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三个昏迷的最幸运了,起码不用面对杀神一样的战军魂,而此时,战军魂为了复仇,为了报复,已经压制不住心中的杀气与暴戾之气。
这个倒霉蛋虽然两条腿断成了直角,但是,战军魂并没放过他,站起身来,向前跨了一步,又横跨了一步,两步,敲出了四下,肩胛骨和胳膊肘,就已经被战军魂完敲得粉碎,这时候的战军魂根本没有轻重,他现在只是发泄!
接着,战军魂用空着的左手,照着这个将倒未倒的家伙那太阳穴,就是一拳,砰的一声,这个家伙的面骨就塌了下去,战军魂在最后刹那,把拳头向下挪了几寸,才算是没当场要了他的命。
剩下两个,这时候已经吓断了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面磕头,一面求饶,脸上眼泪混着鼻涕流下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但是战军魂这时候根本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他怜悯这两个痞子,这些痞子有没有怜悯他的父亲和那几个老人家?
战军魂慢慢的向他们走去,脸上挂着冰冷的微笑,那笑容里,一点温暖也没有,有的,只是残忍,只是暴虐!
战军魂伸出手,就把其中一个凌空举了起来,别看战军魂的个子还没有一米八,身上也没有肌肉块,但是他的力量,却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看着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战军魂的冒出火来,虽然他从回来就没出过医院,但是,他自然有渠道把一切打听清楚,参与的几个人,有什么外貌特征,被他清晰地记在心里,眼前这家伙,就是出手最狠的一个。
所以,战军魂准备以牙还牙!
狠狠地把这个家伙掼在地上,没等他哼出声来,战军魂那特意换上了军警靴的脚已经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脸上,接着,又是连续几脚,那家伙一边嚎着,一边从嘴里吐出若干牙齿,这几脚,战军魂可以保证,他嘴里一颗牙也不会剩下。
接着,战军魂弯下腰,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大耳光,是对准这家伙的耳朵去的,啪啪俩下,这家伙就翻起来白眼,耳膜穿孔,大脑也受到了震荡,这只是开始而已!
攥起拳头,不过攥成了钉拳,也就是有一根手指是曲在外面的,对准这家伙的眼睛就狠狠地插了下去,随着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那两个眼珠跟水泡一样爆了开来!
战军魂这时候已经不是人了,他没有了人性,剩下的都是暴虐、残忍、残暴!几个跟战军魂来的弟兄,想上前拉开他,但是动了动,还是没迈出一步,他们虽然都是滚刀肉、黑社会,但这时候,也胆颤了!
战军魂这时候脑子里,没有了国法,没有了军纪,有的,就是报复,就是为老父受到这帮流氓地痞殴打的怒火!所以,他下手,虽然有分寸,没杀人,但是,他所做的,还不如把这些都杀掉!
接下来,每一个人,除了那个毛茬之外,所有人都被敲没了满足牙齿、轰穿耳膜、弄瞎了眼睛,从手指、脚趾开始,一寸寸的粉碎,就连命根子,也被战军魂踩爆了卵蛋,变成了完完全全的废人!
把六个跟面条一样,一点气息都没有,晕的彻彻底底的痞子弄到了车上,战军魂的暴虐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一点,但是,这事情还没完。还有至少七个痞子,还要找出来,另外,那个毛茬的后台,就是那个威哥,也要揪出来,甚至,还有许多人,比如物业公司的,比如派出所的。
不是战军魂株连,而实在是,在官官相护之下,老百姓没有了伸冤的渠道,没有了撑腰的法律,渠道被堵了,法律被践踏了,那么他,就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清理这些人渣!
孰对孰错,谁也说不清楚,柳铁魂混黑道,但是看了这几个人的惨状,也是心里发毛,李飞也是如此,但是,他们都没有说什么,在这个社会,本就是弱肉强食。
如果战军魂不出手,也许,战老爷子以及那几位老人就白白被殴打了,而凶手在保护伞作用下,仍然会继续着这种穷凶极恶、欺行霸市、残暴蛮横的事情,继续逍遥法外,继续用他们各种办法捞来的脏钱,吃喝嫖赌,享受人生!
战军魂要做的,就是以暴制暴!
嘉城郊外,一个废弃了许久的砂矿,几十部车停在了这里,他们或远或近的围着一个沙坑,那里,现在躺着五个只有人形的肉桩,以及一个正在簌簌发抖、跪在那里的壮汉,那是毛茬!
啪,一把铁锹扔在了这个毛茬的面前,战军魂蹲在这个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腰带的家伙面前,拍了拍他的脸,说:
“来,兄弟,挖坑。”
那个毛茬被这铁锹落地的声音吓了一哆嗦,他跪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战军魂,随着战军魂的手,畏缩着,颤抖着,却不敢闪躲。
听了战军魂的话,他茫然地抬起头。
“啊,军哥,您说什么?”
