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其顿老大我们来帮你吧。”杨带着几个侦察兵凑上来。
“别过来,这是我的私人恩怨。你们去把该收集都收集了。”户大吼道。狄克普借此机会挣脱他的围攻。
“别想跑。”户举起手枪对着他逃跑的方向连开三枪,但都给他很巧妙的躲过去了,他及时停下来回过头看向户。
“现在还想着意气用事吗?后面的情况可不太妙哦。”户举着枪无视天上相互交错的炮弹,因为他很清楚狄克普这个机会主义者,一有什么错漏他都会第一时间发现。所以户不敢回头张望战场态势怎么样。
“我只想要你的命,来偿还多年前你造下的孽!”户旋即大吼一声将弹夹里的子弹全部打出去。
可狄克普却更早有预料,他伏低身子躲过了三发子弹之后右腿将泥土溅起遮挡住户的视线,借此机会又迅速的往后跳。
户这些年也不是吃干饭的,尽管六发子弹在这么短的距离居然被巧妙的躲过去,但始终还是有一发打中了他的大腿。就因为这一枪往往非常致命。
狄克普在后退的时候因为枪伤的干扰以户的HellDoor一下子就缠上了他。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手里的短刀横在半空。风一吹过来,把少于的树叶吹下来。
树叶轻轻舔舐过刀口,冷冰冰的刀刃却把它撕破。被削成两半的树叶落地时一发炮弹偏离轨道不偏不倚正好在他们不远处落下。
轰隆一声之后,预示着一场没有炫技没有血花肆虐只有刃与刃的碰撞,以及计算着下一刀怎么将对方的脖子割断……
“好样的,已经全部进入第二伏击圈了。”亨特撸起袖子大声叫好,虽然伏击的坦克全军尽墨可是能将敌残余部队收缩进圈内也算完成计划的第二阶段的诱导任务。
“命令城防军发射烟雾弹将伏击圈覆盖,炮兵阵地收缩,强火力覆盖!”亨特吐了一口浊血硬撑着对通讯兵说。因为连绵不断的冲击将这些坚持在岗位上的人震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已经好几名通讯兵给送进医院了……
“可是如果调防的话会影响各个阵地防御能力,可两翼的情况尚不明确。如果冒险行事的话两翼敌军一旦过来恐怕……”亨特手下的副参谋忧心忡忡地说。
“现在这个险必须冒!你知道城防炮那些笨重也只能做到短时间的覆盖而已,要有彻底有效的打击只能征调其他的部队。”亨特咳嗽着说,情绪起伏非常大。他呵斥完之后拍了拍参谋的肩膀坐下来说了句“抱歉,过火了。”
参谋自然是很理解亨特此时的心情。毕竟他是这个计划的主策划者,这个计划的成败自然关乎这个国家的浮沉,这就等于他的一举一动都会与国家的命运挂钩,对于这次他不容有任何闪失。
“是,我这就去。”
“拜托你了。”亨特坐在位置上撑着额头说。
滋――由城防炮射出的一大片烟雾弹将城门前一大片区域缭绕起来。
“团长怎么回事,怎么全是烟?那群帝国军的蠢驴想干什么。”车手看到前面突然出现一层浓厚的白雾不禁放慢了速度。
“故意的?让我们放缓推进速度?”团长正寻思着的时候,他就很清楚的听到车顶上有一大批的物体飞速经过,而且这声音无比熟悉。
“糟了?!他想切断我们与步兵的联系,然后将我们歼灭!”团长瞬间意识到不妙,自己坦克部队为了抢头功无视帝国军有生力量只身带队先行,没想到帝国军突然给他们搞这么一出。
“怎么办?要退后吗?”车手紧张的问,生怕这白茫茫的雾里会窜出什么恐怖的东西。
“退?退个屁,退那就是临阵脱逃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冲上去,他们以为我们放缓推进进度我们就冲上去,打他们个出其不意!”团长自信满满地说,甚至自大的认为这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谁又能料到一个庞然大物就出现在他们眼前……
仅剩一辆的马克Ⅰ型坦克,但里面的驾驶员却大有来头。要是这个是大名鼎鼎的敦浦·弗拉米尔的话他还不至于死的这么冤。
敦浦驾驶的马克Ⅰ型很轻松地跟隔壁的炮手和观察手说:“之前我还没坐到这个位置时我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大头兵,但我呆坦克旅时那可是旅上一等一的驾驶员,可不比今天的普莱西差多少。”
他一个急刹,大吼道:“炮手三点钟方向碰上一个迷路的小兔子了。”炮手二话不说,立刻调整炮塔对着向这边奔过来的T-34狠狠地来了一发。
经过改造的马克Ⅰ型坦克安装了75mm的炮管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这个可怜的小白兔大概听到了响声而已就已经歇菜了。
“可恶。”黑马卡坦克团的团长气的直咬牙,因为在他耳边炮声隆隆,但他却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突击!突进城里他们就没办法可以牵制我们了!”团长依旧坚信自己的命令。
“可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从侧面突围好,要不给他们全包了就……”驾驶员提心吊胆地说。
“你敢质疑我的计划?他们撑死就二十辆坦克,我们可是足足有八十多辆!他们就是一堆废……”没等他吹嘘完,驾驶员的观察口就出现了一个椰子大的黝黑的洞口。
轰隆一声,前面的装甲被破开一个洞,四位机组成员包括那个自以为是的团长成为了这个战场上悲催的亡灵之一。
烟雾逐渐散去,在被削了一大半的平原里又出现了上百辆坦克残骸,而看灰黄色装涂很明显不是正规军那种严肃的装涂。
而场上只剩下三辆坦克,一辆伤痕累累的马克Ⅰ型坦克,还有一个炮管炸膛的三号坦克和已经掉了一边履带的谢尔曼M4型坦克,而且他们统一的黑色装涂就预示了他们的身份。
黑马卡坦克部队全歼!
亨特看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幕,手止不住地颤抖。老泪横秋啊,他为了这天付出了多少艰辛。