找到而已,我们接下来只需要再耐心一点儿,静静蛰伏等待就行了。”
江盛南点头,“知渺说的没错,我们现在仍旧处在主动的位置上,暂时可以静观其变。”
沈建军也终于开口,“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这边工作要是一直没有顺利接手,那难免会影响你们的行动,趁着我这边忙工作,咱们可以先养精蓄锐,等到那些人主动露出马脚!”
沈明珠和江知渺听着,虽然有些无奈,但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几个人在前厅又坐了一会儿,正准备分开各自去休息就看到江裕回来了。
看到江裕回来,几个人立马坐了回去,江知渺迫不及待的问道。
“怎么样,裕叔,有没有什么发现?”
江裕风尘仆仆的走到江知渺旁边坐下,也不客气,直接端起江知渺没有喝完的茶水就往嘴里灌,把一整杯茶都灌到了嘴里后,干哑的喉咙才好受了一点。
“有!今天还真的有一个人到那个邮局去汇钱,我一直待在邮局的外面,等着我同学给我打招呼,还没等到我同学告诉我呢,我就自己看出来了。
因为那个人太奇怪了,长得十分高大,身型板正,走路虎虎生风,一看就是部队出来的。
我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然后就见到他一副有些警惕的样子,看起来更可疑了。
果然他进去之后没多久,我同学就给我递了消息,说人来了,就是我看到的那个人。
那个人这次不光是给建军老家那边汇了三百块钱,还有一封信!”
听到还有信在,沈明珠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江知渺迫不及待的让江裕拿出来看,江裕也不含糊,直接掏出来了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
“那封信我不能随意动,因为笔迹不同,我随便动了有可能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就照着字迹,誊抄了一遍,你们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说着,江裕就把信纸完全展开摊在了几个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