“挖坑,听明白了吗?”
这里在很多年前是一个沙坑,以前有许多水,现在水没了,留下了很厚的淤泥,所以,挖坑,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儿。
“啊?挖坑?”
“是呀?你看你,现在多冷,挖坑就当锻炼了,还能暖和点,快点昂,别耽误时间,你要是慢了,我把你那个风骚的老婆和你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叫来帮你挖!”
战军魂微微笑着,雪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他的眼睛很亮,那里面都是残忍的光芒。
这个毛茬嗷的一声哭了出来,不顾这是泥地,蓬蓬的磕头,嘴里喊着:
“军哥,军叔,爷爷,我求你,道上规矩,祸不及家属,我求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动他们娘俩,我求求你,不要动他们呀!”
战军魂冷酷的笑了笑,说:
“毛茬,毛哥,您这是干什么?您看,你这么大人了,至于这样吗?你当时让手下小弟打我爸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道上的规矩呢?道上有把手无寸铁的老人家往死里打的规矩吗?别废话,赶紧挖,挖一个能把你埋起来的坑,速度点,别浪费我的耐心!”
战军魂说完,站了起来,他拿出手表,说:
“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当然,你要是能告诉我你那些兄弟在哪儿的话,我也可以不用你挖坑,哦,还有,那个威哥,我也想见见,告诉我,在哪儿能找到他?”
毛茬这时候已经彻底崩溃,再不像前面那样嚣张和嘴硬,这时候,战军魂问什么他说什么,非常乖巧,简直就是有着良好教养的乖宝宝。
战军魂拿到了一堆地址,就想上车,柳铁魂和李飞赶紧拦了下来,他们手下的小弟已经汇报了战军魂的残忍暴虐,再让他去,万一再弄出几个人肉桩子来,事情可能真的就闹大了!
在他们的阻拦下,战军魂没得到去“请人”的机会,心里虽然有些别扭,但是也不好说什么,一个人跑到一边,开始对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不到两个小时,也就是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十几辆车开了过来,接着,从车里扔下来十来个麻袋,确切的说,是十个。
威哥,他手下的狗头军师四眼,还有另外八个小痞子,从麻袋里弄出来的时候,战军魂的眼睛又变得通红,柳铁魂和李飞在旁边死死拽住,才没让战军魂冲过去,战军魂挣扎着,差点翻脸,结果柳铁魂一句话让他老实下来。
“差不多行了,你闹得太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老爹老娘还有姐姐一家子,还得在这里生活,你得替他们考虑下吧?太过了,给他们惹麻烦。”
战军魂这才停止了挣扎。
说起来,柳铁魂这帮人的确是正宗黑社会,虽然没有战军魂那么残忍血腥,但是,在折磨人的方面,实在太有艺术性了!
挖坑埋人挂*,这就是他们今晚玩儿的花样,自己挖坑,自己埋自己,然后在他露出来的脑袋上点二踢脚(一种两响大爆竹),响一声,就把下面的人炸的吐口血,点过几个二踢脚之后,头发都炸没了、头皮也烧焦了,耳朵当然聋的妥妥的。
当然,这不算完,还有就是挂*,这*柳铁魂其实拿出来了,纯正的俄罗斯产军用*,不过,为了避免惊世骇俗,他换了另外一种东西,爆竹。
几个人扒的光光的,互相在对方的小弟弟上绑上一个大爆竹,然后点火,轰的一声巨响,能把这个震得跳起来,当然,那小弟弟能剩下什么就不知道了,反正血肉模糊一片,谁也没有那个心思做一次男科大夫。
临近五点的时候,天还很黑,柳铁魂的小弟带来几个警察和几个黑心的物业人员,少不了一顿痛打,在几十把手枪的威吓下,包括那个威哥,乖乖的拍下了光板照。
柳铁魂更缺德,还让威哥和那几个派出所的、物业的俩人、仨人一起摆造型拍了若干令人一看就知道在干嘛的照片。
除此之外,每个人都在这种良好教育之下,从小时候尿床开始,一直到偷开老奶奶洗澡,所有曾经犯下的错误,一丝不落的全都说了出来,不但录音,而且录了像。
最后,威哥、四眼以及毛茬和那些小弟,被柳铁魂带走了,美其名曰带他们去外地,给他们治伤,但是据说以后在嘉城再也没见过他们。
而那些官员和物业职员,则被“恭恭敬敬”的扔到了他们各自家门口。
至此,在柳铁魂和李飞的帮助下,战军魂终于完成了他的报复行动!
不过,他不知道,就在他开始行动的时候,嘉城市市长等几个干部都接到了“不许妄自行动”的命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